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慢慢回過神來打開手機,看著對方一條一條的回復,隔著屏幕開心得感覺,白笙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很幸福。
“姐姐你在干嘛呀?”
“吃飯,想吃嗎?”
“我剛從床上起來哎,不太想做飯”
“那再睡會?怎么樣?”
“好噠”
白笙漫不經(jīng)心的笑得很溫柔,一副沉溺對方的話語中,周圍的人白眼的白眼,開玩笑的開玩笑。
“你們兩個要是走不動最后,我就不信什么是愛情了?!?/p>
白笙很喜歡聽這一類的話,會有那么一瞬間覺得這個人在外人面前是刻著屬于她名字的人。只屬于她的。可她也認清現(xiàn)實,只能沉溺在其中一點,不能夢入神回。
傍晚,回到家中,白笙走進家門,客廳黑暗暗的一片,唯獨二樓樓梯口閃著微弱的光。不大不小拍著沙發(fā)的聲音和罵著粗話的聲音傳到她耳中。白笙沒有理會,抬著腳走過那個閃著風光的房間,房里的人像是注意到人回來之后,提著嗓子叫喚著:“白笙!”白笙一天疲憊的狀態(tài)在走進房前理了一下情緒,臉上毫無疲態(tài)得看著對方,面無表情地盯著對方看。
沙發(fā)上的人穿著睡衣,臉紅紅的,滿臉都顯著不耐,“你去樓下幫我煮點海鮮粥。”說完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半遮著手機,眼睛半瞇著,像是在賭什么似的,桌角的酒瓶子七倒八倒,桌子上一盆昨天吃剩下的牛肉粿的湯還躺在碗里。
白笙看著周圍的一切,眉頭緊皺,轉(zhuǎn)身下樓給對方做海鮮粥……
病房內(nèi)幾位老師看著床上蒼白的人,問著事后見到這個場景的老師,試著問出到底是怎么下去的,樓梯也沒有監(jiān)控,看不到。
病房門猛的被打開,幾個男人上氣不接下氣得擠開眾人到病床前,林默輕輕搭上對方的手腕,神情專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他的眼神復雜萬分,仿佛能夠透過肌膚,看到隱藏在體內(nèi)的秘密。他以熟練的手法,仔細地探尋著脈搏的變化,微皺的眉頭越來越緊。明眼人看得出來,他可能心情已經(jīng)不那么好了。羅滕看著林默的臉色千變?nèi)f化,不著頭腦地問:“這小妮子是怎么了?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藥吃多了嗎?還是又復雜了?”
羅滕這一句又,白笙在吃藥之前,身體就是病秧子加藥罐子的金牌級別,一年12個月,每個月都要吃幾回藥,身子弱的很,沒有一處好的。后面加上吃了那些所以的藥,身子只比以前更差,只是不愿說,也愿撐著。
“讓阿渙把實驗室的藥帶過來吧”
“不是,她這個身體能承受得了嗎”羅滕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林默,懷疑他被人附身,說什么瘋話似的。
“她的身體如今也只能依靠它存活了,別的藥怕是很難在救回來了”
林默叮囑著羅滕,“我去給她辦出院手續(xù),你看好她,她雖身子弱,但是蘇醒的速度可比一般人快許多,別一不留神就讓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