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韓家很忙碌。管家在吩咐事情,仆人早早的就起床澆花做早飯。樓上的男人漂亮的眼睛掃過樓下坐在真皮軟沙發(fā)上,有點厭惡的皺了皺眉。下面的男人好巧不巧轉(zhuǎn)過頭來和管家說話就一眼看到了他。他剛要回樓上就聽見男人的笑聲。
“就這么不想見到我?”男人低低的聲音傳來。直直的越過管家傳到他耳里。
他回頭看著男人,嘴皮動動又停下。最終沒有說出什么只是靜靜地站著。
“也不想和我說?”男人分外耐心。
“上來?!彼酉乱痪湓捑痛u頭去了房間里。
韓閆應(yīng)該不是這個時候回來的,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進來了”韓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后咔噠一聲門就被打開了。他坐在床上看著男人。
韓閆幾日不見怎么感覺有點不太對。
“怎么了?這樣看著我,嗯?”韓閆靠在門上問。
“沒有,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我想你了所以回來了”韓閆似笑非笑。他又說:“還要補償一下走那天的事呢!你說是吧,我的俞寶寶?”
張淅俞皺眉,他不喜歡韓閆叫他俞寶寶:“你別這么叫我行嗎,還有那天的事情我不想說了。”
“你在逃避問題?”韓閆坐到張淅俞身邊,然后抬手就摟上了張淅俞的腰。張淅俞撇了撇臉躲開韓閆想要親他的唇。
韓閆明顯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你不是還有事情要交給管家嗎?”張淅俞笑了笑說道。
他沒想到的是韓閆既然沒有離開。反而開始把他往床上帶。
“干什么?韓閆,放開”張淅俞有點生氣的開口。
韓閆沒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動證明自己想做的事情。韓閆兩三下就把昨晚自己剛買的衣服撕了。
韓閆真的是一個到哪里都可以發(fā)情的禽獸。
張淅俞在這種事情上覺得叫出來特別的恥辱所以他不會叫喊只會自己一個人慢慢忍受。他唯一一次叫過的是他們的第一次。
完事的時候,張淅俞被韓閆抱著去了浴室。張淅俞在浴室里有一點昏昏欲睡然后又在韓閆的哄騙下睡了過去。
韓閆把人抱回床上蓋好被子輕輕吻了一下張淅俞的額頭然后悄悄關(guān)門離開了。
樓下管家剛要開口詢問些什么就被韓閆打斷道:“等會俞寶起來了給他叫個按摩師”他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算了,不要叫了?!彪S后擺手示意管家離開。管家走了不久韓閆的電話就響了。摸出來看了一眼顯示:助理。韓閆按了接聽鍵后去了書房。
“喂,什么事”韓閆把桌子上的電腦打開。
助理那邊道:“韓總,宋小姐邀請您和夫人一起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說是在兩天之后?!?/p>
韓閆眉頭輕微皺了皺,兩天之后是他和張淅俞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
“兩天之后?行,你把我的行程安排一下。今天的會議推到明天今天?!?/p>
“好的,韓總”助理道
韓閆掛了電話,打開電腦上的郵箱,開始看助理發(fā)過來資料。
張淅俞醒來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張淅俞揉了揉腰,韓閆已經(jīng)幫他處理過了,身上一片干爽,爬起來去了浴室,洗漱時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跡,韓閆的痕跡很明顯今天大概要在家里一天了。洗漱完了剛出浴室門韓閆就進來了。
“俞寶醒了?過來躺好?!表n閆走到床邊。
“干嘛?”
張淅俞將信將疑的挪到床邊。
韓閆向床上揚了揚下巴。張淅俞躺倒床上。
“揉疼了,告訴我”韓閆輕輕地把手放在張淅俞的腰上,輕輕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