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澤讓澹臺燼留在冥夜身邊未嘗不可。
稷澤而且初凰現(xiàn)在幾乎都是住在宇神殿,澹臺燼有了冥夜這一層身份,要見蘇蘇也不是見不到。
(金神)清辭你的意思是,讓澹臺燼拜冥夜為師。
稷澤嗯嗯,只要這樣,澹臺燼才有機會。
(金神)清辭行吧,那就聽你的。
眼下也沒有別的好辦法,這是目前唯一最好的辦法,看來就這樣子了。
稷澤怎么,有了別人,就不要你夫君我了。
一下子,青辭就感覺到身旁濃濃的醋意,哎,還真是吃醋了,怎么就那么喜歡吃醋呢,又要哄了。
(金神)清辭我哪有,
(金神)清辭再說了,你也還沒有娶我,就自稱我的夫君,我答應(yīng)了嗎?哼哼。
稷澤是是是。
稷澤那不知道我們的青辭神君愿不愿嫁我為妻,從此琴瑟和鳴,永不分離呢。
話畢,期待的眼神望著青辭,青辭早已被他的甜言蜜語迷得神魂顛倒的,哪里還計較他剛剛的事。
(金神)清辭嗯……雖說有點敷衍,我勉強答應(yīng)了。
雖然沒有求婚,沒有鉆戒,也沒有鮮花,但有一個一心一意愛著她的稷澤,她也就知足了。
人不能太貪心,有了這樣就不要那樣,她從來都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金神)清辭等天歡跟蕭凜吃成親后,我們也成親,你要加油了。
青辭意有所指,稷澤瞬間秒懂,確實是該提上行程了。
稷澤嗯嗯,夫人放心就好。
稷澤為夫等著娶你回家。
(金神)清辭老流氓。
青辭佯裝生氣,但身體還是很老實的,靠在稷澤身上,倆人共處一輪明月下,殿內(nèi)灑滿月光,渡上一層層薄霜,跟金神殿帶來少有的神秘感。
原來在不知不覺聊天中,已經(jīng)天黑了,月神已經(jīng)當(dāng)值了,就她整天無所事事的,看來要給自己找點事干。
(金神)清辭我聽說天歡的嫁衣已經(jīng)在開始趕制了。
(金神)清辭明天開始,我就要開始監(jiān)工。
(金神)清辭稷澤,你最近有事嗎?
稷澤要緊的事沒有,小事倒是一大堆。
就是瞞著青辭,沒有告訴她而已,他已經(jīng)讓族內(nèi)的織女正在趕制婚服,當(dāng)然是要隨時回去忙碌忙碌,檢察一下進度。
(金神)清辭哦哦,那你忙唄。
(金神)清辭到時候我一個人去看。
(金神)清辭反正也沒什么事。
(金神)清辭你答應(yīng)我的事別忘了哈。
(金神)清辭澹臺燼要是來,你可一定要幫我哈。
稷澤知道啦,知道啦,為夫一定遵從妻命。
青辭乖乖的不說話了,靠在稷澤的肩膀之上,看著空中亮晶晶的星星,可真閃,以前看到的都沒有這么好看。
可能也是心境的不同,因為以前是她一個人,現(xiàn)在在心愛之人在側(cè),自然感覺是不一樣的。
只是,怎么看著看著,眼皮子在打架呢,是太困了嗎?
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等稷澤沒聽到聲音時,一看,某人已經(jīng)睡的香噴噴的。?
沒辦法,大夜晚,總不能讓她一直在外面睡著,而且稷澤也不忍心,他也做不到。
抱起青辭,起身,往寢殿走去,月光灑在身上,兩人的身影被拉長,形成一道獨特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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