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此時正在一心二用,群里沈辭的那一句先解決自己的尾巴讓張安下手更狠了,踩得腳下的汪家人不可抑制的發(fā)出一聲悶哼。
張安看著腳下苦苦掙扎的汪家人,冷笑一聲俯下身子直接把汪家人的嘴給捏開,找到嘴里含著毒的后槽牙直接給拔了出來拔完后又一拳打向那個汪家小首領(lǐng)的太陽穴直接把他打暈過去。
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血,向帶來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個汪家人就像死狗一般被帶走了。
汪家人都經(jīng)過殘酷的訓(xùn)練,對于疼痛更是能忍,有好幾次張安手下的人把人直接審死了都沒掏出什么有用的情報。 要知道張安的手下可有一個癡迷刑訊的主兒,這位主兒為了能更好的掌握受刑人的心理狀態(tài)和身體極限還專門去考了心理學(xué)和外科硬生生給自己讀成了一個碩士。
結(jié)果在汪家人身上受挫了好幾次,凌遲這門功夫硬是讓他給練熟了。
后來看張安是在是搞不定刑訊這套,沈辭就直接帶著最新研制的強力版吐真劑去了國外。
結(jié)果和那位主兒的交流不知道產(chǎn)生了什么偏差,那位主兒直接把把沈辭帶進了刑訊室,點了一桌子好菜天南地北什么做法都有,點到什么菜就把那汪家人的肉片下來,按著那道菜的做法做了一遍再加上一點吐真劑直接塞到了那個汪家人的嘴里,還一邊臉上帶著笑容的說:“沈先生覺得吐真劑有些難吃,特地為你準(zhǔn)備了失誤掩蓋了味道,你要好好的感謝沈先生啊”
沈辭在那位主兒把汪家人的肉給片下來的時候就傻了,胃里面一陣排山倒海,但是強忍著沒露怯,逼著自己吃了一頓飯。
結(jié)果這在其他人眼里就并不是那一回事了,在其他人看來老大的弟弟真是純變態(tài)啊,出完那個喪心病狂的主意后,直面行刑現(xiàn)場沒有一點情緒,在那個汪家人的慘叫下還能慢條斯理的吃飯,張安的手下看著舉止優(yōu)雅的沈辭硬生生嚇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張安手底下的那些人,看著沈辭,再對比了一下自家老大,滿意的在心里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還是自家的主好。
有時候情緒外放并不是什么壞事,像那位主那樣一刑訊就激動的其他人知道章程就不會惹他,但沈辭這種不聲不響的瘋更讓人害怕。
當(dāng)然,直起白毛汗的,不僅僅只有張安的手下,還有沈辭本人,沈辭聽著耳邊汪家人的慘叫,瘋狂的在群里@張安,崩潰的質(zhì)問張安,都收的什么手下。
這是一個雙向奔赴的故事,沈辭覺得張安的手下變態(tài),張安的手下覺得沈辭變態(tài)。
雙方都給對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慘烈印象。
沈辭午夜夢回時,耳邊突然響起了那位主,對汪家人說的話,猛地從床上掙扎起來,艸,死變態(tài),污人清白。我的風(fēng)評?。?!
對于汪家人來說,張安是有點邪性的,剛開始發(fā)現(xiàn)強行擄走張安不太現(xiàn)實,汪家人就改變了策略。
汪家人仔細觀察了張安家人的神態(tài)和作風(fēng),就開始,派人帶上人皮面具,去誘捕張安。
結(jié)果每一次剛到張安面前還沒說話,就直接被張安一刀給劈了,汪家人迄今為止還是沒想出來,張安是怎么認出來的?
張安,如果知道汪家人的疑問,一定會翻個白眼,我還能認不出來我自己嗎?
帶上人皮面具混入張安的隊伍也不行,照樣能認出來。
這就讓汪家人百思不得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