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定北?
虞定北拿起一張竹簽,看了看,然后又拿起另外一張竹簽
虞定北??
虞定北咽了咽口水,然后索性不撿了,直接蹲在地上把那些抽簽用的兩折竹簽一張一張翻開。
然后他就有點崩潰了。
虞定北... ...
看著這一片的狼藉,虞定北癱坐在地上,像是在問他們,又像是在問自己
虞定北這他娘的怎么回事?。?/p>
只見觸目所及之處,所有被翻開的兩折竹簽上都用同樣的筆跡寫著同一個名字。
拓拔懿。
一時之間,沉默籠罩在了幾個人的上空。
可就算什么都不說,他們也都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虞懷南就是這樣。
虞懷南朝地上的虞定北伸出手,想拉他站起來。
虞懷南一百三十九張,無一例外。
見唐潛沒有開口的意思,寒焯有些忍不住了。
寒焯可是怎么可能呢?就算有人想害方公子,他怎么知道那一天陛下抽到的會是... ...誰... ...
寒焯越說聲音越低,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寒焯不會吧,這,這不可能吧... ...?
唐潛沒什么不可能。
唐潛垂眸看著這滿地的狼藉,聲音低沉,讓人聽不出情緒的波動。
唐潛既然十六這的簽筒他能換,父皇那的,他自然也有辦法。
虞定北靠著窗戶站在一旁,拳頭緩緩攥緊。
他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了,他越想越害怕。
#虞定北他媽的到底是誰啊... ...
虞定北眉頭緊皺著,他怎么也想不出就方清蓮那個天生二百五又那么討人喜歡的性子到底能得罪誰。
就算無意之間得罪了,有必要用這種讓人惡心的方法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痛下殺手嗎?
忽地,一個有些可怕的想法從虞定北的腦海中呼嘯而過。
#虞定北九哥,之前在鑼鼓巷... ...
唐潛抿唇,他當然沒有忘記。
唐潛應(yīng)該是一個人。
唐潛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平靜下自己的心神。
唐潛之前在鑼鼓巷刺殺十六的,也是出手傷你的那群刺客,和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
鑼鼓巷的刺殺事件,寒焯也是知道的。雖然他并不在場,但是許嬰把那些刺客抓回來的時候,是他負責派人押送和看守的。
那次的事情在軍隊里引起的轟動還是不小的,畢竟虞定北是左前鋒,那么重的傷,他在戰(zhàn)場上都未曾有過幾次。
唐潛懷南,你覺得是誰。
虞懷南抬眸,這個問題,他早就已經(jīng)想過無數(shù)遍。
如果說之前只是懷疑,那么這一次,可以說是徹底肯定了他之前的猜測。
#虞懷南唐頡。
一個沒有遲疑的,堅定無比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