/我只不過是做到了,自己一直沒做到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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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靈力在漩渦中熔鑄,形成新的金色紋路,滲入楊文昭懸浮的星辰軀體。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光與星流暴亂交織,夜空被撕成混沌的畫卷,而漩渦中央,彼岸花的花瓣緩緩閉合,將時空裂隙徹底縫合。
楊文昭站在那里,看著白落棲和前世的自己交換,舒月出現(xiàn)在楊文昭的身邊
舒月“是不是很感動?”
楊文昭沒有說話,他死死的握著自己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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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世的白落棲咬破指尖,將血滴在孩童畫出的圖騰中央。屏障驟然碎裂成冰晶,散落成滿地星芒。
碎晶扎進(jìn)肌膚的瞬間,她發(fā)出悶哼。疼痛并非來自物理,而是魂魄被撕裂的灼燒。
她與五歲孩童的身體開始重疊,記憶如潮水涌入:前世五歲的白落棲蜷縮在佛堂角落,聽著那些人的嘆息:"文昭的脊骨再也無法生長……"
暴雨砸在琉璃瓦上,她攥緊衣角,指甲掐進(jìn)掌心。
第七夜,她終于跪在佛像前,膝蓋血肉模糊
七七"神佛若不應(yīng),我便求未來的自己…"
她對著虛空嘶吼,聲音嘶啞如破鑼。此刻,第四世的白落棲與孩童的身影逐漸融合。
骨骼交錯生長的脆響中,五歲的記憶與第四世的閱歷交織。血契圖騰在融合處發(fā)光,楊文昭床榻上的箭傷投影在虛空,紋路清晰如刻在眼前
"痛嗎?"
"但比起看著他死去,這點(diǎn)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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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的晨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床榻上,楊文昭睫毛顫動,緩緩睜開眼。
金發(fā)凌亂地散落在枕邊,胸口的箭傷已結(jié)痂,脊骨卻仍殘留著酥麻感。
他轉(zhuǎn)頭望向身旁的白落棲——她蜷縮在床尾,發(fā)髻散亂,指尖殘留著藥漬,睡夢中仍蹙眉緊鎖,仿佛仍在與無形的敵人搏斗。
舒月“怎么樣?感不感動?”
靈魂狀態(tài)的楊文昭喉頭滾動,他看著小時候的自己顫抖的手緩緩抬起,指尖幾乎觸到她垂落的發(fā)絲。
那個時候的自己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瞬:自己倒在血泊中,聽見她嘶吼著破開時空,那聲音如刀割裂虛空。此刻,他迫切想觸碰她,確認(rèn)她是否安好,卻連抬手都耗費(fèi)全力。
舒月左手仍抓著楊文昭的手腕,指甲掐進(jìn)他肌膚,力道凌厲如鉗
舒月“走,帶你去看看,你醒后是怎么對她的?!?/p>
右掌忽現(xiàn)一道流光,霧氣自掌心旋出,將佛堂染成朦朧的灰藍(lán)色。楊文昭被她的靈力拽起,踉蹌跌入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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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狀態(tài)的楊文昭漂浮在虛空中,金發(fā)如游絲般飄蕩。他看不見實(shí)體,卻能感知到每一縷氣流的震顫——舒月站在他身側(cè),指尖掐訣,靈力在空氣里織出一張蛛網(wǎng)般的紋路
舒月"跟著我的靈力脈絡(luò)走。"
她聲音如冰刃刮過耳膜,右掌突然迸發(fā)銀光,時空裂隙在她腳下裂開。
楊文昭被無形的力量拽入裂縫,魂魄仿佛被千針穿刺,眼前景象驟然碎裂成無數(shù)鏡片
舒月的身影在碎片間若隱若現(xiàn),她的袍袖掠過每個畫面,如死神收割記憶的鐮刀。
楊文昭竭力想抓住某個碎片,魂魄卻像流沙般無法凝聚。忽然,一道溫暖的橙光從裂隙深處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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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三千1/3】ing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