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居于深空,一位居于深海,何談相容,空生嗟嘆?!}記
幻境之地
水王子感受著背后女孩傳來的溫?zé)?,一時間,竟說不出什么。大概唯一不辜負(fù)她的方法,只有他竭盡全力,毫無保留地將這場傳輸儀式完成吧。
隨著儀式的持續(xù)進(jìn)行,令牌的外形漸漸清晰,幾乎觸手可得,他們即將到達(dá)成功的邊緣……
水王子(水清漓)“葉羅麗魔法……”
水王子再次用仙力加快了傳輸?shù)乃俣?,直到令牌的樣子真正凝實,他方才停止施法。令牌散發(fā)著溫暖的光,緩緩降落至水王子的手心,不失榮耀與崇高。
但在令牌降臨的那刻,打開的縫隙在漸漸縮小,很快就步入了消失的境地,另一個空間內(nèi)傳來了她最后的提醒;
荷念昔“記住,竭盡全力催動其中的力量,如果運(yùn)氣好的話,會有一道絲線指引你們的。你們不必?fù)?dān)心風(fēng)蕭然再次逃離,畢竟……”
話語未完,縫隙便徹底關(guān)閉,兩個世界再次切斷了聯(lián)系,那個原因也因切斷掩埋在了未知的風(fēng)沙中,也或許她從未想過告知。
水王子倒不在意,說起原因,他也倒略知一二,只是不太明晰,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僅需知道的,只是做法罷了。原因什么的,另談即可。
水王子(水清漓)“默兒……”
水王子只感覺背后的溫?zé)嵯?,下意識地抓住了即將落下的手臂,并迅速轉(zhuǎn)身,用另一條臂膀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地抱在了胸前,由于再次被詛咒侵?jǐn)_的身軀尚未恢復(fù),加之傳送也消耗了他部分的仙力,他未能站起,僅僅半跪著。
水王子(水清漓)“你怎么了?”
他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虛弱的她,心底里是說不盡的擔(dān)憂。
王默“我沒事,只是強(qiáng)行將力量抽離,有些疲勞罷了,休息一下就好了?!?/p>
她強(qiáng)笑著,掙扎著要從他的身上起來——她明白剛剛被詛咒折磨的他,身體上也不怎么好受——可無奈,虛弱的身體實在太軟,不足以支撐自己,她最終只能癱在他的懷里,即使有些過于親切。
水王子(水清漓)“默兒,你美麗的血色皮膚都有些蒼白了……”
看著王默虛弱到發(fā)白的臉,水王子一臉心疼,他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龐,不知道該安慰些什么。
王默“阿漓,別打趣我了,還是想想怎么使用令牌吧。”
王默扳過去自己的臉,拒絕了他的觸碰,同時提醒著本應(yīng)的正事。她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緣故,錯過時機(jī),那么先前的努力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水王子(水清漓)“好吧,默兒……”
水王子雖仍放不下掛念,但他也不想讓本就虛弱她焦心,加之他們的時間本就不多,不容拖沓,只得妥協(xié)。
水王子(水清漓)“葉羅麗魔法,水滴凝結(jié),水玲瓏?!?/p>
水王子原本想利用自己的力量引起令牌的共鳴,開始還算順利,水的力量輕易地纏繞在令牌的表面。但當(dāng)逐漸深入令牌的內(nèi)部時,霸道的力量開始了瘋狂的阻擋,不僅將潛入其中的凈水之力悉數(shù)鏟除,甚至連令牌表面的力量也被它一一“掙脫”。
水王子(水清漓)“怎么可能……”
除此之外,令牌還妄想從他的手中逃脫,但它不知道,水清漓終究還是水清漓,身為禁忌之地的二階,他還沒淪落到被一個令牌擺布的地步。甚至他還沒使用魔法,僅僅使用雙手,就將“調(diào)皮”的令牌抓在了手中。令牌奮力“掙扎”,卻僅是在他的手心搖晃,并無實際意義。
王默“阿漓,那我們這是失敗了……”
王默看著水王子被擊散的力量,失落地詢問道。
水王子(水清漓)“令牌內(nèi)的力量與我的力量并不融合,所以需要費些力氣,默兒,先在一旁坐著,等我好嗎?”
他將王默輕輕地放在地上,雖然支撐還有些勉強(qiáng),但為了不給水王子增添過多的麻煩,她還是掙扎著坐著,靜靜地觀望著自己的王子,期許他能成功。
水王子(水清漓)“葉羅麗魔法,水滴凝結(jié),水玲瓏?!?/p>
水王子嘗試加大了自己的力量,再次與令牌中的力量溝通,但每每到達(dá)關(guān)鍵時刻,都會受到一股力量的抵制,最終功虧一簣,他險些有了毀滅它的沖動。
王默“阿漓……”
王默看著不斷努力的水王子,自己卻無能為力,內(nèi)心不免傷痛。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是徒勞無功,只得含淚。卻未料,一只手在無意間撫上她的肩膀……
……
百風(fēng)谷·幻境大門
#荷念昔“既然事情已基本完成,那我先告辭了……”
見令牌的傳輸已經(jīng)成功,荷念昔不打算久留。她將掉落在地的信件拾起,指尖微轉(zhuǎn),它便消失在虛空。
羅麗“昔姐姐……”
羅麗用不易察覺的聲音嘆著,只贏得了她的最后一瞥……
之后,她便帶著自己的圣獸,消失在了原地,好似從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