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嬰這幾天的狀態(tài)有點亢奮。
與其說是有點亢奮,不如說是非??簥^。
本來簡白術(shù)說他的鞭子練的已經(jīng)可以了,畢竟武功底子在那,再加上許嬰的確有這個天分,所以學(xué)起來也是十分順遂,可以說已經(jīng)超出了簡白術(shù)的預(yù)料。
但是他并沒有就此松懈。
自從比武開始,許嬰就索性連家都不回了。天天在軍隊里住,每天都泡在校場里練鞭子,就連比武開始了他都不去看。用他的話來說,就是——
許嬰輪到我了再來叫我,我還是先去練鞭子。
寒焯... ...
作為一個每天看著他這么拼命外加被他搶了房間住的熱心人士,寒焯覺得他這么練下去遲早要猝死。
但是許嬰心里有他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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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定北的七連勝無疑是鼓舞士氣的一劑猛藥,這種日子,當然是要去凌親王府蹭飯的。
虞定北你今天不練了?
許嬰搖了搖頭
#許嬰不練了。今天回家看看我娘,好幾天沒回了。
虞定北微微勾起嘴角。
許嬰一向是穩(wěn)健派,虞定北知道,既然他能這么說,就說明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十成的把握。
虞定北一起去九哥家吃個飯,吃完再回去。你也好久沒和你家那位見面了吧?
許嬰抿唇,然后點了點頭。
他和簡繁縷說好,在比武招親結(jié)束之前,互相不會去打擾對方。
這是讓許嬰穩(wěn)定心神的唯一的辦法。
虞定北誒,你說要是最后的時候咱倆對上了怎么辦???
許嬰瞄他一眼
#許嬰你說怎么辦。
在西北的時候,他們兩個沒少切磋過,只不過十場里有七場都是虞定北贏。
可是現(xiàn)在,就不好說了。
虞定北嘖,算了算了。
虞定北瞥了一眼許嬰腰間的長鞭,砸了咂嘴道
虞定北我可應(yīng)付不來這玩意,到時候我就裝拉肚子,溜了溜了。
開玩笑,這玩意抽人一下可是很疼的好嗎,到時候只怕是他的劍刃還沒碰到許嬰的汗毛,自己身上就先皮開肉綻了。
許嬰哈哈一笑,抬手錘了他一拳。
他們誰都沒把虞定北這話當真,可是有些時候,就是有一語成讖這一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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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凌親王府依舊是如此熱鬧。
只是最愛熱鬧的某人,心里卻揣著件讓她惴惴不安的事兒。
溫晚吟唐唐。
陳情扯了扯唐潛的袖子,悄咪咪道
溫晚吟我有事和你講,你出來一下下。
唐潛?
看著這小東西神神秘秘的樣子,唐潛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
唐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