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崔荷娜忙完是已經(jīng)快大半夜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往身后的沙發(fā)看了眼。
女生正以側(cè)臥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一頭秀發(fā)如瀑般散落,半遮住了她的俏臉。雖然沒有化妝的修飾,但那張?zhí)烊痪碌哪橗媴s率先吸引了人們的目光。長長的睫毛低垂,在眼瞼下方投下一片迷人的陰影。
崔荷娜偏頭看了眼沙發(fā)上的人,嘴角勾起溫柔的笑了笑。
“別這么看著我,不然我會以為你取向有問題?!?/p>
一個慵懶的女人聲飄進了崔荷娜的耳中,讓她不禁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笑容。
“什么時候醒的?”
姜知月慢慢從沙發(fā)上坐起。
“從某人不懷好意的看我的時候?!苯缕^頭看了眼前面的工作臺。
“完了?”
“嗯”,崔荷娜站起身,一把抓過掛在椅背上的衣服和包包,還順手溫柔地梳理了下姜知月那亂蓬蓬的頭發(fā),“好了,咱們回家吧?!?/p>
“回家吧”這句話深深地烙印在了心頭。從當練習生那會兒起,他們倆就一直并肩奮斗。那時候的姜知月舞技欠佳,為了不讓自己被淘汰,不讓崔荷娜失望,她常常獨自一人泡在練功房,苦練到深夜時分。有時候疲憊不堪,甚至直接就在練習室里睡著了,而這個時候,總是崔荷娜背著她一步步走回宿舍。
想到這,姜知月也難得的笑了笑。從沙發(fā)上下來,牽起前面垂下去的手,“走吧!”
兩人從錄音室里出來,打算回宿舍的時候,崔荷娜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姜知月看了眼她的手機屏幕。
“恩雅?”
鄭恩雅是團隊中年紀最小的妹妹,大家都因為她年紀小而對她呵護有加,這其中還包括了姜知月,她對恩雅和其他妹妹確實有所不同。不過,這丫頭自從半年前剛過完十八歲生日后,就突然間變得叛逆起來,總感覺姐姐們對她的管束限制了自己的自由,為此,姐姐們少不了要苦口婆心地教育引導她。
姜知月有次教育她,結(jié)果引發(fā)了爭執(zhí),她這人脾氣有點火爆。自那以后,她們之間的交流就變得很少。只要鄭恩雅不給組合捅婁子,姜知月也懶得去搭理她。
看著屏幕上的來電,崔荷娜疑惑的接起電話。
“喂,恩雅?”
“哦?前輩?你好!”
姜知月聽到有些疑惑的看過去。
“哪里?……好,謝謝前輩,給你添麻煩了?!?/p>
掛了電話,姜知月看著她緊皺的眉頭,問到:“怎么了?”
“是前輩,剛才打電話說恩雅在夜店喝多了?!?/p>
姜知月:……
她這心里頭,那股子火氣都快趕上火山噴發(fā)了,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不回宿舍,竟然在外面喝酒。拋開安全問題不說,眼瞅著就快要回歸正軌了,鄭恩雅這明顯是過來搗亂添堵的!
心里想了想,最好別被拍到!不然就算是崔荷娜攔著她她也要打死她。
接著,兩人馬不停蹄地打了輛車,朝著勝利前輩發(fā)給她的那個地址疾馳而去。
在酒吧里,權(quán)志龍手指熟練地夾著一根煙,眼神迷離,仿佛沉浸在煙霧之中。
與之形成對比的就是旁邊手忙腳亂的勝利。
李勝利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爛醉如泥、癱軟無力的鄭恩雅,眼神還不時悄悄飄向他尊敬的志龍哥。
權(quán)志龍瞥了眼那倆有點搞笑的家伙,對李勝利求救的小眼神視而不見,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
表示人是你帶過來了的,你自己搞定。
說實話,今天他也是喝得有點多,酒精一上頭,就忍不住想舊人。他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這一按似乎讓頭痛減輕了不少。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聲音,權(quán)志龍按捺不住地抬起頭朝前望去。只見站在門口的女人逐漸與一個人影合為一體。當他們的目光交匯時,權(quán)志龍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苦澀滋味。
“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