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如果真想知道,多接觸幾次,用不了幾年,基本都能摸索清楚。
馬嘉祺只是大家心照不宣都不說出來,況且現(xiàn)在也沒有戰(zhàn)爭,沒人在意罷了。
劉耀文整個人仿佛受到了沖擊,這也沒人跟他說啊。
馬嘉祺不過除了狐族,你確實不太與別的族接觸,這也沒關(guān)系。
馬嘉祺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兩樣。
劉耀文不是很理解,怎么會不一樣呢?
比如如果自己知道了丁程鑫是如何用幻術(shù)的,不就可以防著了嗎?
馬嘉祺防著他有必要嗎?
劉耀文啊?
馬嘉祺就像你知道我是如何用讀心術(shù)的,還是會被我讀心。
馬嘉祺甚至有時你即使知道我要對你讀心,也不會防著。
劉耀文哦,我知道了。
劉耀文(其實根本不知道。)
馬嘉祺現(xiàn)在不懂沒關(guān)系,南邊孫大娘家被偷了,她一心急給自己摔傷了,你去處理一下。
劉耀文哦。
最近馬嘉祺總是給他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務(wù)。
劉耀文不覺得自己坐在屋子里看下面遞上來的文件干得不好。
可馬嘉祺最近天天讓他出去,不是那倆狼打起來了,就是這家丟東西了,甚至還有分家產(chǎn)分不清楚的,都讓他去解決。
敖天天吃飽了沒多久就困了,然后一覺睡到中午。
敖天天不行不行。
敖天天這個作息絕對不行。
早餐還在門口,敖天天拿起一塊冷了的牛肉邊吃邊下樓。
算一算,在狼族待了好幾天了,也快回去了。
劉耀文喲?
劉耀文剛醒?
劉耀文正巧從門口進來。
敖天天你怎么在這兒?
劉耀文去忙去了。
天曉得孫大娘拉著他哭訴了一晚上,回來的路上又碰見王叔家院墻塌了,一直拖到天亮了才堪堪閑下來。
敖天天辛苦了。
劉耀文嗯?
還以為敖天天會說風(fēng)涼話,結(jié)果居然對他說辛苦了?
劉耀文看著敖天天的眼睛,并沒有任何別的內(nèi)容,也不是陰陽怪氣。
劉耀文謝謝哈。
敖天天嗯。
出乎意料的,劉耀文坐了下來。
敖天天你怎么坐下了?不睡覺?
劉耀文我……還是想跟你聊一聊。
敖天天聊什么?
敖天天你不是不愿意跟我說話嗎?
劉耀文不聊算了,我去睡覺了。
敖天天等一下。
敖天天一屁股坐在劉耀文對面。
敖天天你說吧。
劉耀文我其實……
……
劉耀文想了半天,也沒想好怎么說。
敖天天你其實只是太想你爸爸了。
敖天天你的成長中沒有他,所以你總是覺得心里缺了一塊兒。
敖天天你認為的填補這一塊兒的方式就是復(fù)活他。
劉耀文但是所有人都反對我。
劉耀文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瞼低垂,再加上沒睡覺眼眶泛紅,像一只不開心的小狗。
敖天天其實,也不是反對你。
敖天天我只是不想死掉。
劉耀文想說不會讓你死掉的,但自己最開始的計劃可能確實會讓敖天天很危險。
雖然相處不是很愉快,但陌生人與眼前鮮活的,昨晚還跟自己拌嘴的人還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