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蘭雖然知道潘樾喜歡紀(jì)云舒而對自己的妹妹從來沒有一個好態(tài)度,但他怎么都沒想到,潘樾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屬實是有些過分了。
“潘樾!你明知道我就這一個妹妹,你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該如此對待她,糟踐她的一片真心!”
他是真的動了怒氣,扶著上官芷藏于自己身后,對潘樾說道,“今日只要有我在,你別想傷害我妹妹半分!”
“沒有人想故意的與她過不去,更沒有人想要傷害她,只是上官蘭你應(yīng)該清楚我朝律法?!迸碎幸矅?yán)肅起來,不與他兄弟相稱,“謀殺皇室宗親,該當(dāng)何罪,需要我提醒你嗎?”
上官芷矢口否認(rèn),抓著哥哥的手不放,“哥哥,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這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p>
潘樾:“是與不是,查過便知,更何況我現(xiàn)在還什么都沒做,上官姑娘如此慌亂,莫不是……心虛的慌不擇路了?”
眼前人是上官芷從未見過的潘樾,他字字句句都在為著那個女人說話,每一句都是對她的維護(hù),反而將眼前人的一片真心視如草芥。
潘樾啊潘樾,你可當(dāng)真是心狠無情。
“不是我做的事情,就算是用了刑,我也絕不會承認(rèn)。”上官芷不知怎的也改了主意,不再害怕,反而站了出來迎向潘樾,“潘大人若是要用刑只盡管拿來,我沒做過的事情,一件都不會承認(rèn)!”
“芷兒,你在說什么胡話,那刑罰豈是你這柔弱的身子能經(jīng)受住的?”上官蘭試圖將她攔下,轉(zhuǎn)而喝道,“潘樾,今天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傷我妹妹半分!”
潘樾:“我可沒說要用刑,是她自己提的?!?/p>
正堂里的氣氛僵硬到了那些捕快連話都不敢說的地步,個個低著頭,不敢看也不敢說話,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啞巴瞎子和聾子,這樣就不用在這里傻呆呆的站著了。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呦,縣衙今兒怎么熱鬧起來了,莫非是有案子?”
紀(jì)云舒從城外回來,一進(jìn)門就瞧見了熱鬧,連衣裳都來不及換,先到了公堂。
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不僅有上官家的大公子,還有那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上官芷?
【不會吧?這就是上官芷?那她這頭發(fā)……衣服,都什么品味啊,這什么打扮??】
【不過她臉生的好看,美人在骨不在皮,有這樣一張臉,哪怕是披個麻袋都好看,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啊?!?/p>
潘樾聽著她居然還有心思在這里欣賞上官芷的美貌,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人家都要買兇殺了她,虧她還有心思想這些東西。
剛要回答她的話,可一抬頭看見了跟在她身后的卓瀾江,臉色又沉了下來。
“紀(jì)姑娘一日未歸,原來是和這個人在一起,只是現(xiàn)在公堂上正在審案子,卓少主與本案無關(guān),留在這里怕是不合適了?!?/p>
“怎么會不合適呢,在場這些人,我最是合適站在這里了。”卓瀾江故意又挑釁似的沖著潘樾說道,“我這里可是有上官家買通村民去給山匪通風(fēng)報信,讓他們劫殺紀(jì)姑娘車隊的證據(jù),難道潘大人不感興趣嗎?”
此話一出,眾人神色各異,上官蘭不由得捏緊了些攥著妹妹的手,“你說有證據(jù),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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