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海月上下打量著桑酒,眼中閃過一絲驚奇。
云海月“天生仙髓的小蚌精......”
她微微一頓,目光在冥夜與桑酒之間來回流轉(zhuǎn),而后伸手輕輕拉住桑酒的手,指尖搭上她的脈搏。
果然,那股濁氣正緩緩凝聚。
只見云海月纖指微動,從體內(nèi)抽出一絲本源之力,小心翼翼地放置于桑酒掌心。
剎那間,那絲本源之力在桑酒手心綻放出柔和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桑酒凝視著掌心的亮光,疑惑地開口。
桑酒“這是......?”
云海月瞥了一眼冥夜,眸中帶著些許責備之意,這才緩緩啟唇。
云海月“桑夫人,你的妖氣已經(jīng)開始反噬自身了?!?/p>
聽到這話,桑酒微微一怔,眼中滿是不解。
桑酒“我本就是妖族,為何會被妖氣反噬?”
云海月“你從前身負仙髓,自幼修習仙術(shù),內(nèi)丹經(jīng)絡皆被仙氣滋養(yǎng),與仙人無異?!?/p>
云海月“如今失去了仙髓,時間久了,妖性復萌,濁氣滋生。”
云海月“這就好比以葷腥飼兔,以青草飼虎,若不妥善應對,恐怕會有走火入魔之憂?!?/p>
云海月耐心解釋道。
桑酒聽后,心中泛起一陣擔憂。
桑酒“那我要怎么辦?”
云海月莞爾一笑。
云海月“不必太過擔心,我方才已在你的靈脈中注入了一絲本源之力,可暫時緩解濁氣凝集?!?/p>
云海月“不過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若下次再有濁氣凝集之象,可以直接來離流殿找我,或者......”
說到此處,云海月將目光投向冥夜,卻遲遲未語。
冥夜皺了皺眉,語氣略帶不滿。
冥夜“有話你就直說?!?/p>
云海月轉(zhuǎn)過頭,掩唇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
云海月“或者......你與冥夜合修也是可以的。”
此言一出,四周瞬間安靜下來,連風聲似乎都停止了。
冥夜別過頭去,耳根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桑酒則是一臉迷茫,顯然還未明白其中的深意。
云海月又輕咳兩聲,繼續(xù)說道。
云海月“冥夜若與你合修,便能以自身的清氣調(diào)和你體內(nèi)的濁氣?!?/p>
云海月“如此一來,你不僅不會被反噬,反而能維持仙體,修為或許還能更進一步?!?/p>
云海月“當初蚌王執(zhí)意讓你嫁入上清神域,想必也有這個考量吧。”
桑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心中隱隱有些明悟。
云海月接著說道。
云海月“今日貿(mào)然拜訪,也未給你帶什么禮物,這絲本源之力就當是給你二人的新婚賀禮吧。”
話音剛落,初凰也上前一步。
初凰“桑酒姑娘,今日來得匆忙,我也未備禮物,就送你一縷神力吧。”
說罷,初凰微微一笑,輕輕拿起桑酒的手,在她手心一點。
剎那間,桑酒手心浮現(xiàn)出一枚羽毛般的印記,一閃而逝。
緊接著,初凰對著冥夜一點,只見一道紅色神力如同細線般,從桑酒手心流向冥夜,一根無形的“紅線”將二人連接起來,隨后消失不見。
桑酒驚訝地問道。
桑酒“這是什么?”
初凰解釋道。
初凰“這縷神力連接著你和冥夜,只要你心念一動,便能立刻穿梭時空見到他,不過只能用一次?!?/p>
桑酒連忙道謝。
桑酒“多謝!”
這時,稷澤咳嗽一聲。
稷澤“我的神力贈予你二人并無多大用處,不如就送你二人兩句忠告吧?!?/p>
稷澤低頭思索片刻,仿佛在斟酌措辭。
稷澤“你二人日后若發(fā)生矛盾,切勿將心中所想藏于心底,也不可輕易聽信旁人的讒言和挑撥?!?/p>
冥夜聞言蹙眉。
冥夜“稷澤,此話怎講?”
稷澤看向冥夜,眼神中似乎藏著難以言說的秘密,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往日的不正經(jīng)神情。
稷澤“機緣到時你二人自然會明白我此話何意?!?/p>
桑酒依舊迷茫。
桑酒“什么意思?”
云海月微微一笑,看向沉默不語的冥夜。
云海月“看來這是我們無法窺探之事。桑夫人,你無需多問,只需記住稷澤神君的話便好,將來定有用處?!?/p>
冥夜一臉疑惑地打量著他們。
冥夜“所以,你們今天是專門來送禮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與調(diào)侃。
稷澤輕咳一聲,試圖緩和這略顯尷尬的氣氛。
稷澤“哪有,這不是想著你,想跟你一起喝茶嘛。走吧走吧,去茶室坐坐?!?/p>
說著便伸手輕輕拽了拽冥夜的衣袖。
冥夜雖滿心疑惑,卻也未做過多掙扎,任由稷澤拉著向前走去。
幾人的身影漸漸遠去,只留下一片靜謐。
桑酒依舊站在原地,望著手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憨態(tài)可掬的笑容,仿佛還在回味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那笑容里滿是對友人間這份小驚喜的滿足與歡喜。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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