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歌詞寫著那樣
“所有的對錯無所謂”
少年人的記憶總是短暫而又深刻的
那時候我們常常喜歡快點趕路
第1次公演,第2次 ,第3次,快點出道,再快點
可是越靠近出道的日子,我們就越多愁善感,就越想黏著彼此,越來越期待那沒有名字的自由
似乎去海邊已經(jīng)不是愿望而是執(zhí)念了
張極“妹妹呢?”
鄧佳鑫“你們不是一個隊的邁?”
張極“沒看見她”
張峻豪“出去玩兒了吧”
公演結(jié)束后你急著回學(xué)校接受考試
考試結(jié)束后你和朋友走在校園里聊天
陳芷“哎!初,我可好奇你們整天住在一起都聊些啥?”
李念初“嗯…他們聊游戲吧”
陳芷“那你呢?他們不帶你?”
李念初“跟著嘮唄”
陳芷“你說他們個個都是青春期的大小伙子,和你這小姑娘在一塊兒…”
李念初“我覺得他們也沒把我當(dāng)女的吧”
陳芷“不信”
李念初“你愛信不信…”
陳芷“我就是想不通…公司對你又不好,粉絲還整天罵你,你干嘛要回去”
李念初“舍不得吧”
陳芷“那你現(xiàn)在怎么又在北京上學(xué)了?一結(jié)束就往這兒跑”
李念初“人總是要給自己留后路的嘛”
李念初“上學(xué)就是最好的保障”
陳芷“念子我感覺你變了,變成熟了”
李念初“你呀”
那時候總是想著一起出道
冥冥之中重慶變成了13個人,另外的一個家
其中有一個人離開,剩下的幾個人都要一起難過好幾天,在無數(shù)個競爭和比拼之下是年少時的友誼托起了整個天空
那時不知道什么是對手,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是隊友…似乎“朋友”這個詞早在那一場又一場的公演,一次又一次的投票中變得沉重
但誰又能否認(rèn)那段回憶呢?
仍會在記憶當(dāng)中反復(fù)的愛上那個時候
……………………
張峻豪“妹妹你自己一個人嗎?”
李念初“嗯”
李念初“豪華單人間,而且我的床比蘇新皓的大多了”
張峻豪“羨慕死了”
張子墨“哎呀不看不看”
張子墨推著穆祉丞他們往外走,仿佛只要不看見,就不知道有這么豪華的住處
朱志鑫打量著房間里的布置,又看看你
心里盤算著什么
張峻豪“那什么,我們就在對面,你晚上有事就直接來敲門就行”
李念初“哎呀!還是我哥貼心”
李念初“看看你們”
穆祉丞“那我可以留下”
穆祉丞“我愿意”
李念初“受不了了”
……………………
規(guī)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左航抱著被褥安置在銀鑰匙的宿舍,和朱志鑫住在一起,但是不是怎的,一晚上就看見朱志鑫來鋪了個床極就抱著個被子不見了
想著應(yīng)該是和張極他們在一塊,就沒多想
“咚咚咚”
李念初“來啦”
李念初“阿志?”
朱志鑫“我…”
李念初“你怎么抱著被子?左航把你趕出來了?”
朱志鑫“啊…對!”
朱志鑫“左航他去那邊住了,我自己一個,害怕”
李念初“害怕…那你…要不和我一塊兒?”
朱志鑫“真的?!”
朱志鑫“咳咳…可以嗎?”
李念初“或者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去…”
朱志鑫“我愿意啊,當(dāng)然愿意了”
朱志鑫沒等你把話說完,就抱著被子把門推開擠了進去,把被子放在旁邊的凳子上
李念初“噗嗤…”
李念初“哎對了,你睡在哪兒?”
你把門關(guān)上,坐在床邊
抬眸看向朱志鑫一個大個子站在凳子旁
朱志鑫“我…打地鋪”
朱志鑫“你在看什么?”
李念初“啊…編曲老師留得作業(yè)”
李念初“你要一起嗎?”
朱志鑫“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