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想上演一出英雄護美人的戲,剛才說上頭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形象都高大了許多,沒想到忽略了實際情況,白白演了一出不自量力的自作多情。
“哎呀,你別耷拉著腦袋,這和實際情況無關,貴重的是心意?!奔o云舒摸了摸他的臉,還親了一口,“我喜歡的人是燕遲,是我現(xiàn)在看著的人,這無關其他,我只在意你啊?!?/p>
燕遲:“我現(xiàn)在忽然有點理解父親了。”
他無奈的苦笑一聲,將人抱在了懷中,“以前父親說為了保護我,處處限制我,我還覺著是他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在管著我。但是現(xiàn)在,我竟然也做了和父親一樣的事情,云舒,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p>
“笑你個大頭鬼,你剛才的樣子很man很帥,我超級喜歡的!”她說著還敲了敲燕遲的腦袋,讓他清醒些,不許胡思亂想。
燕遲好奇發(fā)問,“饅,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在夸你很帥,很男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屁股!”她干脆不在這個外號上多解釋了,抱住燕遲就親。
燕遲一邊回應著她的吻,手掌在她的腰間摩挲著,呼吸越來越重,纏綿繾綣間,想起之前的漫漫長夜,不免心馳神往,意猶未盡。
她的手在燕遲的身上亂摸著,緩緩下移,摸到了某處的敏感,得意的彎了眉眼。
“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抓住了了不得的把柄?!苯柚R車里夜明珠的微弱光線,燕遲還是看見她好看的眼睛閃閃發(fā)亮。
她是故意的。
燕遲有點不好意思,外面還有黑甲衛(wèi)在,稍微一點奇怪的聲音就會被那些猴崽子給聽見。
可紀云舒就是吃準了他這一點,抓住了把柄后故意的用了些力氣的握緊,于昏暗中聽到了一聲壓抑著的悶哼。
紀云舒:“看來,有人按耐不住了,可是把柄要是露了出來,被人察覺,那該怎么是好呢?!?/p>
他強忍著緊繃的身體,明明已經忍的快要爆炸了,還是得忍著。
嗓音有點粗啞,低聲警告她,“別胡鬧了,當心,等到了合適的地方,我一定報復回來。”
“沒事啊,就算你要報復的話,也是以后了嘛,現(xiàn)在還是得受我控制啊?!彼吭谘噙t的懷里,漂亮的眼睛看著他,手上輕輕動了起來,“再說了,我怎么舍得讓你受委屈呢,我有多喜歡你,你還不知道嗎?”
燕遲苦笑,“就你現(xiàn)在這般折磨,我還真不知道了?!?/p>
“好吧,那就只有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人家的真心了?!彼龔投掷p了上去,明知道燕遲在隱忍還在變本加厲的撩撥,細密的吻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像是恨不得要在他懷中缺氧暈過去了才算是解氣。
林子里靜悄悄的,不遠處有蟲鳴鳥叫聲,夜風吹過樹葉的沙沙作響,火堆燃燒時偶爾爆開的噼里啪啦。
這些聲音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符,靜謐和諧而美好。
紀云舒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么,他彎起的唇角里透著甜蜜的溫柔。
不管京城如何的暗流涌動,波詭云譎,只要有人相伴,一路同行,便無所畏懼。
以前燕遲曾開玩笑的說過一句話,紀云舒就像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如果不是有紀云舒的出現(xiàn),可能他會死在朔西邊關,被黃沙掩埋,也就不會有如今的少帥燕遲。
可是這老天還是憐惜了他一次,給了他一條活路。
從此,他有了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不過紀云舒對這個說法有點意見,她應該是上天派下來的神仙,本領高強又能起死回生,所以啊,燕遲在下面的位置不是很合理嗎?
每次都要因為這個事情爭一爭,爭又爭不過,男人哦,說不清是什么想法。
不過后來紀云舒也不爭了,隨便上位還是下位,不出力氣才最好。
燕遲頗為滿意,很是賣力,抱上了女大佬的大腿,當然是要盡心盡力的服侍。
他對自己的身份有一個非常明確的認知,為愛做贅婿又如何。
贅的心甘情愿,并且希望長長久久。
七月【這一篇到這里就結束啦,下一章看什么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