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到老東西走不動道,堅信這里一定有其他值錢的寶貝。
吳卿笑看胖子使勁拉飛機(jī)門就是不上去搭把手。
因為那扇門根本不是拉的,而是往里推的。
吳邪看不下去了踩上去把門推開,三個人進(jìn)去之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的東西。
胖子碎碎念的說著話,一寸一寸的摸著,生怕錯過值錢的寶貝。
吳卿大致看了一圈飛機(jī)里面的環(huán)境,除了箱子之類的東西,并沒有任何異常。
胖子奇了怪了,怎么就沒有寶貝呢?
胖子一堆箱子不拿走,這不成心嗎?
胖子絮絮叨叨的抱怨道。
吳卿頗為嫌棄的掃了胖子一眼,懷疑道;
吳卿我說胖爺,你要不要歇歇,一直說話不會口干舌燥嗎?
其實就是想讓他少說話,但好像是不大可能。
吳邪笑而不語,這拐彎抹角的話不像她能說出來的,因為她幾乎是直言直語。
胖子也不在意,還在絮叨;
胖子驢糞蛋表面光,你們看這飛機(jī),到處都是灰。
胖子就它這樣幾十年沒打理了,我給這十一倉售后服務(wù)一星好評。
吳邪你知道這里為什么沒人打理嗎?
吳邪稍頓了下,略帶唬人的說;
吳邪因為可能有不干凈的東西。
探索了一圈無果,胖子也沒了興致,催促著二人要離開。
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胖子忽然扼住自己的脖子,彎著腰劇烈的咳嗽。
吳卿莫名覺得自己也不舒服,喉嚨像是卡進(jìn)了什么東西,呼不出來吸不進(jìn)去,不斷咳嗽起來。
她慢慢平復(fù)下來,近乎是一瞬就想清楚了造成這個狀況的原因。
靈機(jī)一動的吳邪沖到了酒缸旁,雙手捧著酒喝了兩口咳了幾聲后,那種窒息感便消失了。
他端起酒缸跑到了吳卿和胖子身邊,給倆人灌了幾口酒,才好起來。
胖子坐在地上大口呼吸,打了個嗝道;
胖子哪有這么灌兄弟酒的,我喜歡喝也不能這么灌啊,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吳邪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就是你差點窒息了。
吳邪站起來拿出手怕給她擦了一下嘴,才不緊不慢的解釋。
吳卿淺淺的勾起一個笑,眼看人把手帕收起來又去摸了一下飛機(jī)上的灰塵。
吳邪道出真相;
吳邪這個飛機(jī)上的灰塵其實是一種孢子,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種孢子含有微涼的原素。
吳邪一旦吸入之后,會讓人產(chǎn)生窒息感,越是緊張窒息感就越強(qiáng)。
接過他的話茬,吳卿繼續(xù)說;
吳卿十一倉的人不知道孢子的原理,因此以為飛機(jī)是有什么問題。
吳卿所以就把飛機(jī)存在這兒,沒有人敢打理。
吳邪其實只要用酒精把飛機(jī)給洗一遍,就不會有什么事了。
吳邪認(rèn)可的點頭,并表明可行的辦法。
胖子卿卿癥狀還好,因為她不緊張。
胖子拍了拍身上的灰,聞著手上的酒味疑惑地問;
胖子那你怎么沒事???
吳邪不避諱的如實道;
吳邪我肺不好,一旦吸入粉塵就全咳出來了,再說我都快.....
吳卿不會。
吳卿打斷他的話,太知道后面的話是什么了,不想聽也不想聽他說出來。
吳邪深知自己說錯話了,有些討好的去拉她的手,換上那副可憐巴巴的表情。
她喟嘆一聲,抬手彈了他一個腦崩,才去看他。
他摸著自己的額頭嘿嘿一笑;
吳邪我用酒讓你把肺里的東西給咳出來了,所以你也沒事了。
胖子不愧是吳邪,瞎編都這么有道理。
胖子也想對著吳邪來一下,被吳卿涼涼的眼神掃過歇了心思,岔開話題。
吳邪什么叫瞎編呀?
吳邪據(jù)理力爭的反駁;
吳邪我這是有理有據(jù)。
胖子也不退讓,舊話重提道;
胖子在我小的時候,我爺爺送給我一本盜墓筆記.....
吳邪嫉妒我是吧,是不是嫉妒我?
吳邪指著胖子沒好氣的問。
吳卿瞧著兩個人像小孩一樣開始拌嘴,不過兩分鐘,兩個人互相把對方以前做的事情都翻了個底朝天。
聽著外面撬門的聲音,她拉著兩個人想順著繩子爬上通風(fēng)管道,但又想到了一個障眼法。
門被人從外面撬開,酒窖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只剩下通風(fēng)口的風(fēng)聲。
就在十一倉的倉員要爬通風(fēng)管道時,三個人悄悄走到了門邊,想趁機(jī)跑走。
沒想到發(fā)出聲音驚動了他們,十一倉的人轉(zhuǎn)過身來,吳邪尷尬的笑笑,抓起吳卿和胖子就開始跑。
三個人跑進(jìn)存貨區(qū),由于空間太大決定兵分兩路,胖子去找出口,吳卿和吳邪二人去找皮傭。
兩個人根據(jù)單據(jù)上的編碼穿梭在貨架之間找著皮傭,直到身后傳來一道女聲;
白昊天你們不在吳山居待著,跑這兒干嘛?
二人的腳步頓在原地,這人說話的語氣很熟悉,但是聲音很陌生。
吳卿警惕的轉(zhuǎn)過身去,想要看清站在陰影里面的人,卻只看到了一個瘦小的身影融在貨架的陰影里。
袖中的美人刺滑進(jìn)手里,她上前一步將吳邪擋在身后。
吳邪慢慢轉(zhuǎn)過來,帶著防備的口吻問;
吳邪你誰???你認(rèn)識我們?
白昊天你們是不是小三爺和三小姐?
站在原地的人沒有動,反而問出另一個問題。
女人的聲音甜潤,但吳卿怕來者不善,握緊武器盯住她。
但凡對方有什么舉動都會被自己立即擋住并快速解決。
吳邪神色嚴(yán)肅的握住吳卿的手,打著手電筒走過去,保持安全距離的停下,沉聲道;
吳邪你到底是誰?
對面的人抬手擋住刺眼的光,慢慢放下手,黑溜溜的瞳仁像葡萄似的看著二人,眨巴著眼睛對二人道;
白昊天我喜歡你們。
吳卿并沒有放松警惕,看向短發(fā)女孩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和懷疑。
情況轉(zhuǎn)變的太快,雖然她的話聽起來不像假的,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顯得有一定的目的性。
吳邪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愣在了原地。
女孩笑容燦爛,舉著筆就撲了過來,興奮道;
白昊天你們能幫我簽個名嗎,我想要個專屬簽,我想要個專屬簽。
吳卿拉著吳邪連連后退,直到女孩不在靠近才停下。
白昊天你們寫,祝白昊天早日有個男朋友,行嗎?
白昊天拔開筆冒畢恭畢敬的遞了過來。
她的笑容太過真摯,語言上也很熱情,讓吳卿的警惕降低了不少,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自己推測了很多的可能性,面對女孩的笑容警惕心也一降再降,眼神古怪的看著她。
沒有察覺到她有危險的舉動,吳卿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點了一下吳邪的手。
吳邪嘴角有遮掩不住的笑,試探性的問;
吳邪你,你不會是我和卿卿的粉絲吧?
白昊天有那么明顯嗎?
白昊天羞澀的抿著唇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