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點7分,夜里的風冷的刺骨,沈朝畏畏縮縮穿過理社公園的小路,來到一家距離沈家不遠的咖啡廳,時間不足來不及披上外套,一路狂跑過程中崩掉了上衣領的扣子,凌亂凄美,又有些痞里痞氣。
“先生,我們已經快要打烊了,等店里最后一位客人走后準備關店,哎,先生…
“100塊,來一杯水,”沈朝現(xiàn)在特別口渴,懶的在和服務員繼續(xù)溝通,錢放在收銀臺上,找了店里角落邊坐下,對面坐著的人應該是服務員口中最后一位顧客。
“遲到了2分鐘,小朝”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種獨特的磁性,讓人無法忽視,一雙丹鳳眼透露著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就像他是一個難以接近的人。
沈朝并不知道原主是干什么的,畢竟按原文原主早死了,并沒有過多介紹,充其量就是一個炮灰。
沈朝心情不好,搞不明白大半夜為什么因為莫名其妙的短信就來到約定地點—理社附近咖啡廳,他感覺這條短信和原主要殺沈朝有關,想也沒想就來了。
“遲到關你屁事”不對,他怎么知道我叫沈朝,腦子一片空白。
這時候服務員來了,態(tài)度十分惡劣,就差指著沈朝鼻子罵。
“放桌上了,你點的咖啡,”
沈朝盯著外面想的出神,對面的人見此情形也沒過多打擾,服務員走后,沈朝沒忍住問了。
“你是誰,匿名短信是你發(fā)的?”
男人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沈朝,自我介紹。
“你的上司,—蘇泊爾,殺手榜309,至于你,回趟家就失憶了,好在,你腦子沒壞”蘇泊爾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心虛的某人,沈朝明白,他是在試探自己到底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
“抱歉,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出于好奇才來到了這里”他看到了蘇泊爾眼中不可察覺的失望,那只是一瞬間。
“那你現(xiàn)在應該知道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次目標是你的弟弟,我也不知道你是故意失憶還是不舍得殺了他,這次組織上派你接近北城凌家長子,留在他身邊博取信任”蘇泊爾留下了一張名片,沈朝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扔進垃圾桶,作為一個頂級殺手怎么可能會留下名片,一看就是糊弄人的。
咖啡廳打烊不久,店長騎著自行車回家路上,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垃圾桶邊蹲這又笑又哭,搖搖頭嘆氣,現(xiàn)在有錢人的心事她越看越不懂。
蘇泊爾蹲在地上,忘了他又怎樣,他到底是在期待小朝失憶會多一些平常人的喜歡,還是待他不一樣,手里名片是在垃圾桶底下?lián)斓降?,他還是像見見小朝,又去了趟咖啡廳,現(xiàn)實還是很殘忍。
次日。
沈言舒已經退燒了,臉上隱隱還有哭過的前兆。
原文里原主真不是人,連從小到大的弟弟都不放過,一邊當著沈家繼承人,背地里卻給人當殺手,他真搞不懂原主腦回路怎么想的。
沈言舒幽幽的盯著沈朝,心中不滿。
“哥哥,在想什么,想心上人么”
沈朝沒覺得沈言舒說的哪里不對,哄孩子的語氣 “在想等下吃什么,乖,”修長的手沒一搭的輕揉沈言舒的卷毛頭發(fā)
他想到昨晚他對哥哥漂亮的手指做了一些越界,舔了舔干燥的嘴,整張臉埋進沈朝頸窩處,狠狠的吸了一口。
沈言舒有病,而沈朝是他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