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他們遇到了警察將他們的車攔住,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
警察:“前面隧道事故封路了,你們邊上繞一下吧?!?/p>
聽見有事故,許鳶出于職業(yè)道德,問了句:
許鳶有人受傷嗎?
警察:“車都撞變形了,那人估計傷得挺嚴(yán)重的,120馬上就到了,你別在這兒擋著啊?!?/p>
許鳶好的,我知道了。
警察:“謝謝配合?!?/p>
許鳶找到一處空地,將車停下,解開安全帶,想要去救人。
孟宴臣你已經(jīng)下班了,而且120馬上就來了,你沒有必要去。
孟宴臣不想要許鳶去,他不想要許鳶因為醫(yī)生這個職業(yè),活得那么累。
許鳶哥哥,我是醫(yī)生啊,作為醫(yī)生,要有憐憫之心的,怎么能遇見傷者,卻不管不顧呢?
孟宴臣好吧,你去吧。
許鳶姐姐,你去嗎?
許沁其實是不想去的,但是剛剛許鳶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她不去,豈不是說明她沒有職業(yè)道德,不配做醫(yī)生嗎。
許沁我跟你一起去。
許鳶那哥哥你等等我們,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了。
孟宴臣好。
許鳶和許沁打開車門下車,來到警戒線那里,她們拿出醫(yī)師資格證給看守的警察看。
許鳶你好,我們是醫(yī)生,請問需要幫助嗎?
警察拿過兩人的醫(yī)師資格證看了看,便對著對講機說:“這里有醫(yī)生支援,需要讓她進去嗎?”
等到對講機那邊的人同意了,那個警察才把醫(yī)師資格證還給她們,說道:“跟我來吧?!?/p>
警察帶著她們跑到事故現(xiàn)場,那里已經(jīng)有消防員在救援車內(nèi)的人了。
許鳶在那里,看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身影——宋焰,他變化了很多,黑了,也壯了,沒有了高中時的那股痞氣,倒也多了幾分男子氣慨。
她偷偷瞄了眼自家姐姐,見她一直在盯著宋焰,嘆了口氣。你說說,這宋焰長得也不是很帥,而且現(xiàn)在的宋焰成了消防員,經(jīng)過消防員的訓(xùn)練,他都黑了,沒有高中時那么帥了,怎么還能引的她姐姐這般念念不忘呢。
她沒想到還能看到宋焰,果然,這世界還是太小了。
她們到了沒多久,救護車便來了,而那些消防員還沒有將車?yán)锩娴娜司瘸鰜?。許鳶想著,也沒什么自己能幫到忙的地方了,便想走了,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自己姐姐還站在那里看著宋焰,便拉了拉她。
許鳶姐姐,我們走吧。
許沁點了點頭,跟著許鳶一起走了。
許沁你看到宋焰的事,別告訴任何人。
許鳶愣住了,不是因為許沁說這樣的話,而是許沁語氣中的冷意實在是太明顯了,明顯到她想忽略都不行。
許鳶嗯。
回到車那里,孟宴臣已經(jīng)下車了,看到許鳶和許沁,就將駕駛座的門拉開,再次護著許鳶上車,為了以示公平,孟宴臣這次勉強幫許沁拉開了車門,然后才坐上副駕駛。
看到這區(qū)別對待,許沁不甘地咬了咬下嘴唇,上了車,重重地關(guān)上了車門。
車內(nèi),誰也沒有說話,許鳶是因為許沁的冷言冷語,有些傷心了,許沁則是因為孟宴臣剛剛的區(qū)別對待生氣了,而孟宴臣是因為明顯感覺到了許鳶的悶悶不樂。
孟宴臣猜測定是許沁與許鳶說了些什么,許鳶與許沁一起出去救人,能讓她傷心的,也就只有許沁了,想到這里,孟宴臣的眼里閃過一絲冷意。
他自己細(xì)心呵護的寶貝,如今卻被自己的姐姐惹不高興了,呵~。
回到家,許鳶將車停在了停車場,下了車,依然還是悶悶不樂了,她看了眼前面,許沁絲毫沒有要等她的意思,自顧自往前走,頓時更委屈了。
孟宴臣注意到了許鳶的小情緒,牽起許鳶的手,拉著她往前走。
等到快到家門的時候,許鳶看到許沁進了家門,才拉了拉孟宴臣。
孟宴臣回頭摸了摸許鳶的頭。
孟宴臣怎么了?
許鳶還在猶豫,孟宴臣也并沒有催,就那樣安靜地等著。
過了一會兒,許鳶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堅定地看著孟宴臣。
許鳶我看見宋焰了。
孟宴臣一愣,不過細(xì)想一下,又覺得并不奇怪了,確實,如果許沁見到了宋焰,那么很有可能會出聲警告,許鳶會傷心,也就說得通了。
孟宴臣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許鳶他現(xiàn)在是一名消防員了,剃了寸頭,也變黑了,沒有高中時期帥氣了,但是好像更吸引姐姐了。
孟宴臣摸了摸許鳶柔順的頭發(fā)。
孟宴臣鳶鳶乖,他們兩個人的事,我們不管,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許鳶媽媽是不會同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
許鳶還是很擔(dān)心自己這個姐姐,宋焰真的不適合她,所處環(huán)境相差太大了,他們在一起,也許剛開始的確會很甜蜜,但是時間長了,生活會出現(xiàn)許多矛盾的。
孟宴臣那不關(guān)我們的事,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只要他們自己覺得那個選擇是正確的,就可以了。
許鳶好吧。
孟宴臣牽起許鳶的手,拉著她走進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