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吃完飯,紀云舒出門就是一個要溜走的大動作,誰知慕聲悄沒聲兒的在她后面扯住了她腰上的鞭子,硬生生的把人截胡攔下。
紀云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不用看我都知道后面的人是誰,天殺的,不是說奧特曼在地球上只能待三分鐘嗎 ,他怎么還沒走?】
“紀姑娘,這么著急走,難道是心虛了?”慕聲走近了兩步,手指輕輕摸上她的頭發(fā)。
這個動作讓紀云舒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迅速的一個彈跳躲開,慕聲始料未及,順勢揪下了幾根頭發(fā)。
“啊啊啊?。。。 ?/p>
“這……我沒想要這么多?!?/p>
一個疼的變臉,一個拿著頭發(fā)手足無措。
慕聲是真沒想到她會突然跳開,沒控制好手上的力道,于是就……
“不是,慕聲你做什么?”紀云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對你那么好,我給你夾菜,幫你剔魚刺,昨兒晚上我怕你炸火花吵我睡覺,我還貼心的讓你也睡著了。你居然暗害我?慕聲啊,過去的情愛與時光,終究是錯付了??!”
“.........”
慕聲的臉上寫著無語,前面的話聽聽還行,后面那句是什么?
什么情愛與時光 ,誰跟她有情愛的時光了!!
慕聲:“我就是想讓你看看,這兩根頭發(fā)有什么不同,誰知道你會突然亂動?!?/p>
“嗷,你要害我,我及時躲開了,完了你還怪我為什么躲?”紀云舒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個鏡子,對著鏡子整理頭發(fā),“你不知道對于女生來說,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嗎?你知道你薅這一根,我的發(fā)型就變了?!?/p>
慕聲支支吾吾,“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伸手,招了招,“賠錢,我要找最好的托尼老師幫我做頭發(fā)。”
“.........”就知道跟她聊不了什么正經(jīng)的,慕聲輕輕一拍她的手,“一天天的,像腦子壞了似的。”
紀云舒:“所以你到底要跟我說什么,什么不一樣?”
“就是這個了?!笨偹闶橇牡秸铝耍铰暟阉念^發(fā)和另外一根遞到她面前,“既然你說發(fā)型對女孩子很重要,那你一定能看出這兩根頭發(fā)有什么不同了?!?/p>
“你閑著沒事,在頭發(fā)上找不同?!痹捠沁@么說,但她還是接了過去仔細辨認。
“這個一看就是發(fā)質(zhì)不好,干枯分叉,細軟枯黃,一扯就斷?!比缓蟀炎约旱哪欠莺莺菘淞艘豢冢拔业倪@個就不一樣了,因為我用了潘婷,所以頭發(fā)烏黑秀麗,發(fā)絲柔韌,一看就很有光澤。”
【嘻嘻,潘婷的廣告商呢,快給我打錢!】
慕聲這會沒心思理會那些聽不懂的話了,認真看著,“這根頭發(fā)是在我阿姐的房門上發(fā)現(xiàn)的,我想……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去撕毀符咒的人留下的?!?/p>
紀云舒:“你不是也說了,柳拂衣設(shè)下的陣法符咒法力高強,怎么可能有人去搞破壞。”
慕聲:“因為他的符咒,只能防妖,不防小人?!?/p>
【符咒還能針對性的,這個好玩 ,想學,要不去找柳拂衣問問吧 ?!?/p>
慕聲心里憤憤不平,‘找什么柳拂衣,他那個偽君子根本就不如我。怎么都覺得那個人好,也是沒眼光?!?/p>
“對了,剛才只顧著吃飯,我都忘了說正事。”紀云舒這會也不跟她開玩笑了,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得走了慕聲,你幫我和慕瑤姐姐說句再見?!?/p>
“走?你要去什么地方?”慕聲看向她,總覺得這個人要是走了,自己會少了很多樂趣。
畢竟,他也試過了,這么多人里,也就只能聽見她一個人的心聲。
所以慕聲猜測,這件事的關(guān)鍵不在自己的身上,而是紀云舒。
紀云舒:“雖然郡守大人一視同仁,但你們都知道,我也沒幫到什么忙,就是出來走了個過場。而且,這里不是也沒有妖了嗎,我也沒有理由再繼續(xù)住了?!?/p>
“那也不著急今天就走,我和阿姐也快了,等我把這個人抓出來?!蹦铰暤脑捖犞袷峭炝?,就是有點兒別扭,“你這個等級的捉妖師,出去也對付不了大妖,自己還不知道小心點?!?/p>
紀云舒聽著皺了眉,“不好意思,你剛才是在輕視我嗎?”
慕聲不置可否,輕輕挑眉,“不然呢,是夸你嗎?”
“......”紀云舒惱怒的瞪他,“居然敢看不起我,我要趁你睡著的時候把你左右腳的鞋子都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