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停!
阿白停停停!
阿白首先勇敢地往前一站,定神看著那形態(tài)臃腫的女鬼。
阿白那個……那個,我不管你是否真的是鬼,總之,你可不可以聽下你這凄厲的哭聲?
女鬼看了阿白一眼,兀自擦了擦眼淚說道:
花枝蔓實在抱歉,我只是……只是看到花兒,有些激動罷了。
花布衣看看看到我?
花布衣你……
是誰?
她是誰?
花布衣凝神而望,當看到女鬼的容顏的時候更是一驚!
那女鬼的臉上全是脫了皮,好似長時間被浸泡在水里一樣。
女鬼看到花布衣驚嚇的樣子,仿佛知道了她的內(nèi)心想法,嘆了口氣。
花枝蔓我……是個水鬼,我生前,叫做花枝蔓。
歐陽云花枝蔓?
阿白姓花的?和阿花一個姓欸……
花枝蔓嗯……
花枝蔓昨日給阿花木牌的并不是我,是我托我的一個朋友送的。
花枝蔓這塊木牌,是一塊很重要的東西。
花枝蔓看了一眼花布衣,眼中流露出悲傷的神色。
花枝蔓幾日前花兒落水,我看見了她,她的雙腳被水草纏住了,手里還緊緊握著這塊木牌,于是我便幫她解開了水草,將她送到岸邊,直到有個人將她帶走。
花布衣那個人……是大石!
原來真正救她的不是大石而是這個叫做花枝蔓的水鬼?
原來昨日抱住她給她木牌的黑衣人是這個水鬼花枝蔓的朋友?水鬼的朋友那也是水鬼咯?
回想當天黑衣人抱住自己大腿的那一刻,然后再看了看花枝蔓……
臥槽!
花布衣猛地打了一寒顫。
花布衣那,那你知不知道,為什么那天我會什么事也記不得了?
花布衣突然想到這茬,往歐陽云身后再次縮了縮。
歐陽云是啊,那天花老弟為什么什么事情也記不得了呢?
阿白???什么?阿花失憶過了?
花布衣……
花枝蔓……
花枝蔓我實話和你們說了吧,那天我?guī)椭▋航忾_纏住她水草的時候,阿花曾瞇著眼看過我一眼,我怕……
阿白(打斷)哦~
阿白我知道了,因為她看到了你的樣子所以你把她的那段記憶抹去了?
花枝蔓嗯。
花布衣那……那你是誰?
花布衣哦,我不是問你名字,我是說……
花布衣補充道。
花枝蔓我……
花枝蔓垂下了眼簾。
她的眼簾還是挺長挺密的,生前……一定是個大美人。
花布衣想。
花枝蔓我其實是……
花枝蔓支支吾吾地看了一眼花布衣,眼中除了那莫名其妙的慈愛以外,便是夾雜著的一分……絕望?
阿白繼續(xù)說??!
阿白有些不耐煩。
花枝蔓我,我……我生前,是花布衣的娘。
阿白哦,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
歐陽云……
阿白???什,什么!你你你是阿花的娘?生出他的親娘?
歐陽云你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你是花老弟的娘親?
歐陽云盯著花枝蔓說道。
花枝蔓那塊木牌,是我臨死前交給她的,可是……我也證明不了我自己是花兒的娘親……
花枝蔓悲切地看著歐陽云身后一臉震驚的花布衣,苦笑道:
花枝蔓也許,我永遠也看不到真正的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