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流逝,潘子再也等不及了。
潘子三十五度!已經(jīng)低于正常人體溫了。
看這潘子焦急的模樣,張起靈抿了抿唇 終歸是拿起刀開始割卵膜。
吳邪的身子因為疼痛劇烈的顫抖,嘴里偶爾會發(fā)出幾聲悶哼,連張起靈都有些許的緊張。
只有桑婳,靜靜的站在一旁,看這這幅畫面,就像一個旁觀者,事不關(guān)己。
也的確是這樣,當(dāng)初之所以拜托“它”把阿寧將死的預(yù)兆傳給吳邪而不是自己來,就是因為因果。
少女如鴉羽般的睫毛遮蓋住眸中的情緒,面上一分焦急也無,因果啊,這東西沾不得。
在桑婳愣神的期間,張起靈已經(jīng)處理好了吳邪肚子上的卵膜,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潘子體溫正常了。
吳邪也睜開了眼,唇色蒼白的咳了咳。
吳邪我這是……
王月半此時有心情了,開起了玩笑。
王月半你知道嗎?你剛剛生崽子了,小哥給你做接生手術(shù)呢!
#吳邪什么?
吳邪還沒反應(yīng)過來,潘子已經(jīng)瞪了胖子一眼。
潘子你他娘的嘴能不能閉上?
轉(zhuǎn)頭又緩和了語氣對吳邪道。
潘子放心吧小三爺,只是蛇卵罷了。
吳邪腦子一向聰明,此時已經(jīng)猜出來是怎么回事了。
吳邪以后誰都別碰我的肚子!惡心死了。
一旁的桑婳這才出聲。
桑婳對啊!剛剛生了小崽子的吳媽媽嘛!
少女捂著嘴笑了起來,說起來也怪,在雨林中行走就連武力值最高的張起靈衣服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污漬,可她身上卻干凈的一塵不染。
沒有人會懷疑這一點,就像她本該是受大自然所偏愛的。
吳邪悄悄紅了耳尖,有些不好意思。
吳邪抱歉,婳婳,嚇到了吧。
對方眨了眨眼,眸中有水光閃過,脆弱又美麗。
桑婳還好。
王月半翻了個白眼,想屁呢,他閨女精著呢,老早知道反胃,站一邊去了。也就這小子一個自戀狂。
阿寧看著吳邪的樣子也是松了一口氣。
阿寧還能堅持嗎?
阿寧看著旁邊嬌弱的姑娘,忍不住問了一句,待對方點頭之后她才肯定了語氣。
阿寧接著趕路!
吳邪:……不是我……你……你們?
潘子先休息一會兒吧,小三爺剛剛動過刀。
吳邪肩膀抖了抖,有些惡寒。
吳邪不用我可以趕路。
阿寧無語。
阿寧這地方潮濕,為了防止傷口感染我,起來吧,大少爺。
吳邪知道阿寧在陰陽他,他早就習(xí)慣了。
連一向不近人情的阿寧都熟悉了許多,為何你……
吳邪抬眸看向桑婳,那姑娘如往常一樣,溫柔……疏離……
你讓我怎么辦啊,我的……小二嬸,嗯?
幾人繼續(xù)趕路,只不過沒過多久就被山石擋住了去路,更糟糕的是,吳邪他娘的因為受傷爬不過去。
王月半這種時候就看我胖爺吧!
王月半笑嘻嘻地拿出了自己的好伙計——雷管。
王月半走著!胖爺牌炸彈~
張起靈早已經(jīng)捂好了桑婳的耳朵,可從他的角度,卻可以看到少女白皙纖細粉脖頸以及……完美的側(cè)臉,特別是那嫣紅的唇瓣。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有些晦澀不明。
王月半哎?怎么沒聲音?
張起靈看了胖子,彎腰湊到桑婳的耳邊道。
張起靈別亂動。
溫?zé)岬煤粑鼡錇⒃诙?,桑婳不適的轉(zhuǎn)過了頭,卻剛好擦過了那人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