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江牧和文韜的故事,大家繼續(xù)搜證,文韜在齊鑼的枕頭下面翻出了手機。
韜短簫相冊也要密碼?
眾人聞聲被吸引過來。
江提琴誰的手機?
韜短簫小齊的。
齊思鈞彎著眉眼,露出個小狐貍似的狡黠笑容,順便把下巴擱在了江牧的肩膀上。
江牧感受到左肩傳來的重量,側過頭去問齊思鈞密碼,沒想到他錯誤估計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的唇剛好擦過齊思鈞的臉頰。
唇上突如其來的柔軟觸感使江牧一愣,齊思鈞臉頰一下子漲得通紅,觸電一般飛快地從江牧肩上彈開,又覺得自己的反應似乎太夸張了,強忍著想要跳起來逃開的沖動,僵硬在原地。
江牧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臉,后知后覺地也臉上發(fā)燙。
江提琴咳,小齊,密碼是什么?
齊思鈞眼神亂飄,卻偏偏還要保持冷靜,可惜微顫的聲音出賣了他。
齊鑼你猜……
[啊啊啊朝思暮想親了親了??!]
[這算不算錄制事故 #狗頭]
[能放出來就不算事故!]
[?明明有個欄桿擋住了他倆一半的臉,你們是怎么看出來親上了的?]
[看反應啊!還有剛剛那個距離!朝思暮想沒親上我名字倒過來寫!]
[沒想到啊朝思暮想悶聲不吭的突然上了個大分!]
[我們朝思暮想要么不麥,要麥就麥個大的!]
蒲詞客還差一個鑰匙,我們搜身吧。
江牧和齊思鈞靠得最近,搜身時自然也是他搜齊思鈞。
剛剛經歷過一次“事故”,這時面對江牧的靠近,齊思鈞還是會下意識地緊張。江牧從他褲子口袋里找出鑰匙,順手遞給蒲熠星,目光卻一直落在他緊張到亂顫的眼睫上。
江牧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
江提琴那個……小齊,你能別那么緊張么?本來沒什么,你一緊張,搞得我都跟著不好意思了。
齊思鈞這才注意到江牧通紅的耳根和脖頸,他還依稀記得,搜身前江牧的耳朵還沒這么紅。
齊思鈞忽然就被江牧的坦誠給逗笑了,由于親密接觸帶來的無措和緊張也消散了大半。
江牧看著齊思鈞眉眼彎彎的笑,也長舒了口氣放松下來,至少他肯笑,就證明了他不會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了。
[我的天啊朝思暮想兩人都紅透了吧!]
[視頻有濾鏡可能看不出來,建議截圖拉下對比度!非常明顯!兩個人都熟透了??!]
[全熟的朝思暮想 #狗頭]
[媽呀我真的要爬強朝思暮想了!!]
這時齊鑼的電腦和盒子都被打開了,盒子里是沾血的手鏈,電腦上則是在甄的口袋里發(fā)現(xiàn)的,讓他去小樹林的紙條。
另一邊文韜用“kejiejie”的拼音打開了齊鑼上了鎖的相冊,相冊里卻是他的可姐姐留給他的遺書。
齊鑼我是在2月2號收到這封郵件的,那時候我才知道甄變心了。我聽到的版本是這樣的,甄solo跟賈?;ū戆琢耍F(xiàn)場還請了一個彈鋼琴的。
說歸說,還順便踩了一腳唐九洲,被踩的唐九洲還沒心沒肺地發(fā)出鵝笑。
[哈哈哈哈彈鋼琴的]
[唐鋼琴痛失姓名!]
[jojo還擱那兒呲著大牙樂呢!你自卑的人設呢傻孩子!]
齊鑼然后我就很生氣,就打了那個紙條。我確實是想對他動手的,我就在18:00時把這個紙條放到了他的排練室,但是22:00我去小樹林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蒲詞客已經死了?
齊鑼對,當時他手上就帶著可姐姐送他的手鏈,但是他已經變心了嘛,我覺得他不配,于是就把手鏈拿了回來,想留作紀念。
一問一答間齊思鈞的回答滴水不漏,蒲熠星沉思了一下,覺得沒法在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了,于是直接起身。
蒲詞客走吧,去搜搜別的。
周峻緯等得就是現(xiàn)在,他一馬當先沖著甄的排練室就去了,一群人跟在他身后。唐九洲卻固執(zhí)地沒跟來,他留在宿舍繼續(xù)搜周長笛的空間。
周峻緯在甄的排練室里找到了一扇通往小樹林的暗門。
周長笛這里有一扇暗門。
蒲詞客對。
江提琴這是通往小樹林的?
蒲詞客對,但是地圖上沒有顯示這扇門,只有排練室的大門。
江提琴那也就是說只有來過這里的,或者和甄關系比較好的人才知道這扇門的存在。
齊思鈞在架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上鎖的盒子,他用甄表白的日期“0208”打開了這個盒子。
盒子里是甄在藥店買的“睡得香”的小票。
蒲詞客時間是2月9號,那就能跟你們的對上了。
韜短簫看一下時間,是不是11:30?
蒲詞客沒有寫時間。
文韜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放下了從蒲熠星手里接過的小票。
[韜韜好緊張!是不是在這里撒謊了!]
[韜韜是不是偷偷松了口氣!]
[可是沒人看見!韜韜也太會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