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凌不疑是一個人來的,肖世子心里就多了幾分把握,反正已經(jīng)被逼到了這一步,無論是進是退都免不了一死。
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墻,饒是這肖世子往日里是個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浪蕩子,這一刻也被逼出了幾分勇氣和膽色。
“凌不疑,是你把我逼到這份上的,要不是你死咬著不放,我現(xiàn)在早就離開都城了!!”
凌不疑神色漠然的看著他,眸中已然藏有殺意,“是你們父子野心勃勃,喪盡天良,會有今天也是你罪有應(yīng)得!”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不過就是買點軍械發(fā)財怎么了!你至于像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他越說越激動,示意帶來的殺手都動手圍上去,拼的就是一個魚死網(wǎng)破。
可就在這時,他身邊的人卻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而凌不疑的劍也才剛舉起來而已。
肖世子:“你們這群廢物,就這么怕他凌不疑?都給我爬起來!今兒要是不拼命,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他們已經(jīng)沒力氣陪你拼命了,肖世子,你還是自求多福的好?!奔o云舒沖著他搖了搖手中的小藥包,方才就是用這里藏著的毒藥粉末讓這些人在毫無察覺的時候就中了招。
誰也沒想到,一個不會武功的郡主,居然會隨身藏毒。
他們更不知道,紀云舒雖然不會武功,但她最擅長的就是用毒。
沒了殺手的保護,肖世子就如同被狼群包圍的弱小羊羔,除了等著被撕咬成碎片,再無別的生路可逃。
他又驚又怕,雙腿不自覺的發(fā)抖,而凌不疑已經(jīng)拿起了劍,“肖世子,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方才他是打算直接出手,雖然對方人多,但未必能勝,唯一的顧慮就是擔心肖世子會拿紀云舒的性命做要挾。
就在這時候,他看見了紀云舒給的眼神暗示,明白了她想做什么,這才一直按著沒有出手,只等著配合她的行動。
要不然以凌不疑強悍的鐵血手腕,怎么可能給肖世子時間聽他說這些廢話,就是為了引走他的注意力,好讓紀云舒有機會。
肖世子:“卑鄙小人,你凌不疑也學會了下毒這種無恥手段!”
“閉嘴吧你,自己做盡了無恥下流的事情,居然還好意思說別人無恥?!奔o云舒抬腳就踢中了他的膝蓋,抄起旁邊的劍鞘就沖著他的膝蓋骨就是一棍子,“我就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人,好歹是個世家子弟,怎的手段都這么不入流,說你不要臉都是我的詞匯匱乏,想不到更難聽的詞來罵你了?!?/p>
阿起和阿飛也趕了上來,原本是打算遠遠看著的,可是到了這兒一瞧情況不太對勁,也就顧不得是違背少主公命令了,立馬就沖了上來。
“你們兩個來的可真是時候。”紀云舒回頭看了他倆一眼,示意把肖世子給抓起來。
至于那倒地不起的殺手,發(fā)了信號后會有黑甲衛(wèi)找到這兒來,自會處理干凈。
凌不疑不悅的目光落在他們倆身上,“誰讓你們跟過來的?”
“少主公,屬下跟來也是出于安全考慮,您看,這不就是來的巧了?!卑w指著那邊被抓著的肖世子,說話都有了幾分底氣,“屬下這就把他們都帶回都城,先關(guān)起來等候發(fā)落?!?/p>
凌不疑:“你們先帶他回去,不許任何人接近,等我回去后再行處置。”
阿飛和阿起立馬一口答應(yīng)下來,這下應(yīng)該算是沒事了吧,少主公應(yīng)該不會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