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說動物的話,敖天天還能想起來一些,比如在獅族時騎過的那匹馬,叫歲歲的。但她也舍不得看它變成白骨。
可植物實在是太難找了,朱雀大陸到處都是植物。
賀峻霖與你有關(guān)的……
敖天天!
敖天天突然激動起來,拽著賀峻霖的胳膊晃了晃。
敖天天我想到了一個!
賀峻霖我也想到了一個……
敖天天我們之前一起種的?
賀峻霖種在門口的那株海棠?
敖天天就是這個,它……還好嗎?
敖天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種進(jìn)去之后的一段時間里記得給它澆一點水,就再沒管過了。
賀峻霖挺好的。
賀峻霖今年春天開了一點點小花,不過那時你正忙亂著,沒趕上花期。
敖天天
那還挺遺憾的,沒看到它努力生長了一年開出的花,再想起人家就是要它替自己去死了。
賀峻霖察覺到她突然的情緒低落,把人團(tuán)吧團(tuán)吧塞進(jìn)懷里安撫。
賀峻霖植物生命力很旺盛的。
賀峻霖我回頭折個枝下來栽到土里,來年它還會長出來的。
敖天天好。
賀峻霖那下一個花期你不能再錯過了。
這話一說出來,賀峻霖就覺得她必然是要錯過了。
興許那時她就走了。
于是他抱得人更緊了一點,好像距離的遠(yuǎn)近能彌補(bǔ)一些時間上的空缺。
賀峻霖那三樣?xùn)|西,你有頭緒了嗎?
敖天天大概有一點了。
敖天天但還是不確定。
更確切地說,她覺得足夠珍貴得東西,似乎都是“別人的”。
敖天天目前想到了敖子逸給的玉墜,宋亞軒的魚鱗和嚴(yán)浩翔的龍鱗。
可這三樣,尤其是后兩樣,是從別人身上長出來的。
就算是其他的東西,什么珠寶啊百年一遇的藥草啊,也往往是別人送到她手心的。
算了,這個可以之后拉上大家一起討論。
現(xiàn)在……賀峻霖一直支著頭看她,哪怕是嚴(yán)肅的,那雙桃花眼也是柔情似水的,實在是讓人有些沒有辦法繼續(xù)理智地分析正事。
賀峻霖嗯?怎么了?
見敖天天突然不說話了直往自己邊上蹭,賀峻霖握住她的手輕聲問。
敖天天沒什么,就是……
敖天天我也想你了。
——
劉耀文徹底晝夜顛倒了,一睜眼發(fā)現(xiàn)天是亮著的自己是橫七豎八躺在床上衣服都沒換的,嘴里又渴得要命,他揉揉眼睛下樓去喝水。
發(fā)現(xiàn)有人在擁吻。
敖天天啊……
敖天天耀文?
跟很久不見的戀人交流感情時被新交的小男友撞見,似乎有些太尷尬了。
劉耀文水也沒喝,落荒而逃。
幾分鐘后,他洗漱完穿戴好又下來了。
敖天天
敖天天你不睡覺嗎?
劉耀文我想跟你一樣晚上睡覺白天活動。
劉耀文這樣我們每天可以有好多在一起的時間。
如果不是對他有一定的了解,敖天天都看不出來他是在賀峻霖面前裝。
但他裝都裝了,那就哄著吧。
敖天天哇,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