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懿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他在戰(zhàn)場上都沒受過這么重的傷,可是今天在這區(qū)區(qū)大周的比武臺上,倒是被這對舅甥給擺了一道。
而且,此時此刻,這幾個人竟然還在試圖給唐潛脫罪。
簡繁縷你一個大男人,受點小傷怎么了?十六的那把小刀我見過,就算扎透了也不過是點皮外傷。
簡繁縷“哼”了一聲,揚起臉道
簡繁縷這般嬌弱,我羅勒的女子都要比你能打。
拓拔懿張了張嘴,他竟然被簡繁縷的幾句話給堵得啞口無言。
陳情也不說話了,她就這么默默地待在一旁看著簡繁縷胡說八道。
陳情的內(nèi)心exm?她啥時候見過十六的那把小刀了?連我都沒見過的好嗎?
撒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陳情現(xiàn)在只想帶頭給簡繁縷鼓掌。
拓拔懿行啊。
拓拔懿怒極反笑
拓拔懿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羅勒和大周又聯(lián)起手來了是吧?還真是... ...
眼看著自家弟弟的話越說越離譜,拓拔恪眉頭一皺,抬手拉了拓拔懿一下。
拓拔恪行了,別在這胡言亂語。
就算他們要討個說法,也不是在這里,等到下了臺,再來清算這筆賬也是一樣的。
陳情抬眼,目光落在拓拔恪身上。
這個人,她第一次見的時候就覺得看著怪不順眼的,不僅長得像狐貍,就連那說話做事的方式和態(tài)度,也是像極了狡猾的狐貍。
不過,這樣倒是也可以讓她拿來利用一下。
溫晚吟三皇子。
陳情沒有起身,也沒有回頭,只是微微地偏過身子,用余光掃了身后的人一眼。
溫晚吟對于今天的事,我替王爺和你道一句對不住。畢竟是我們傷了人。
拓拔懿“嘁”了一聲,剛想開口說點什么嘲諷回去,就聽面前的女子繼續(xù)道
溫晚吟但是那種情形之下,任何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將心比心,如果是你,應該也會和我家王爺做出同樣的選擇吧。
陳情彎起唇角,微微挑眉道
溫晚吟你說是不是,二皇子?
幾乎沒有遲疑,拓拔懿笑著應道
#拓拔恪王妃所言甚是。
拓拔懿頓時急了眼
拓拔懿哥,你說什么呢,這女人明顯就是想... ...
#拓拔恪行了。
拓拔恪握住拓拔懿的手臂,沉聲道
#拓拔恪凌親王妃都這么說了,我們又不是輸不起,阿懿,跟我下去。
拓拔恪的聲音低沉,但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量。
拓拔懿愣了一下,只得咬緊牙關道
拓拔懿...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