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吳邪真的是一個相處起來很舒服的人。
吳家人把他養(yǎng)的天真無邪但是也沒有把他養(yǎng)廢了。
吳邪的知識很淵博也很善于傾聽,他給胡天賜講述關(guān)于各個朝代的民俗知識,胡天賜給他描述了這么多年我走南闖北的離奇事件。
胡天賜講的很盡興,畢竟這么多年都沒有能說得上話的人。
開始穿來的時候,宋毓對這個世界是很抗拒的,虛假的人際關(guān)系,背景板式的父母,這讓宋毓覺得是在玩一場荒唐的游戲。
她自然不會想著出去社交,在這個世界上,她只相信自己。
更何況,張安的特殊情況就像一把刀一樣懸在宋毓的頭上,不知道哪一天這把刀就會落下。
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宋毓就極盡全力的發(fā)展她的勢力。
宋毓不知道其他的軀體會不會老,但她能確定張安這個身體他一定狠能活。
萬一其他三個都死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張安了,這不就是進實驗室的命嗎?
為了以后不進實驗室,宋毓可以說是拼了命了。
每天睜眼閉眼數(shù)不清的事情要處理,連在夢里她都夢著自己在拼命的工作。
等到宋毓的商業(yè)帝國打造出一個雛形,她又把張安沈辭另做了安排。
宋毓這個身份是一點黑都不能沾的,她賺的錢也必須是干干凈凈的。
所以有些事只能別人來,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很難,但是誰叫宋玉開掛了呢?
武力值夠,腦子也夠的張安就被安排到了國外,成了一個軍火商人。
而醫(yī)術(shù)高超的沈辭則在灰色地帶混的如魚得水。
唯一的錨點就是胡天賜,宋毓做了太多的事情,她已經(jīng)快忘記最初的她是什么樣了。
為了不迷失自己,胡天賜就作為米蟲出現(xiàn)了。
美食, 旅游,蹦迪,極限運動,傳統(tǒng)文化,什么好玩什么有意思胡天賜就會去做什么,以此來尋求精神上的放松。
大把大把的錢撒下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久而久之,胡天賜這位宋總最小的養(yǎng)弟,明面上的心頭肉,眼珠子,就成了不少人爭相討好的對象。
但是也成了不少人威脅宋毓的軟柿子,可沒有一個人能成功的。
現(xiàn)在胡天賜最大的能耐就是能跑,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吳邪也覺得和胡天賜聊的不錯,以前只有別人給他講故事的份,現(xiàn)在他也能給別人講故事了。
吳邪從心底冒出來了一種小驕傲,類似于一直以來的中等生,有一天突然拿了一個第一名的獎狀。
簡而言之,就是媽媽我出息了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吳邪看著胡天賜求知若渴的小嫩臉,暗暗下了決心,等下了斗,會多照顧這個小弟弟。
且不說他倆聊的這么投機,就憑著胡天賜的年紀和他剛開始送的那個手串,吳邪就覺得自己,有責任照顧好這個小弟弟。
吳邪覺著別看自己這個菜雞也是第一次下斗長見識,但是自己好歹家學淵源,知道一點東西,而這位小弟弟是純新手,而且屬實是天真浪漫了,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需要照顧的地方肯定多,進去斗里之后得多幫襯一點。
作者謝謝肉粽的金幣打賞
作者謝謝各位的收藏
作者謝謝送給我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