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若風剛登位的時候,他就拒絕了朝中大臣進獻女兒入宮為妃,并且告知禮部不再選秀,日后就不必將這件事提上日程,后宮僅有皇后一人。
他在王府的時候身邊就沒有侍妾側妃,這些年,只有紀云舒一個人。
那些旁觀的人只覺著新帝是不忍落個刻薄寡恩的名聲,想著皇后縱然再好,過個幾年,陛下也就看膩了。
男人,哪有不喜歡新鮮感的。
更何況皇后一直沒有子嗣,時至今日也無所出,那些人的心思就又開始活絡了起來,想方設法的為女兒鋪路。
宮中宴飲獻舞,在天啟城中制造美名,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可就是沒見陛下在這件事上動過心思。
有人費解,忍不住的去想,這皇后到底是怎么就牢牢的勾住了陛下的心。
這會子剛好說道這了,雷二也很是苦惱的說道,“你是不知道,他們有的人甚至把主意打在了我身上,我是誰,我可是灼墨公子雷夢殺,我能上他們這個當嗎?”
“坐在皇位上,想要求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就好像是在說天方夜譚?!笔捜麸L喃喃說道,“盡管我從未動過別的心思,可奈何不住身邊的人總想著見縫插針?!?/p>
雷二:“那就不給他們這個縫,這針總該進不來了吧?”
“我也沒給他們留過機會,而且……我這兩天覺著云舒對我的態(tài)度……”蕭若風越說越小聲,還不忘回頭看了看紀云舒有沒有靠近。
確認了安全之后,他沖著雷二招了招手,“她好像對我越來越冷淡了,你和嫂嫂有這種情況嗎?”
“沒有啊?!崩锥卮鸬囊荒樋隙ê驼嬲\,“因為她對我就沒熱情過,總是兇神惡煞的,要是哪天她對我溫柔了,那才是不對勁了。”
“我就知道問你也是沒用?!笔捜麸L斂起求助的心思,轉而說起正經(jīng)事來,“北闕那邊的信使傳了消息回來,他們那邊的高手幾乎都折在了北離,現(xiàn)在是白發(fā)仙和紫衣侯護住了北闕帝女和一部分遺民百姓在天外天住著。”
“我聽出你的意思了,不想趕盡殺絕?!崩锥@個人該正經(jīng)的時候還是很正經(jīng)的,蕭若風一句話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我都聽你的,雖然那邊地勢苦寒,不是人待的地方,但你若是想要北境安寧,我就帶兵把那些散兵游勇給解決了。”
這話說的是要出兵征平北闕,但話里話外都有著北闕遺民不容易的意思。
蕭若風聽的出來,故而笑著說道,“雷師兄啊,你如今,說話也有意思起來了?!?/p>
北闕地勢苦寒 ,終年被冰雪覆蓋,北闕遺民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本就足夠艱苦了。
對于這樣一些只想好好活下去的人,實在不必,趕盡殺絕。
雷二:“我能有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早就有數(shù)了,還來問我?!?/p>
“好,那就聽雷師兄的?!笔捜麸L端起面前的茶盞飲下,視線落于庭院的另一角,紀云舒正在和李心月說話。
不知是說到了什么有趣的話題,她掩面輕笑,顧盼神飛。
一晃相伴數(shù)年,她竟像是和從前沒有半分變化,還是一樣的明媚耀眼。
雷二瞧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十分嫌棄,“我說你不是和她日日朝夕相處嗎,怎么還能看的出神,還看不夠???”
蕭若風本想如實回答,可視線落在已經(jīng)走過來的李心月身上,故意改了口風,“這妻子自然是每日都見也看不夠的,還是說,雷師兄對嫂嫂已經(jīng)看膩了呢?”
“我跟你說吧,其實我也不是看膩了,就是有點兒……”雷二說著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似的,“我是在想,她要是能對我溫柔點,正常的那種溫柔,我會更喜歡。現(xiàn)在吧,雖然也很好,但是有的時候……你是男人,你應該懂的?!?/p>
蕭若風跟著點頭,“原來,雷師兄的心里也是有那么點小遺憾的?!?/p>
“那是自然,我也就跟你說說,換了別人……”他話還沒說完就停頓住了,有一種熟悉的殺氣從背后襲來。
雷二臉色一僵,看著蕭若風的笑容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又中人家圈套,掉坑了喔。
他轉過頭,換了一臉討好的笑,“娘子,我可以解釋的~”
李心月卻是不買賬,對蕭若風說道,“師弟,弟妹,今天家里有事,就不留你們在家吃飯了?!?/p>
“明白!”這個情形和流程,紀云舒已經(jīng)相當熟練了,抱住蕭若風的胳膊就說要走,“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嫂子你手下留情嗷,打人別打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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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子 “打卡占樓區(qū)?!?/p>
歡歡子 “記得多多打卡占樓活躍點贊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