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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口罩和帽子了,張澤禹只能被宋稚傾套上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上面還掏了四個孔,用來呼吸和看路。
見自己的裝備,張澤禹眼皮抽了抽。
張澤禹“…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宋稚傾肯定的點了點頭。
宋稚傾“確定,這關乎著世界的平衡。”
宋稚傾一臉真誠正經(jīng),但說出的話落在張澤禹的耳朵中卻有些奇葩,但他也覺得面前的女孩好玩的緊,心情也逐漸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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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宋稚傾的話,兩人分頭行動。
張澤禹這邊來到了門外,先是將自己頭上的塑料袋給拿下,靠著剛剛宋稚傾給他看的照片,環(huán)顧了下四周,沒看到目標后他就走到保安邊。
按照宋稚傾剛剛的描述,那個要找到的女生與這家拳擊館的老板關系不淺。
張澤禹“叔叔,老板娘從里面出來了嗎?”
保安先是頓了頓。
保安“哦!剛剛看她出來了?!?/p>
張澤禹“她離開了嗎?”
保安“你要找她的話,去那邊看看吧?”
張澤禹隨和的笑了笑,隨后邊跑也邊順便將塑料袋套了回去。
當看到一輛邁巴赫停在那時,張澤禹瞇了瞇雙眼,迅速認出了站在那的女生就是宋稚傾要找的人。
本來想要在這等著宋稚傾不過去的,可這時,他突然感到頭疼,一下一下的仿佛要鉆開他的腦袋。
……
宋稚傾這邊則是偷偷在VIP坐席外等待,要是林清莧沒有出去,那一定會重新回來找張峻豪的吧。
可是,等張峻豪下來了她都沒看到一個人影,她就轉(zhuǎn)到廁所外看了看。
路人“哎!你誰啊!”
宋稚傾頓了頓,停了下腳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那人挺著個啤酒肚,皮膚黑黃,卻也隱約透出一絲病態(tài)的紅潤,走路的姿態(tài)更是東搖西擺,不太穩(wěn)當。
看來是個醉鬼,張峻豪這個拳擊館很大,還分樓,第二層就是酒吧,第三層又是酒店,真是一條龍服務。
路人“剛剛就看到你了,鬼鬼祟祟的,沒錢是不是?想要坐VIP坐席?”
宋稚傾“我沒想要進去,我只是等個人?!?/p>
路人“我就是看你們這種人不爽!偷雞摸狗的?!?/p>
宋稚傾“不,不是,我…大哥,我不想進去,我只是等個人,沒有惹你!”
路人“聽聲音還不是個男的,也是,男的哪有你這么小巧的?!?/p>
意識到了什么一樣,那人突然笑得猥瑣。
這是什么表情?宋稚傾腳步逐漸往后退,警惕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路人“還遮這么嚴實,讓我看看!”
那人突然跑了過來,宋稚傾眼里透著驚嚇,叫了一聲想要逃跑卻被抓了回來。
女孩的帽子和口罩被胡亂抓開,頭發(fā)散落,她一下就被壓倒在地,被對面的人體型壓制,她絲毫沒有反抗力。
路人“哎喲,長得真水靈,這么好看的臉蛋遮著干嘛啊。”
聞到他嘴里的酒嗝,宋稚傾要吐了,使了渾身得勁抬起腿踢向了那人的命根子,那人疼得捂著離開了她身上,見狀,宋稚傾趕緊逃跑。
宋稚傾“救命??!”
那人被惹怒,不肯罷休,追了過來。
路人“靠你這娘們,跑哪里去!”
宋稚傾“誰能救救我!”
怎么會這樣,她只想找個林清莧,怎么會把自己送進去了!
路人“沒人來救你小美人?!?/p>
猥瑣的笑聲落入她的耳中,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腦袋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里,宋稚傾喘著氣,抬頭看過去,兩人四目相對。
張峻豪“…宋稚傾?怎么是你。”
宋稚傾“我…我,救救我。”
瞧見女孩的衣服頭發(fā)略顯凌亂,臉急得通紅,眼中流露出受驚的神色,就像是破碎了的花瓶般,張峻豪頓了頓,這才將視線轉(zhuǎn)向前頭的家伙。
張峻豪“在我這里干什么呢?”
路人“張,張少爺。”
那人在這個商界也算是有一個公司的人,立刻認出了面前的大少爺。
張峻豪“我這正當?shù)胤?,按耐不住發(fā)情就滾別地兒去?!?/p>
見面前的男人眼里發(fā)著狠,那人討好的磕了幾頭。
路人“是是張少爺,再也不會了!”
張峻豪“還不滾啊,想要留在這給我當沙包嗎?”
路人“這就滾!”
見那人屁股尿流的走了,宋稚傾的心情也沒有平復下來,她慢慢走過去撿起自己的帽子戴在了頭上,咽了口口水后抬頭與張峻豪對視。
宋稚傾“謝謝?!?/p>
對視的一瞬間,張峻豪頓了頓,他好像從未看過這樣的宋稚傾,脆弱可憐,睜著那雙眼尾略紅的眼睛,像是一條流浪被欺負了的小狗。
他比完賽后去VIP坐席上沒有看到林清莧,以為她可能是去廁所了,就來到了這邊的過路上,卻沒想到與宋稚傾碰了面。
按照前幾次宋稚傾來找自己的慣例,難道她這次來又是為了什么資源。
想到這,張峻豪的語氣變得不耐煩了些。
張峻豪“你怎么在這?”
宋稚傾“……看比賽。”
張峻豪“看比賽?”
張峻豪笑出了聲,更像是在嘲諷。
張峻豪“你來看比賽,裝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