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仍不說話,江念晚眨巴著大大的桃花眼,神色玩味,語言輕佻,用純欲的嗓音附在他的耳畔誘惑著他:“弟弟,你確定不跟姐姐走嗎?姐姐家里很有錢呢,跟著我,我會疼你的?!焙舫龅臍庖幌乱幌碌?,吹在少年耳尖上,撩的少年耳尖通紅,少年只覺得耳朵癢癢的,看著面前女子玩味的笑容,他又羞又惱,這女人怎么靠她這么近啊。江念晚看著他的惱怒的神情,他覺得這弟弟的反應(yīng)太可愛了吧!忍不住笑了,少年雖然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神,但想到自己還在惱怒中:“你不準(zhǔn)笑,有什么好笑的嘛”他越想越委屈,連一個路人姐姐都笑他,他是不是太沒有用了,母親為了保護(hù)她也死了,自己身為男子卻不能保護(hù)好母親。思緒到這,眼淚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流。他哭泣時(shí),他的雙眼變得如湖水般深邃,仿佛容納了所有的悲傷和無助。然而,這也讓他更加真實(shí)和可愛,像一只受傷的小鳥,讓人忍不住想要撫平他的傷痕。江念晚慌了,她不過就是想調(diào)戲一下這小弟弟,咋還哭上了呢?江念晚滿頭的問號。但還是將少年摟入自己的懷中輕聲安撫道:“不哭啦,不如往后余生你與我相依為命,不離不棄,可好?”不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才讓他們母子分離,小家伙既然不愿意說那便罷了。只是不知道家里五位哥哥是否能接受他。少年在聽到江念晚這番話眼淚跟不要錢似的砸了下來,他想這一刻,是他這么多年以來他聽到最暖心的一番話吧。江念晚安撫著他,靜靜的等待著他,待他情緒平靜下來,他大大的狐貍眼中的淚水,如晨露沾濕了花瓣,微微顫動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了陰影。他的鼻子因哭泣而變得通紅,吸氣時(shí)像是在吹奏一首凄美的樂章。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低沉而壓抑的聲音:“姐姐,說好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苯钔砜粗臉幼樱滩蛔√舳海骸暗艿?,你跟姐姐回家,不怕姐姐吃了你嗎?”少年愣了一下,干凈清澈的狐貍眼閃過一絲狡猾,聲音低沉沙?。骸澳恰憬恪銜粤宋覇??”江念晚挑了挑眉,桃花眼微微上揚(yáng):“走吧,我?guī)慊丶摇!彼龑⒆约豪w細(xì)光滑無暇的手少年愣住了。家?他還有家?他父親將他母親趕出了家,他便與母親相依為命,可如今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他沒有家可回了。少年苦笑了一下,心中卻被她的話給溫暖了,伸出自己寬大的手掌,掌握住他的手,她的手,白皙而修長,宛如一曲優(yōu)雅的交響樂,每一個指尖都在跳動著靈動的旋律。那手上的皮膚,細(xì)膩如絲綢,光澤潔白。輕輕握住,如同掌握了整個世界的溫度。少年站起來與她比肩,江念晚1米7的身高硬生生比她矮了半個頭,江念晚突然問到:“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反應(yīng)過來:“溫清辭”少年的名字跟他本人氣質(zhì)很相符的,是清清冷冷的,潔身自好、文思敏捷、行云流水、知書達(dá)理。江念晚若有所思:“嗯,這是一個好名字?!彼螂娫捊o自己的助理開車過來接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