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宮的正廳中,氣氛十分微妙,宮尚角頭疼的扶額嘆息,宮遠徵在他身邊,面露不滿的看著對面的姑娘。
紀云舒雖然不再動手,但是依然沒消氣, 杏眼圓睜的瞪著罪魁禍首宮尚角。
“說吧,要怎樣才能送我出宮門?”
宮遠徵:“你是要嫁進宮門的新娘,除非落選,否則不能離開?!?/p>
紀云舒:“這還不簡單,讓我落選,然后送我出去,這事很難嗎?”
“很難?!睂m尚角開了口,錯開了她的目光,“我已經(jīng)向執(zhí)刃稟明,我選你做角宮的新娘?!?/p>
一語震驚四座,一石激起千層浪,廳中不約而同的響起了兩道拍桌子的聲音。
宮遠徵率先問道,“哥哥,你選了她做新娘?一個瘋女人,你要娶回來做妻子?”
“小弟弟你說什么呢,誰是瘋女人!”雖然她也不滿被選中 ,但話要好好說,誰是瘋女人!
宮遠徵:“誰反應最大就是誰,也不知剛才是誰在外面又哭又唱的,你要不是瘋女人就是腦子不好!”
“好好好,你們兄弟兩個人欺負我一個是吧!”紀云舒心里對宮門的怨氣值沖到了頂點。
被困在這里出不去就先不說了,現(xiàn)在還要被人家說是瘋女人 !
叔可忍,嬸兒不可忍?。?/p>
紀云舒:“宮尚角,現(xiàn)在立刻放我出宮門?!?/p>
“今日少主大婚,宮門戒嚴,不許任何人進出?!睂m尚角故意的說出宮門里的動靜,為的就是想聽聽看還有什么情報。
果不其然,紀云舒聽到這話還是有些反應的。
【少主大婚?那豈不就是宮老執(zhí)刃和大海哥團滅的日子嗎?所以今晚那倆無鋒刺客現(xiàn)在應該對姜離離下手了吧,這可憐的姑娘,被兩個狼人聯(lián)手給害了?!?/p>
【誒等等,如果說這次沒有人阻攔的話,那宮尚角今晚應該會被大海哥用假的無量流火消息給支走,他一出宮門,可就要變天了?!?/p>
【不行不行,如果說我暫時不能離開角宮的話,那我得幫著宮二守住陣地,今晚說什么都不能讓他走。我這個人有厭蠢癥,真的受不了那頭宮子牛當執(zhí)刃,我怕我會忍不住的想罵人!】
思及此處,她決定還是先暫時的冷靜一些,事情都能解決,前提是他宮尚角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出宮門!
“我突然覺得有點累了,我先出去走走,一會再來和你們商量這出宮門的事情?!?/p>
她勉強的擠出一個還算友善的笑容,自顧自的起身往外走去,宮尚角揮了揮手,示意安排人跟在身邊。
現(xiàn)在四下無人了,宮遠徵這才有機會問出心中疑惑,“哥哥,你到底為什么容忍她留在你身邊,還是說,你真的喜歡她,想讓她做你的新娘?”
宮尚角一手緊緊捏著茶盞,低聲,“遠徵弟弟,你對少主,有什么看法?”
“為什么突然說起那個人?”宮遠徵冷哼了聲,“一個靠著老執(zhí)刃偏心才坐上少主之位的草包,還能有什么看法。”
他越說越生氣,憤憤不平 ,“哥,明明就是你第一個通過三域試煉的,少主之位本該就是屬于你,憑什么要拱手相讓!我就是不服??!”
“是啊,少主之位已經(jīng)是他的了,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宮尚角喃喃自語,按照紀云舒所說,利用假的無量流火消息引得自己離開宮門是第一步,老執(zhí)刃和少主同時身亡是第二步,那宮門中僅剩的能繼承執(zhí)刃之位的就只有宮子羽。
他廢了這樣大的周章,就是為了把自己的弟弟扶上執(zhí)刃的位置?
不,這不可能,以他的心胸和為人,做不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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