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溪也不知睡了幾日,只覺得累的很,睜開雙眸,坐起身來,便看到在床邊打坐的白發(fā)之人,心里暖呼呼的
伸手捻起一縷他的白頭發(fā),看著他的容顏,怎么感覺他好像很疲憊,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重光在調(diào)息,感覺到有溫暖的靈力進入體內(nèi),并不排斥,調(diào)整后,睜開雙眸,就看到夙溪站在他面前,手指放在他眉心,讓他心神差點有些不穩(wěn),努力鎮(zhèn)定下來,握住她的手腕
重光長老“可以了,不必再浪費你的靈力”
夙溪見他握住她的手腕,下意識的掙脫,甚至往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不是排斥他的觸碰,只是手腕上有不適感,可明明光滑無比,什么都沒有,為何會覺得害怕,立馬蹲下身抱緊自己
夙溪(杳杳)“我,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重光的手并未收回,怔了怔,見她眸子里都是害怕,俯下身重新伸出手摸摸她的頭發(fā),見她沒有排斥,松了一口氣
重光長老“只是做了個噩夢罷了,別怕,師父在”
夙溪紅了眼眶,抬起頭一滴淚落了下來,她也不知為何會如此,就是覺得很悲傷
夙溪(杳杳)“師父…我好像忘記了什么,我記得我和紫英賭氣,跑出去,然后,然后發(fā)生了什么?我不記得了,你告訴我,我忘了些什么”
重光長老的衣袖被緊緊拽住,夙溪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重光如何能不心疼,可他的封印,無論是夢,還是痛苦之事,都會忘記,他若解開封印,夙溪定會記起從前種種,倒時候,夙溪便不是夙溪了,而會成為神女,收回手,轉(zhuǎn)身
重光長老“沒什么,你只是睡了一覺而已,夙溪,你不顧為師的話,私自下山,真是膽大妄為,罰你在此地靜養(yǎng),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房門一步”
夙溪確實想不起來了,見他轉(zhuǎn)身要走,又覺得她這個師父啊,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就是心疼她,拉住他的手,想逗逗他
夙溪(杳杳)“老頭兒,你是不是心疼我???這樣的懲罰算懲罰嗎?”
一句話將重光噎在原地,從來都是他懟人,很少被人噎的說不出話,穩(wěn)住心神,卻不敢看她,輕輕甩開她的手
重光長老“整日瘋瘋癲癲,與青陽那老東西一樣,也不知你到底是誰的徒弟?”
夙溪(杳杳)“我自然是重光師父的徒弟啊,我若是青陽老頭兒的徒弟,每日與那些草藥打交道,真的是要愁死我了”
重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還是勾起了嘴角,這丫頭一貫會哄人,轉(zhuǎn)過身來,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重光長老“你啊,好好休息吧”
夙溪(杳杳)“所以老頭兒,你不生氣了吧?雖然,我不記得了,但是我應(yīng)該給你闖禍了對不對?害你擔(dān)心了對不對?”
這丫頭一貫會將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明明被人當(dāng)作材料放血吸靈力的是她,卻還是會暖人心,手指放在她眉心,輕輕彈了彈
重光長老“沒什么,無論你闖多大的禍,為師都能護得住你,但是盡量不要下山,也別闖禍”
夙溪(杳杳)“知道啦,啰嗦老頭兒”
重光心情極好,隨后轉(zhuǎn)身離開,夙溪覺得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可怎么也想不起來,也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