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宋墨診治的隨軍的軍醫(yī),原也是擅長外傷,可是宋墨的情況他用了各種辦法還是不見好轉(zhuǎn)。
在公主面前回話的時候,他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將現(xiàn)在的情形一一說了。
“三日前,少帥頭部被硬物所傷,湯藥針灸都試過了,就是醒不過來。老朽也束手無策,不知還有什么救治的法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少帥的脈搏越來越弱,怕是要.......”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紀云舒惡狠狠的打斷了,“住口!人還活著沒斷氣呢,說什么不吉利的話!”
她臉色很不好,在場眾人低著頭,一時間竟然也不敢多勸。
還是陳許了解些她的性子,勸道,“公主,既然軍醫(yī)沒辦法,那不如您過去看看,或許還有救治的法子?!?/p>
紀云舒沒說話,但也是答應了的意思,陳許連忙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帶路吧。”
大夫沒敢立刻答應,只是先看了眼嚴朝卿,他點了頭,這才敢起身帶路。
到了宋墨住著的房門前,紀云舒先走了進去,但是沒讓他們跟進來。陳許懂她的意思,在門前把嚴朝卿等人給攔下了。
他不明所以,“公主,您這是什么意思?”
紀云舒說道,“都先出去吧,本宮一個人守在這兒?!?/p>
嚴朝卿有些不放心,猶豫著,“可是這.......”
紀云舒卻是動了怒,“他都這樣了,你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難道本宮還會再給他一刀不成?”
“公主息怒。”陳許連忙安撫著,擺手示意他們別再多說,先退下。
待她進去后,陳許在外面把房門關(guān)上,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去。
而房間里面,紀云舒坐在宋墨床前,看著他蒼白的面色,心里驟然不安,仿佛一下子被揪住了似的。
“你可是答應過我,要一直站在我這邊幫我的,怎么現(xiàn)在躺在這里一動不動,還得我來救你?!彼隣钏坡裨梗裳鄣讌s是含著水潤,分明是在擔心。
藍羽聽到了她這里的情況,從系統(tǒng)空間里爬上來說話,【這應該就是腦袋里有血塊,但是現(xiàn)在的醫(yī)學不夠發(fā)達,診斷不出來?!?/p>
紀云舒擦了把眼淚,問道,【那應該怎么辦,用出云重蓮行嗎?】
【試試吧,包治百病又能解毒,傳說還能起死回生,對付個血塊,應該不是難事?!克{羽能做的也不多,雖然這是她在這里第一次遇上需要幫助的時候。
紀云舒把出云重蓮翻了出來,給宋墨喂了下去,再以內(nèi)力催化,好讓藥效盡快發(fā)揮。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宋墨的脈象漸漸平穩(wěn)了些,紀云舒一直守在旁邊,寸步不離,外面的人也一步?jīng)]離開。
這個時候,除了等,似乎沒有別的法子。
期間嚴朝卿還不太放心的想要進去看看,可陳許不肯放人,兩邊還差點起了爭執(zhí)。
是里面一陣強勁的內(nèi)力穿過了房門,他們這才閉嘴消停。
直到第二天一早,那扇緊閉的房門才終于打開,陳許看了過去,面露擔憂,“公主,您的臉色不太好,去房間休息吧?”
她搖了搖頭,對大夫說道,“準備活血化瘀的藥煎好送來,他很快就會醒了?!?/p>
嚴朝卿驚訝,“公主,此話當真?”
“騙你們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嗎,是不是真的,讓大夫進去把脈不就知道了?!彼荒偷幕亓艘痪?,這幾日趕路熬夜的本就勞累,看什么都不順。
大夫小跑著進去給宋墨診脈,沒多久就一臉喜色的出來了,“不知道公主給少帥用的什么靈藥,竟然真的脈象平穩(wěn),想來再過不久,人就能醒了?!?/p>
紀云舒:“是什么藥你就別問了,這人后面休養(yǎng)恢復還得靠你的藥,去準備吧?!?/p>
大夫忙不迭的去開藥,少帥轉(zhuǎn)危為安,他也好在大帥面前有個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