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溫敏,是W市第11中學初三1班的FW女學生,因為我學習不好,性格孤僻,沒有多少朋友。這天我偷偷在課上喝快樂水。被突然傳出來的噪音嚇了一跳。貌似是廣播室的話筒因為接觸不良發(fā)出的噪音。
“同學們,剛剛接到緊急通知,有不法分子可能會對本校造成威脅,請各班老師緊急疏散學生(咳嗽),提前放學。(咳嗽聲)”(話筒掉落的巨響)
一些學生:臥槽,什么聲音?
不想學習的學生:臥槽,提前放學
老師:你們一個個的,都這么沉不住氣,我看你們到時候中考怎么辦?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我的課還沒講完?;厝ピ偌右粋€作業(yè),把我發(fā)群里的那五套卷子全部做完,做完后私發(fā)給我。
這踏馬,我要是寫了,我溫敏這兩個字,倒著寫。
(廣播室再度傳來聲音)
低沉的男性嗓音從廣播傳來:“同學們,請安靜,接下來,這則信息非常重要,請仔細聆聽,否則,本校將不會為你的安全負責?!?/p>
規(guī)則怪談是吧?太他媽扯了吧!
以下為游戲規(guī)則:
1、本校已與外界完全斷絕聯(lián)系,30天內無法離開。
2、現(xiàn)在在本校所有人之中,一共有三位重度感染者。請跟他們保持五米開外,他們身上的病毒可以通過呼吸,唾沫,觸碰,間接接觸感染。不要存在僥幸心理。
3、本次“游戲”一共存在三個陣營,每個陣營的人都各自為戰(zhàn)。分為感染陣營,未感染陣營,和拯救者。拯救者擁有神給予的特權。
4、一旦你被感染。你還有五天可救援時間,這期間你會非常痛苦。一旦超過五天,雖然你的癥狀會全部消失,但你會加入感染者陣營,感染者每天起碼要感染三名以上的對立陣營,否則第二天就會死亡。
5、為了分散病毒,每班將配發(fā)一張通行許可證,僅此一張丟失不補發(fā)。只有擁有通行證的人,可以進入超市,和一些功能類教室。
6、努力活到最后
教室里頓時亂作一團。
一個老師打開了后門,他不??人?,嘴角咳出了血:你們班有蓮花清瘟嗎,咳咳咳。
一個戴口罩的男生直接把他推了出去并把門上了鎖。接著拿前面的消毒液瘋狂的擦手。同時,他發(fā)現(xiàn)了一張通行證。
見到剛才場景的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臥槽,來真的?!”不知道哪個男生喊的。
老師更是直接嚇傻了,呆呆的愣在原地,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什么話也沒有說,任由班級吵鬧下去。
“夠了!你們這么吵還想不想活命了?!”班長李穎率先發(fā)言班級鴉雀無聲?!艾F(xiàn)在我們最主要的就是采購物資,規(guī)則中說了每個班都有采購資格,我們班…對啊可以讓溫敏去呀,反正她留著也沒啥用,對我們只有利沒有弊!讓她去還有些利用價值難道你們想白白送死嗎?”
勞動委員章程向來跟班長對著干班長讓他往東,他絕不往東,班長開門我上車,班長夾菜我轉桌,班長胡牌我自摸,咋看他咋不順眼。
“你真覺得一個廢物能幫我們處理好這事?你要真讓他出去他回來了都沒準給你感染了,他要是不回來那更完蛋,我們班不就沒物資了得活活餓死嗎?,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自作主張?往長遠的地方想一下。”
李穎:“那在座的各位有誰愿意主動去送死?要不你去?反正我肯定是不會去的。我們理應到那些沒有用處的人,發(fā)揮他們最后的價值?!?/p>
章程:“…我說不過你行了吧…”
“就是就是?!逼咂甙税说穆曇魪乃拿姘朔絺鱽怼?/p>
我不知所措任由他們推搡著,我死死抓住桌子盡量不會碰到任何人,憑什么?我難道曾經(jīng)虧欠過他們嗎?說的我是一個蛀蟲似的。就因為我沒朋友,沒能力,好欺負。但我并不想被這么對待。
一個人從我后面踹了我一腳,讓我整個人摔在了地上。痛感從我的身上開始蔓延,努力強撐著可以起來。那個人見我這副模樣似是惡作劇走了,走前踩著我的頭,說:“他媽的溫敏,我忍你很久了,你最好識相點,你要是再不出去收集物資,我就踩爛你的頭!”
