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的武功不敵宮遠徵,幾個回合下來純粹是他在單方面的挨揍,甚至再加上一個金繁都不是他的對手。
紀云舒蹲在墻角看的過癮之余忍不住的想喊上一聲,【小二,上點瓜子爆米花?!?/p>
【你說無鋒還用得著費心思送人進來嗎,挑他們內斗不就得了,看這倆兄弟打的多起勁。難怪都說宮門的人殘暴不仁,他們狠起來連自己人都打啊,要不將來找無鋒報仇之后,順便把這兒也給炸了?】
宮子羽和宮遠徵將這些話一字不落的都給聽進去了,只是他們不知道對方也能聽見,還以為這是自己和人家獨有的秘密。
再這么打下去也不成樣子了,豈不是讓無鋒的人看扁了宮門,兩人不謀而合的借著交手的機會小聲,“我并沒有要放她們走,設的局而已!”
宮遠徵似是有些意外,半信半疑,笑了笑,“有意思,我以為宮門內最有名的紈绔只會牌局,那就讓我陪你演的更逼真一些?!?/p>
他動手的力道和招式不僅沒有絲毫的退讓,反而招招凌厲,掌風呼嘯的擦過宮子羽的臉頰,他惱怒的呵斥,“宮遠徵,你別搞錯!”
“我沒搞錯,我只是將錯就錯而已?!鄙倌甑男σ饫淅?,不知是真的要幫他一把還是想要借著機會教訓宮子羽。
兩人交手后各自落在一邊,宮子羽怒斥, “宮遠徵,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你這么做也太不計后果了!”
“果然是最憐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們之中已經(jīng)混入了無鋒細作,就應該全部處死。”宮遠徵的目光從那些新娘的臉上一一滑過,無鋒刺客都是用衣袖做遮擋,中毒的應該只有手背,而那些真正的新娘毫無防備和應對的辦法,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被毒所侵蝕的痕跡。
還得多謝那只兔子的幫忙,看在她的人情上,就給她留一個擋箭牌。
宮遠徵:“她們已經(jīng)中了毒,沒有我的解藥就乖乖等死吧。”
新娘們害怕的小聲啜泣著,那無鋒刺客三人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裝作害怕的樣子癱坐在地上咳嗽著。
紀云舒像是站在了上帝角度似的全程開天眼,看著她們的小動作還有那倆演戲上癮的。
【演唄,誰能演的過你們啊,這個引蛇出洞的局還能再明顯一點嗎,誰要是在這時候跳出來誰就是個蠢貨?!?/p>
話音剛落,鄭南衣就哭喊著,“真的會死嗎?我害怕,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p>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這里!”
她一邊哭著要逃,順勢撲在了宮子羽身上,紀云舒暗道不好,【還真有蠢貨啊,就算是你要行刺挾持人質,你抓宮子羽那個廢物有什么用!】
被cue到的宮子羽還沒從莫名被罵了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人就已經(jīng)被鄭南衣給抓住了,她的手指牢牢的控在了脖間。
哦,他后知后覺,原來上一句是挾持人質啊。
鄭南衣:“拿解藥來救他的命?!?/p>
“你可以試一試,是你先死還是他先死?!睂m遠徵看上去是一點都沒把宮子羽的性命放在心上,因為他在聽兔子說話,而且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誰派你來的??!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進宮門之前你沒背情報啊,就算沒看情報你還不會看形勢嗎,你挾持一個只會憐香惜玉,游手好閑的宮子羽有什么用?。∧氵@不是白白暴露自己嗎 ??!啊啊啊啊啊我就問你,誰帶 你的,你的烏鴉媽媽是誰?。。?!】
要不是現(xiàn)在的形勢不對,宮遠徵怕是就真的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兔子還是有點可愛和眼光在身上的,這就看出來宮子羽是個廢物。
這樣也好,先抓出一只蟲子,剩下那兩個回去告訴哥哥,至于那只兔子,得送到自己這里。
他看向宮子羽,“恭喜你,設局成功,蟲子進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