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明明穿來之前,他剛改好了小說,關(guān)于這蕭秋水,再人比他更了解了。
肖明明走到客棧外面,看著四周的房舍,路上的行人,跳舞的舞姬,一切都不是現(xiàn)代熟悉的樣子。
不過他到底是個寫小說編故事的人,還是很快就接受了穿越的事實。
因為穿越嘛,只要身份穿的好,那日子過的肯定也差不了。
肖明明很是得意,【在我筆下,二十歲的蕭秋水已經(jīng)習成了絕世武功,還有隨時可以加增益的沸血繭,乃是江湖上頂流的高手。輕功第一,內(nèi)力第一,劍法第一,看來我肖明明的運氣還沒有這么差嘛?!?/p>
【穿書不僅穿成了主角,還穿到了他人生最輝煌的時刻,嘿嘿嘿,哪怕不是真的,在這小說里做做夢也好啊。】
他是越想越覺著滿意,打算就把這兒當成是個夢,先玩爽了再說。
這時,來了一群人沖進了花樓,兇神惡煞,氣勢洶洶,還在喊著要找蕭秋水。
紀云舒讓房間里的姑娘們先各自散去,走到肖明明身邊........不對,現(xiàn)在應該說是蕭秋水了。
“別看了,你昨晚挑了黑賭坊,那些人是來找你報仇,要你命的,還不打算走嗎?”
“走?”蕭秋水自信一笑,興奮的躍躍欲試,“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他轉(zhuǎn)身回房間去拿上了自己的劍,從窗子那邊一躍而下,與此同時紀云舒聽見他心里得意的寫照。
【就讓你們看一看我寫的絕頂輕功,快如飛鳥,形似清風!!】
但是很可惜,他還沒飛起來就墜落了。
【誒,好像感覺不太對啊?!?/p>
【奇怪,說好的絕頂輕功呢?】
絕頂輕功消失了,他甚至沒有飛起來一點,人就摔了下去。
好在是地上有輛裝著小白菜的板車,接了他一把,才不至于摔在硬硬的地板上。
紀云舒站在窗口看了好一場熱鬧,笑著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從窗口一躍而下,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做形似清風,身姿輕盈。
蕭秋水倒在一堆小白菜中間,滿臉的想不通,聽見身后紀云舒的笑,“這第一章呢就叫做,重生之滿級大佬變成了娃娃菜,你說好不好?”
“誒,你干嘛一直看我笑話,你到底干什么來的?”蕭秋水惱羞成怒的回頭看她,可正好也看見了那些追來的人。
要是被這幫黑賭坊抓到了,一定沒好果子吃。
紀云舒用扇子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淡定淡定,我又沒說不幫你,看在咱們倆都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今天救你一次好了?!?/p>
說著她手中的扇子扇面展開,飛了出去,就像是有靈性似的在幾個壯漢身邊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她手里。
白色的扇面上染上了一層鮮血,緊跟著那些魁梧的壯漢紛紛捂著胳膊,倒在地上喊疼。
那傷口深可見骨,再多用幾分力氣,能把他們的胳膊給剁下來。
蕭秋水嘆為觀止,這才是他小說里寫的絕頂武功,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一群敵人。
但........這些設(shè)定,是他加在男主蕭秋水身上的???
蕭秋水狐疑的打量著眼前的姑娘,【我怎么不記得我的劇本里有這么一個人,她和蕭秋水有關(guān)系嗎,為什么說是從一個地方來的?這兒不就是蕭秋水的家,那她說的一個地方.......】
他此刻的腦袋里有無數(shù)的問號,這一切都太邪乎了。
蕭秋水咳嗽了聲,故作正經(jīng)的靠近了過去,壓低了聲音,“這位姑娘,不知道你.......”
一看他這個樣子,紀云舒就猜到他要說什么了。
穿越者見面的必備環(huán)節(jié) ,對暗號。
“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大錘八十,小錘四十。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一根淀粉腸三塊錢,兩根五塊。”
她已經(jīng)把自己能想起來的暗號都給報了一遍,總有一個能對上的。
而她面前的蕭秋水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懷疑試探,變成了驚訝,然后是激動,熱淚盈眶。
是一種他鄉(xiāng)遇故知,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