琳濟源,我老子記住你了。我拿起了地上的通行證,踹開了班級門,但是一個沒站穩(wěn),滑倒躺在了地上。最后傳來了此起彼伏的笑聲。我連忙站起身,趕緊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我摸索著,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不絕于耳,我沒有先去看看有沒有物資,而且周游在各個樓層,這與原本的學校別無二致,同樣的飲水機,廁所水龍頭都能正常使用。
學校的小賣部很冷清,幾乎沒有人,看的出來來的很早,奇怪的是并沒有老板,換句更準確的話來說:她死了。
我盡力將速食產(chǎn)品捧在懷中,拿了將近一星期的東西,一些飲料,零食都拿了一半,這些的東西比外面的零食都幾乎要高上那么一兩塊錢,我將他們全部放在了一個黑色的垃圾袋里,并把他們藏在了垃圾桶里,我并沒有急著走而是老板的離奇失蹤有問題我想去聽點線索。
“老陳啊,你說這個游戲策劃者腦子是不是有病吶?想殺我們就殺我們,干嘛非得搞這么一出?”1班的采購者李冉道。
“公然挪用學校的廣播,不是一般人啊?!?班的采購者陳青青說道。
“他要是能是個正常人能把咱學校給封鎖了阿,指不定是個大人物,想看咱們這些學生在這給他表演呢?!?/p>
我得出以下兩點我個人猜測:
1.學校里只剩下老師和學生
2.這極大可能不是惡作劇。
正當我思索時,有人拍了拍我。
是舟舟!可是她沒有通行證?。?!
祁舟說:“傻子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通行證掉了嗎?跟了你一路了都沒發(fā)現(xiàn)萬一偷襲你不完蛋了?”
“誒好像不對,我會不會感染病毒了?!”我道。
祁舟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李冉和陳青青的聲音驟然停止,看著自己,考慮到我物資拿了很多,更不能輕易懈怠。
李冉他們開始搜刮為數(shù)不多的零食。
大概10分鐘后,他們走了。
“走吧,這里不安全?!逼钪圻厧臀夷弥芰洗吅臀艺f。
“更確切的來說是這里都不安全?!蔽业?。
“所以……我怕是被感染了……”我很擔心
“??不對你為什么出來了?”我這才意識到不對,班級只能有一個人出來而舟舟也出來了,莫非……
“你走之后……我想為你聲討,他們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我,最后李穎也出主意讓我也出來了說是有個伴陪你……算了……遲早都是要被感染的?!逼钪鄣馈?/p>
這些,畢竟是最好的閨蜜?!耙荒氵€是離我遠點吧…”
祁舟說:“早知道你會這么問,你的通行證上不寫著嗎?你是女巫,你現(xiàn)在擁有毒藥和解藥,可以立即使用,使用次數(shù)無上限,你可以通過意念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p>
“……真的嗎?等會兒?女巫?狼人殺?還真是游戲啊”
“真的呢,唉,早知道我出去了?!?/p>
“我可以知道我有沒有被感染嗎?”
“……你有藥你還怕這些?”
祁舟帶我來到了體育館器材室,密密麻麻堆滿了體育器械。
“你為什么會帶我來這?”我問道。
“在選擇物資的時候你就應該考慮到藏在何處,你做的很對,第一時間不是尋找物資,很顯然你有考慮到這點。”祁舟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很顯然她一直跟著我一針見血點到了我的不足。
“你為什么會選器材室?”我問。
“通常情況下,人們往往想到廢棄無人的地方,但是往往這是極不安全的。體育館那么空曠自然而然認為沒有人愿意藏在這里,至少夠放2天的,咱們還可以在這兒找到趁手的家伙事?!逼钪垡环挘c醒了我,我大概已經(jīng)想好了接下來的行動。
目前,祁舟還是一半可信一半可疑,這是生存第一步,除了祁舟無,人知曉我女巫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我究竟帶來的是毒藥還是解藥。
不過既然我的通行證上寫的是女巫,那剛才那兩個男生也有職業(yè)。所有來找物資的都是拯救者。呵呵,多諷刺啊,被眾人迫害出來找物資,還要拯救他們,憑啥啊!他們配嗎!不如改成復仇者,我要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