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一時半會兒反應(yīng)不過來自己聽到的話。
葉塵:剛剛,他是回答了對吧,承認是我的媳婦了對吧?
仿佛靈魂已經(jīng)起飛,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腦袋里除了剛才蘇白簫回答的嗯字在反反復(fù)復(fù)的播放就沒有辦法再思考任何事了。
蘇白簫見人可愛的呆住了,起身告訴許詩雅“方銘鈺也有小秘密哦,比如他剛?cè)プ返氖莻€女生?!?/p>
方銘鈺:聽我說謝謝你!
然后蘇白傲嬌簫趁著葉塵沒反應(yīng)過來說了一句:“你就在這里繼續(xù)跪著,跪到我不生氣再說。”
然后就有了剛才發(fā)生的畫面不要太過于美好。
邪星夢蹲在邪月的面前小聲的說到:“姐姐,對不起嘛?!睒幼游鼧O了。
把古樺都氣笑了,然后跟邪月一起揉了揉邪星夢的頭。
蘇白簫讓葉塵起來了,畢竟自己的人還是不要罰太過了。至于方銘鈺嘛,蘇白簫跟葉塵給了方銘鈺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接著蘇白簫并沒有管他們倆人的談?wù)摚驗闆]必要大概的內(nèi)容蘇白簫也都知道了。
現(xiàn)在要清楚的就是邪星夢的來歷,不是說跟誰的關(guān)系,而是怎么到這里又怎么變成這樣的。
邪月體力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便向蘇白簫他們講起了自己跟夢夢的故事。
在一個偏僻的鄉(xiāng)下,一間屋子內(nèi)正在發(fā)生爭吵。
男人醺紅的臉暴露著酒后的神態(tài),一手拿著喝完的酒瓶無情向地上砸去。
玻璃渣彈起,濺在墻上,在女人的背上留下一條血痕。
另一只手指著一位看起來面黃肌瘦的女人,同時唾沫橫飛的謾罵著。
男人:“你個賠錢貨,勞資娶你回來是要你給我生兒子的,不是讓你給我生這兩個沒用的東西!”
而女人顫抖著身子,拼命的護住懷里的孩子。孩子們的哭聲,女人的抽泣聲吵的男人更加的煩躁。
破門而出。男人:“勞資現(xiàn)在出去,回來要是看到這兩個沒用的玩意兒還在哭,就拿去賣了換酒?!?/p>
終于屋里只剩下女人和兩個孩子。
女人出聲安慰到:“沒事了,乖不哭了啊?!?/p>
隨著時間的推移,男人越發(fā)嗜酒嚴重,經(jīng)常喝的爛醉如泥才回到家。
難免會跟女人發(fā)生爭吵,一開始只是砸東西,后來久而久之開始對女人動手。
妹妹:“為什么爸爸每次回來,媽媽都會哭呢?”
姐姐抱著妹妹躲在看不見的角落里。“乖,沒事的?!?/p>
隨著男人每天去鎮(zhèn)上嗜酒,家里的開銷漸漸的增大。
男人打起了賣掉孩子的主意。
那天晚上風(fēng)很大,男人從外面回來。并沒有打罵女人,而是帶回來了許多好吃的。
姐姐和妹妹在今天晚上是吃的最好,最飽的一次。
深夜里,下起了暴雨,狂風(fēng)拍打著破舊窗戶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姐姐上完廁所回來,剛好聽見男人跟女人的談話。
男人:“我賣一個孩子怎么了,反正都是勞資的,小的留著沒用,大的勉強還可以做事?!?/p>
或許是母愛吧,又或者是一個母親的天性就是保護自己的孩子。
一直忍氣吞聲的女人第一次反抗男人的話。
女人:“我們離婚吧,孩子給我。”
在聽到女人居然敢反抗自己的話,一巴掌拍了過去。
男人:“你個賠錢貨還想離婚,娶你就是為了生孩子的,孩子賣了你不能再生嗎?不然勞資娶你來干什么?!?/p>
女人跌倒在地上嘴角已經(jīng)出血,身上的淤青也還沒有消散淚水在眼里不停的打轉(zhuǎn)。
女人任然沒有妥協(xié)再次說了一遍“明天,我們就去離婚?!?/p>
男人被氣的滿臉通紅,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向女人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