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谝豢|晨光照在司命殿的花圃里,綠色的嫩芽舒展開枝葉,粉嫩的花苞靜悄悄地綻放。司命殿里的花園還是當初小蘭花住在這里的時候精心打理的,她不在九重天以后,司命疏于照顧,已經(jīng)讓花圃快變成花海了。
不過遠遠看去,像是一幅鋪開的畫卷,還是非常漂亮的。
紀云舒早起后用晨露澆灌了院子里的花,摘下了幾朵打算一會做個百花羹,結(jié)果轉(zhuǎn)身時冷不丁的和南宮春水打了個照面。
他似乎是沒料到紀云舒一早就會在園子里,下意識的捂著臉就要躲開。
這么明顯的反常,紀云舒又不是個瞎子,怎么會看不到。
她把人給攔下了,試圖看清楚,“你……這是怎么了?”
“也沒事,昨晚看書晚了些,臉色不太好,我這就回去睡?!闭f著就想躲開回房間去。
紀云舒先一步的把人攔下,拉開了他的胳膊,一張被揍過的臉就這么水靈靈的出現(xiàn)了。
她頓時火冒三丈,“他打你了?”
在這司命殿里,還有誰能動手,他堂堂一個月尊,和剛學(xué)法術(shù)的人動手,分明就是恃強凌弱!
“其實不是你……”
“你不用說了,我什么都明白,等著,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南宮春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紀云舒不由分說的就跑去找人算賬了,她已經(jīng)在腦海里腦補出了一場大戲。
什么強行逼迫分手, 拆散有情人,南宮春水不肯答應(yīng),于是被一頓胖揍。
還沒見到人,她先把自己給想生氣了,憋著一肚子火去找東方青蒼討個說法。
南宮春水一路追上,在她要發(fā)火之前,先放了大招,“這只是正常的交流,他沒有恃強凌弱,也沒有說什么過分的話,云舒,你先別激動?!?/p>
“不是,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管這叫正常的交流?”這什么見鬼的說法,紀云舒是一個字都不信,“你不要怕他,就算他是月尊,那也得講道理,哪有動手把人打成這樣的?”
南宮春水:“我其實真的還好,云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反對我們的事情了,說明這個交流辦法還是有用的?!?/p>
紀云舒:“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都受傷了,沒道理還幫著他說話。”南宮春水輕聲細語的哄著,她臉色的怒意漸漸消了些,“可你們不能好好說話嗎,非要動手?”
他笑,“你不覺得這已經(jīng)是讓著我了嗎,難道真讓我用那剛?cè)腴T的仙術(shù)跟他打,那連一招都過不去啊?!?/p>
“難道只比拳頭的話,你就能得好處了,不還是被打的臉都毀了?!奔o云舒沒好氣的一邊說他,一邊打算去找藥給他臉上的傷涂上藥膏。
誰知,在放著傷藥的房間里,竟是還有東方青蒼。
他在這里也住過一段時間,傷藥放在什么地方心里有數(shù),所以也是到這兒來找。
至于他為什么找……
紀云舒噗嗤一聲的沒忍住笑出了聲,“怎么回事啊,你也挨揍了?”
南宮春水在她身后接了話,“我們說好的,不用法術(shù)不用武功,就比誰的拳頭硬。這不,各有千秋,只不過我看起來嚴重點罷了。”
“你還驕傲上了?”紀云舒無奈對他們倆指指點點,“看來是你們自己作的,那我可就不管了,藥在柜子上,你們自己處理吧。”
大概就是那所謂的男人間奇奇怪怪的勝負欲和解決問題的方式吧,簡單直接粗暴且有效。
這件事過去之后,東方青蒼回了蒼鹽海,司命殿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安靜和諧。
紀云舒在命格樹下看見屬于南宮春水的那一張命簿上出現(xiàn)了新的軌跡命途,是和另一個人的命途重疊……
預(yù)示著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怎么說呢,這一篇我自己也覺得寫的不盡如人意,是病了半個多月,昏昏沉沉寫出來的一篇,許多不足之處,大家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