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前的和睦甚至一些些親密,都是因為劉耀文在敖天天身上無所求。
敖天天有些忘了這件事,劉耀文則是有些刻意的逃避。
他也開始勸說自己等待。
等待一個成熟的方法,也許到那時候,他與敖天天的關(guān)系又會回復(fù)最開始的狀態(tài)。
敖天天吹了風(fēng),回去鉆進(jìn)被窩里換了一會兒才讓被風(fēng)吹過的有些疼痛的臉側(cè)緩過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平日里這個時候她都開始做夢了。
但也許是吃了不久,劉耀文又說了些讓人多想的話,她現(xiàn)在還不那么想睡覺。
熬大夜的后果就是——
敖天天已經(jīng)下午了?
——晝夜顛倒。
敖天天
等到她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洗漱了下去吃完飯,太陽都西沉了。
到了晚上,她更是覺得兩眼放光,翻來覆去好一會兒,還是推開門下去了。
馬嘉祺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
馬嘉祺怎么了?
馬嘉祺就這么下來不冷嗎?
看著敖天天只穿著單衣,馬嘉祺拿起搭在一邊的衣服走過去輕輕披在她肩上。
敖天天(真不愧是叔侄啊……)
但馬嘉祺要比劉耀文溫柔太多了。
馬嘉祺睡不著嗎?
敖天天點點頭。
敖天天昨天起得太晚了。
狼族晚上只點著昏暗的幾盞小燈,敖天天也看不清什么東西,馬嘉祺給她熱了一杯牛奶,她就坐在他邊上,小口小口喝著奶放空。
晚上還是有些冷,敖天天不知不覺就往熱源靠。
馬嘉祺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姑娘,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很涼。
馬嘉祺冷嗎?
馬嘉祺把手覆在她的手上。
敖天天現(xiàn)在不冷了。
敖天天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度,在深夜讓人安心。
馬嘉祺被她這副摸樣逗笑了,手腕都是冰的,還說不冷。
他再低頭一看,睡褲的褲腿短了一截,卡在小腿肚,敖天天還沒有穿襪子,想都不用想她腿也是冷的。
馬嘉祺真不冷?
敖天天我懶得動彈。
雖然睡不著,但這個時間,她的聲音帶上了一點沙啞,再慢騰騰地說話像是在撒嬌。
馬嘉祺一下子覺得整顆心都變軟了一下,甚至想抱住眼前還披著他外套的人。
馬嘉祺那你在這里等一會兒。
馬嘉祺起身要去找毯子,剛站起來就被拉住了衣角。
敖天天馬哥,你要快點回來啊。
狼堡的大廳半夜只有昏暗的光亮,像是中世紀(jì)住著吸血鬼的城堡,敖天天感受著手背逐漸消失的溫度,拉上了身上的外套。
陰森森的。
馬嘉祺很快回來了,生怕讓人等太久。
一塊駝色的小毯子蓋在了腿上,上面還繡著一棵小小的松樹。
馬嘉祺刻意坐得離人近了一點,敖天天坐著無聊,就小小聲地跟馬嘉祺聊天。
直到聲音越來越小,他再一回頭,眼前已經(jīng)是女孩的睡顏。
很安靜,像個瓷娃娃,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正糾結(jié)是把人叫醒還是抱回去,一陣不和諧的腳步聲傳來。
馬嘉祺緊緊盯著走過來的劉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