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又是兩人相擁時懷里毫無溫度的身體。
敖天天打了個冷戰(zhàn)。
敖子逸說得沒錯。
在一開始,敖天天剛見到賀峻霖時,他就是冷靜的,冷漠的。
那個時候他開的玩笑更像是戲謔,甚至覺得她是個累贅。
但他現(xiàn)在的浪漫與體貼,他眼里的深情,敖天天不愿意相信那是假的。
敖天天哥,我記住了,我會注意的。
敖子逸行。
敖子逸別讓自己被欺負了。
敖子逸要是受了委屈就回來告訴哥,我去弄死他。
敖子逸故作兇狠地咬著牙,打破了原本嚴肅的氛圍,敖天天也跟著笑。
敖天天知道了。
敖天天要是他敢欺負我你就把他教訓得一百年不敢出洞。
敖子逸還有,
敖子逸這事……嚴浩翔知道嗎?
敖天天不知道吧。
敖天天瞞你瞞不過,瞞他應(yīng)該還沒什么問題。
敖子逸那就別讓他知道了吧。
敖子逸省得他難受。
嚴浩翔的情意敖子逸也看在眼里,若是非要讓他挑一個,他更希望是嚴浩翔。
奈何嚴浩翔是個木頭,敖天天不喜歡。
“瞞他應(yīng)該還沒什么問題?!?/p>
“別讓他知道了?!?/p>
嚴浩翔想著找敖子逸商量點兒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這兩句。
意識到他們在說什么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嚴浩翔也沒在門前聽,轉(zhuǎn)身就回去了。
但這兩句話像一根小刺,似乎根本不必在意,但又讓人不舒服。
到底是什么事不能讓他知道呢?
也不能去問。
嚴浩翔此刻希望有讀心術(shù)的是敖子逸。
能看出他很好奇,然后告訴他或者哪怕找個理由敷衍敷衍他。
依然沒找到回家的任何線索,但嚴浩翔發(fā)現(xiàn)敖天天看起來并不是那么著急了。
如果他也曾墜入過愛河,大概就能明白敖天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戀愛最開始最讓人上頭的時候,能讓人變笨,讓人忘記煩惱。
但他沒有過,只能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
嚴浩翔最近有什么喜事嗎?
嚴浩翔感覺你最近整個人看著都很輕快。
敖天天……有嗎?
嚴浩翔點點頭,纖長的睫毛扇動幾下。
而且她還在找衣服,還沒找到,不該是這種狀態(tài)。
敖天天可能是在蛇族的時候,去劃了劃船,玩得開心了吧。
嚴浩翔嗯……
嚴浩翔沒看出什么端倪,心里已經(jīng)開始籌劃找點什么好玩兒的哄敖天天開心。
賀峻霖這家伙倒是挺會的,還劃船呢。
嚴浩翔在心里冷哼一聲。
嚴浩翔說起來,還沒問你蛇族族醫(yī)給你看了嗎?
敖天天看了。
敖天天他說我身體好多了。
敖天天忘記了張峻豪說的她的脈象恨熟悉的話。
當然這也許是因為她根本就沒在意這句。
記錯了或是巧合罷了。
他出生后蛇族有沒有過人類不說,若是摸過人類的脈,也不可能記不清楚。
嚴浩翔那也許你可以在水下多待幾天了?
嚴浩翔天冷起來了,你現(xiàn)在從水面出去也會很冷。
敖天天點點頭。
雖然好像因為手串的作用,她出了水面沒多久就干了,但還是免不了風一吹都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