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自從上次去過別墅之后就常常跑出去找桑婳。
吳二白一開始還有些不愿意,但后來看吳邪天天來這里,又還是個小孩子也就不再多管了。
直到……
吳邪二……二叔?
吳邪已經(jīng)好久沒見吳二白發(fā)這么大火了。
吳二白看了吳邪一眼,交代讓他趕緊回去,就急忙出去了。
吳二白你今天先回去。
吳邪哎?不是,婳婳姐姐呢?
可惜吳二白并沒有這個心思回答他,后來還是費了心思打聽才知道,桑婳跑了。
吳邪心里有些慌,他感覺以他二叔的性子,桑婳估計會挨打,當然罰跪飼堂也說不定。
小小的吳邪決定在這里等著他二叔回來,他等啊等,直到天色漸暗,吳家大宅那邊催促,吳邪才不得不離開這里。
夜深,一輛車子緩緩停在別墅外,手下恭敬的打開車門,穿著白色襯衫的吳二白走了出來。
還是那股熟悉的場景,他的懷中抱著一個女子,無力垂落的手臂頗為白嫩,帶著一些淡淡的粉意。
吳二白今天的事,不許傳出去。
手下是。
桑婳微微瞪大了眼。
桑婳不……不要……
她慢慢后退著,小腿都在打顫。
吳二白為什么不呢?
吳二白慢慢靠近她,一只手緩慢的解著扣子。
吳二白乖一點,嗯?
男人微微有著薄繭的大手探上了少女的腰間,熾熱的溫度引得對方一個顫栗。
#桑婳先……唔……
唇被堵住,背上的那只手卻不老實,在她的脊骨處緩慢摩梭了幾下后,漸漸下移,從背,到腰……接著……竟是少女衣裙的下擺。
桑婳眸中劃過一絲恐懼,眼淚順著微紅眼角滑落。
男人扶住桑婳有些站立不穩(wěn)的身子,看著對方紅腫的嘴唇,心中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破壞欲。
她是你的,只要打上標簽,她就是你的。
看著少女迷離的眼神,吳二白停止了下一步動作。
吳二白孩子,告訴我,今天誰幫你逃出去的。
桑婳的眼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其實吳二白早就查到了,新月飯店那兩尊大神,已經(jīng)在吳二白的地盤上擾亂了許久,偏偏因著對方的身份,他還不能做些什么,倒是沒想到卻因此被對方鉆了空子,竟然讓人找到了這里。
以桑婳的性子自然不會和張日山走,于是對方便安排人手,假裝好心的陌生人,帶走她,然后……
吳二白笑了一聲,低頭湊到對方的脖勁處,一下一下吻著。
可惜了,被他半道上發(fā)現(xiàn)了,雖說新月飯店是張大佛爺?shù)姆蛉艘列略铝粝聛淼模蛇@么久過去了,吃點虧,也沒什么大不了吧?
桑婳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癢意,有些抗拒的往后退了退,卻被男人抵住了腰部,溫熱的呼吸撲撒在她后頸,讓她感到幾分不適。
吳二白婳婳想到了今天的那個人嗎?
嚯的,桑婳想到了今天因看管不力而被懲罰的手下,滿身的鮮血滴落在地,慘叫聲仿佛現(xiàn)在還在耳邊回蕩。
懷中掙扎的動作漸漸停止,吳二白勾了勾唇。
兔子也是要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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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