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鶴答應紀云舒了,雖然他知道了這件事,但是絕對不會去和南珩說,一定會守口如瓶的保守秘密。
南珩回去后就借口身體不適,推了清談樂宴,沒過兩天,紀云舒就出門開啟了無限血拼的買買買模式。
那一條街的幾家號稱是私人訂制的鋪子,幕后老板都是殘江月,他們也事先按照紀云舒說的,把定價抬高,只等著她上門。
而且,為了符合南珩的皇子身份,她還特意讓人直接封館,不許店里有別的客人在,只能招待她一個人。
也算是體驗到了一把資產(chǎn)階級的生活,紙醉金迷,揮金如土,那叫一個爽!
空著手出門,回去的時候大包小包的裝了半個馬車,府里的丫環(huán)小廝幫著往里面搬東西也來回了好幾趟。
南珩看著正廳里擺的跟個小山似的禮品盒,“不是,你把外面的幾家店都給掃蕩一空了?”
“你大氣點行嗎,再說這不就是左手倒右手的事情嗎,你在心疼什么?”紀云舒嫌棄的別了他一眼,挨個拆著禮物盒,有一種拆快遞的感覺。
算是一點安慰了。
南珩:“今天花出去多少銀子?”
“我也沒算過,反正就是你家富貴在后面付錢,至于花了多少,你問他就成?!奔o云舒頭也沒抬,現(xiàn)在滿心思都是自己買來的好東西。
說話間,富貴也進來了,抱著一摞賬單,“殿下,我是真的勸了,但是沒勸住,她還是買了這么多?!?/p>
“買就買了吧,反正銀子也沒到別人家手上。”南珩想想錢還是在自己口袋里,也就沒什么感覺了,“你傳信給上官鶴,既然現(xiàn)在手里有錢了,就盡快著手各項事情,別耽擱了。”
富貴:“殿下,您怕是不知道,她去其他家店也買了?!?/p>
紀云舒:“當然得真假摻半了,要是只在殘江月開的店買,那多引人注意啊?!?/p>
南珩:“算了,這點事情就別計較了?!?/p>
說著他就揮手示意富貴先退下,不要過問了。
紀云舒:“誒,南珩你知道嗎,我以前就常常想,要我有錢了呢我就進一家店直接封館,全部買下!只是可惜,我這個暴富的夢一直都沒實現(xiàn),還得靠著穿越到了古代才能大肆買買買,我這個命途也是夠慘的?!?/p>
南珩:“你做編劇的話,收入很少嗎?”
“你看我一個連話語權(quán)都沒有的人,像是有很高收入的樣子嗎?”她抬頭掃了南珩一眼,嘲諷的笑了聲,“一部劇里花費最大的地方,就是用來請你們這些有流量的男女主了,分到我身上哪還有多少?!?/p>
南珩似懂非懂的跟著點頭,“難怪你之前那么討厭我?!?/p>
紀云舒的手停頓住了,“其實我也不是討厭你,就是覺得,你還是活的太容易了。”
活的容易,火的容易,掙錢也容易,很難不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南珩:“我現(xiàn)在是學聰明了,這個話題不能繼續(xù)聊,否則你會生氣,然后沖我發(fā)火?!?/p>
“我就那么愛發(fā)火呢?”她斜睨了一眼,遞過去一個木盒子,“這是送你的禮物,雖然是用你的錢買的。”
南珩一點都不介意,美滋滋的笑了,“用誰的錢都不重要,你心里還記掛著我,出去買東西的時候也能想到我,就很好了?!?/p>
“可以啊,現(xiàn)在學會知足了。”她示意南珩打開看看,“隨手買的,不確定是不是你喜歡的,要是看不上的話就送給富貴好了。”
木盒子里放著的是一個手串,應該是紫檀木的,做工精致,比他在現(xiàn)代的時候戴的那個要好許多。
南珩心里偷笑,原來,她當時還是有留意,就知道她心里有自己這個人。
就說自己這張臉,帥的人神共憤,怎么可能不會留下任何印象。
南珩滿面笑容,“就知道你心里有我?!?/p>
【紀云舒:其實是他在劇本圍讀開會的時候全程都在盤手串,那么嘚瑟高冷又裝杯的一個人,很難不注意到他在玩什么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