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才開始寫,后面的已經(jīng)比這里好了很多,另外還有一本《口袋妖怪之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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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浩瀚的空間,仿佛與天隔絕,周圍都是荒蕪的土色平原,偶爾顯露被黑影覆蓋的條條溝壑,雖然是夜空,但星光早已經(jīng)把天空染成了深邃藍色,遠處光禿禿的嶙峋山巒被凄涼的黑暗籠絡著。
這里真的很純凈,天空繁榮的讓人的心中好像有萬般氣浪在沸騰一般,大地透露著滄桑,我感覺我好像永遠矗立在這里,但入眼的環(huán)境卻又空無一物,這里…不由我!
忽然感覺這里很悶,就好像是因為純凈的沒有氧氣一樣!
接著便是黑暗襲來,一切瞬間被黑暗覆蓋,之后便是感覺到的仿佛永恒的下墜的感覺。
——秦浩
“呃!呼呼…呼!”我猛然驚醒,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終究刺激著我平靜了下來。
“又是這樣,我靠!”
不怎么靠譜啊,這該死的夢還是如期而至,一樣熟悉的配方,一樣熟悉的味道,哦,還有一樣熟悉的感覺,煩?。?!
我剛從那個夢中驚醒,隨即使勁揉了揉頭發(fā),心想改天去玩的時候一定要把多余的腎上腺素發(fā)揮掉。
高中的我們依舊幼稚的可笑,而且身在叛逆期的我們又叛逆的追求著刺激,反而處處落的不靠譜。
這天一天天的開始燥熱起來,眼瞅著暑假快要來了,我們的心也一天天的燥熱起來??偸菍に贾纥c什么愉悅一下自己那可日漸躁動的小心臟。
最后后終于決定出了一個最終方案,這愉悅身心,得去玩的開的地方,天也熱,可以算是避暑活動,還得很有氛圍,于是我們便神乎其神的敲定了一個地方,去那個不知道為啥荒廢了的寺院,現(xiàn)在哪里估計還有七成新,可以愉快的去用來玩耍。
那一個寺院還挺奇怪,記得小時候奶奶還帶著我去燒過香。
當時還對一切很好奇的我還奶聲奶氣的指著門口里的大佛,好像看見他在笑。它他笑我也擱哪兒傻逼呵呵的憨笑,連鼻涕泡都冒出來了。
從那以后我一直到我十六之前的那里年,我看見了類似佛象的玩意兒愣是覺得打心眼兒里發(fā)怵
當時搞的我奶還對我一頓臭罵,最后總結就是四個大字兒——恭喜發(fā)…啊呸!對佛不敬。
打那時候起,我就對光頭總懷有莫名的敵意,跟我在鄉(xiāng)下村里一塊兒玩兒的內二傻,有一天心血來潮被他媽剃了一頭,最后愣是讓我彈腦瓜蹦兒弄個滿頭的包。
世事無常,佛也有難時,現(xiàn)在那里早已經(jīng)僧去寺空了。唉…果然是天妒光頭啊。
正當我暗暗排貶的時候,我旁邊的聲音響起。
“唉,小浩啊,你猜我們今天誰會被嚇尿褲子?。抗币粋€疑似雄性生物,對著我說道,他叫趙豐慶,和我關系不錯。
我聽到他這話,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咱們四個里就我膽子最小,這還用問我?切,鄙視智商?!?/p>
“哈哈,浩哥說的對,鄙視癡漢呦~”一白胖子也插了口。他叫周大仁。
“我去,周小胖,找揍是不是,來來來你來,咱們比劃比劃?!?/p>
“好啊,我來了,你能打的過我?”
“算了,哥大方,不跟你計較了。”
面對周大仁裸裸的“輕視”他也只能忍氣吞聲,重量級,就是不一樣??龋辽僦亓坎灰粯?。
這時一道聲音又從我們背后響了起來?!昂昧?,各位,咱們該出發(fā)了,都準備玩去嘍?!闭f話的是為這次活動的總導…啊呸,的總體謀劃人,租車歸來的賈澤文。特別提示有名的賈老摳,錢倒是不少,就是“不動如山”。
“這回我可是準備了驚喜,快點去看看吧,保證吃驚?!笨粗Z澤文興奮的樣子,集體預感情況有些不妙…有種想要趕緊撤退的沖動。
一會兒功夫,一切準備就緒的我們興沖沖的來到樓下,就在我們在抬眼的瞬間,剛剛還在微笑交談的表情神奇一般的凝固的異常整齊。
霧草!這啥?!
“哥,你行…”半天,周小胖終于憋出來了一句話。
四輛老式自行車,說實話,看著都覺得硌的慌。
“額…說實話,本來我是想叫車的…但是!你知道為了找這些老古董我費了多大力嗎?”賈澤文說道。
“……………”
聽了賈澤文的話,我們都無言以對…唉,長長記性吧各位。
因為,那寺不在城里,由于年數(shù)確實有點大,曾經(jīng)的道路早就成了崎嶇不平的山路。
在路上,周大仁咯的眼淚都出來了,不停的唔囔著,嘰里咕嚕的也聽不清。
別的不說了,已經(jīng)不想再說些多余的話,還是留著點力氣吧。
直到我們終于來到了這里,我頭一回覺得“天堂”距離我是如此的接近,原來光頭也非常美麗。
把車子停好,我都感覺自己在飛,媽的腿軟的都沒知覺了。
來到這座寺里,我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變得十分陌生了,原來記憶中被陽光染成金色的虬蚧大樹已經(jīng)很茂密的把頭定的天都遮蓋了,地上是大片陰影,墻頭都是破敗的磚頭,荒草在泥土里沙沙的搖頭晃腦,灰塵在這里隨處可見,站在這里就有種脊梁發(fā)涼的感覺,看著我們今天晚上的住宿,很有恐怖氛圍。
別攔著我,對都別攔著我,我要找找童年的記憶,回憶回憶感覺。誰攔我跟誰急啊!
