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溪很是苦惱,打坐都沒法入定,心神不穩(wěn),只好放棄打坐,躺在床上,煩躁極了
夙溪(杳杳)“到底為什么啊,怎么說不理人就不理了,怎么一個(gè)比一個(gè)難哄”
夙溪(杳杳)“我是什么妖魔鬼怪嗎?怎么都躲著我,煩死了”
打坐也沒法靜心,睡覺也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折騰到晚上,還不如出門溜達(dá)溜達(dá)
不過剛到后山,就遇到了正好尋來的慕容紫英,真是冤家路窄,他不理她,那她也當(dāng)作沒看到他,桌上只有三壺酒,人不知所蹤
二人循著蹤跡,找到了那三小只,結(jié)果是在禁地,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夙溪只是扭頭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進(jìn)去
夙溪(杳杳)“怕的話就在外面等我好了”
慕容紫英皺了皺眉,還是選擇跟了進(jìn)去,他從未踏足禁地,也沒見過里面的人,只知道里面是玄霄,很厲害
那三個(gè)原本是舉杯慶祝為云天青平反,云天河的藻玉又亮了,幾人跟著藻玉才來到了瓊?cè)A禁地
云天河本想讓她們在外等,但韓菱紗和柳夢璃也執(zhí)意一起進(jìn)去
玄霄在云天河身上看到了云天青和夙玉的影子,只是提起云天青,他便會(huì)有殺氣
云天河的名字是夙玉起的,因?yàn)橘碛褡钕矚g天懸銀河
夙溪(杳杳)“大晚上的,這里這么熱鬧的嗎?”
夙溪(杳杳)“你們?nèi)齻€(gè),可知這里是何處,擅闖禁地,莫不是,想被逐出師門?”
韓菱紗“夙溪真人,我們不是要故意闖禁地的”
玄霄只是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她倒是端的一副好架子,只是那動(dòng)作行為很令人討厭,與那該死的重光老不死的一模一樣
玄霄“夙溪師妹,你都將這里當(dāng)家了,想來便來,想走便走,要若逐出師門,你第一個(gè)”
二人劍拔弩張,慕容紫英默默擋在夙溪身前,他不喜歡玄霄的眼神
慕容紫英“小師叔,帶他們走”
#玄霄“瓊?cè)A如今還有這么出色的后輩,夙溪,比你當(dāng)年可是強(qiáng)太多了”
夙溪只是將某個(gè)警惕性極高的慕容紫英拉在身后,看向玄霄
夙溪(杳杳)“無論你要做什么,云天河是夙玉師姐的孩子,都不許你打他的主意”
夙溪(杳杳)“玄霄,這不是警告,我認(rèn)真的”
#玄霄“哦?你不過是個(gè)身心都沒長大的小丫頭,你要如何認(rèn)真”
玄霄從來沒把她放在眼里,對于他來說,她只是個(gè)小孩子,張牙舞爪也掀不起任何風(fēng)浪,所以他縱容她胡鬧,可再縱容也有個(gè)限度
#玄霄“夙溪,莫要惹我不高興,你混吃等死便是,什么都不要管,不然…”
夙溪(杳杳)“不然你要如何,你又能如何?先不說你被封在這里,便是你破冰而出,你要將這瓊?cè)A弟子屠殺干凈?”
玄霄覺得,多日不見,她倒是比之前伶牙俐齒了很多,還要說什么,便見她轉(zhuǎn)身帶著那幾個(gè)離開
#玄霄“云天河,莫要忘了,你與我的約定”
云天河回頭看了眼玄霄,他覺得玄霄一定知道其中真相
出了禁地,回到后山,夙溪臉色鐵青的看著云天河,終于理解她師父每次被她不成器的樣子氣到是何種感受了
夙溪(杳杳)“云天河,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