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聞鼓”文帝大驚,要知道從他立國以來,登聞鼓就沒有想過,哪怕是前朝登聞鼓的響聲也少之又少,只有帝王無道的時候登聞鼓才會一再響起,只是每一次想起都代表著有無數(shù)非得鮮血。
越妃的神色緊張起來不顧自己妃子的身份,連忙催促文帝盡快上朝。
而登聞鼓邊上,在禁衛(wèi)軍的注視下,一襲白衣女子抱著一塊靈牌,排位上赫然寫著:亡夫霍翀之靈位,地下擺放另一塊靈牌上面寫著:霍家一百零八人靈位。
禁衛(wèi)軍面對著女子進退不適,他們不知這女子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牌位上的霍翀他們是知道的,他被皇上稱為義兄,而且他們現(xiàn)在的統(tǒng)領(lǐng)凌不疑就是霍翀將軍的外甥,這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與霍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登聞鼓響起,周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女子一身白衣站在臺上“孤城霍氏夫人今日敲響登聞鼓為孤城百姓,為我霍家死在顧晨的一百零八人伸冤,請皇上,還我孤城百姓,還我霍家公道。”說完女子面向百姓跪下“登聞鼓自古以來非大事不可敲,今日我斗膽敲響登聞鼓一告朝廷重臣凌奕身為下屬為活命,殺死主帥霍翀,二告皇后母族乾安王貽誤戰(zhàn)機,延緩救援,致使孤城遭受屠城,城內(nèi)所有百姓軍民無一幸免。三告…”
“住口”三皇子奉命帶擊鼓之人去金殿,剛剛走進就聽見女子的話連忙打斷,雖然他也好奇女子到底知道什么,但是皇室的丑聞還是少些人知道的好。
女子看了一眼三皇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應(yīng)該是三皇子吧,出自越妃,越妃雖然只是妃子,但與皇帝乃是少年夫妻,只是為了江山,皇帝不得不迎娶宣后,好好的正室成為了妾室,好好的嫡出之子成為了妾生之子,三皇子的確應(yīng)該阻止我,畢竟這件事三皇子的母族越氏也難逃罪責,只要百姓不知道,那么三皇子以后要做什么也方便”女子沒有因為三皇子的身份退縮,語氣平靜,像是說今天的天氣怎么樣。
“夫人”女子竟然稱是霍翀的妻子,那么稱呼她為夫人應(yīng)該沒有錯“如果你有冤情可以和我去金殿相信皇上會給夫人一個滿意的答案,何必在這里胡言亂語?!?/p>
女子放聲大笑“三皇子,現(xiàn)在就拿身份和地位威脅人了”女子語氣突然變得十分狠厲“可以我不怕,我只是替孤城百姓來討債的。
我三告越氏三爺偷到軍資致使我孤城將士糧草不足,很多軍士的性命沒有丟在戰(zhàn)場上,反而被餓死,凍死。
四告當今皇帝用人不當,致使孤城數(shù)萬軍民死了,孤城成為一座死城。”女子看著底下站著的霍君華,沒想到她會離開杏花別院“霍君華別忘記霍家的滅門之恨”話音未落,沖向登聞鼓,一頭撞向鼓面,鮮血從女子的額流了下來“立此登聞鼓時曾說過…若是以鮮血敲響登聞鼓無論狀告何人…都必受理…今日霍氏已自己的性命敲響登聞鼓希望給孤城無辜枉死的人一個交代”女子跌落在地上,眼光看著地上的牌位“我來了”
“蕓兒”霍君華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顧一切的沖到女子身邊,將她抱著靠著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