于是我便不支聲的偷偷往里溜去,同時心里墨念:“看不見,看不見,看見了的是傻蛋?!?/p>
“呆!內犢子,別跑!”賈澤文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
聽見了聲兒,嚇的我是趕緊捂著‘羞澀’的臉頰,加快了腳步?!皣K嘖,打掃什么的就交給這仨貨吧?!?/p>
一邊想著,我一邊溜達著,一不留神我竟然來到了佛堂,呦,這不是童年的光頭往事之起源嘛!
站在佛堂里面的我默默的望著佛像…腦子里卻是胡思亂想。
這次,我依然看見“佛像”好像在對我笑!
冰冷的笑容使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原本輕松愉悅的小心情頓時一涼,嚇得我又一回‘羞澀’的跑了出去。驚悚
“阿慶!小胖!哥哥玩夠了,咱們回家吧!”我對著我們來時的方向一邊跑著一邊大喊。尼瑪真滲人,但是就算是膽小咱們也不能承認是膽小,咱也要擺出驕傲的姿態(tài)!不說是膽小,就說是玩夠了。
可是…沒有回復!
跑到剛才的地方,我慢慢停了下來,我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驚喜的事情!那就是————沒!有!人!
跑了?不會吧?他們應該沒那么坑,或者說還沒坑到那個程度?,F(xiàn)在這種情況,我是跑路呢?還是跑路呢?嘶,這選擇題好難。
“老摳!賈澤文!阿慶!小胖!你們別嚇我啦,快點出來”
“四輛車都還在,那人能去哪里呢?”
我邊跑邊喊,不知不覺,我又找到了原來的佛堂。
在這里我竟然看到了,周大仁。
“你怎么在這?賈澤文他們呢?趕緊叫他們出來,離開這里!呼呼…”我急忙對著他說道,我已經(jīng)有這些喘息了…真累
“…………”周小胖竟然也詭異的不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佛堂外面院子里的那口井??谒蛔〉耐铝鳌?/p>
“嗯?”我皺著眉,也看著井,只見這時從井里傳來了聲音…
“小浩,你來啦?太好了,快拉我們上去,在這里難受死了,我都脖子痛死了。”
這是賈澤文的聲音,我疑惑的撞著膽子向井那邊走過去。他們?趙豐慶也在里面?小胖為什么不去救他們?為什么賈澤文的聲音有點奇怪?我有一肚子的疑惑等著解答,迫使我不得不向著那井走去。
當我走到井邊,我順著井口稍稍往前瞄一眼,額,沒看著。再瞄一眼,“哎呀我去!”太血腥太黃太暴力了,看到里面,我小腿頓時一軟,一屁股坐倒了地上,井里的場面確實嚇死。
只見賈澤文脖子正不正常的極度扭曲著,慘白的發(fā)青的臉色,把他從嘴里噴的滿下巴都是的血液反襯的格外鮮艷。
他身上流出的血也把衣服都染成了暗紅色,左手也不見了蹤影,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似乎可以看到斷臂上晃動的肉絲!
‘這他媽貨是誰!老摳到底干了啥!難道他這是跳下去撿錢啦啦啦?’
鬼才信,況且井里邊內玩意兒就是鬼。
我后背脊梁骨猛地一麻,汗毛都立了起來了,馬上軟著手腳的往外跑,去他媽的煉膽放松,我腎上腺素都要爆炸了。
不行不行,哥們兒的跑路計劃必須要提上日程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風緊,撤呼。
然而慌里慌張的繞來繞去,我竟然又一會稀里糊涂的開到了佛堂,這時什么都不由我了,那寂靜詭異的佛堂里的石頭大佛依舊樂呵呵的在哪里,咋看咋滲的慌。
佛堂里,這時小胖子在背對著我,面對著佛吃東西,大口大口的啃,迫不及待的吞咽。
驚魂未定的我慢慢的走向了他,我好奇的準備看看能不能拉上一個打手然后大家一起愉快的跑路,這里在大夏天的下午也總是感覺陰搜搜的。
角度慢慢對正,他啃的是…咦?這斷手手腕上還有賈澤文的手表!這么神奇的魔術好厲害,好了看完表演哥該跑了,看他忘乎所以的樣子,那嘴上全部都是鮮艷的紅色,我不忍心去打斷他美好的進食。
我咽了口吐沫,靜悄悄的向后褪去,警惕的盯著周小胖肥碩的身軀。
還不等我退去,一個圓柱形的東西也搭在我我的肩上,還有濃重的血腥味,賈澤文!
我還來不急害怕就眼前一黑仿佛身體下墜一樣,我只感覺自己在漂落眼睛卻是怎么也打不開,今兒我秦小浩可是虧大發(fā)了。
隱約間我好像還聽到了什么聲音,‘警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