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這都是好久發(fā)生的事,像小學生把戲似的,但故事的主人公也估計早就忘記了。
"嘿!我的好徒弟!去山下給我酒!老三樣!"說話的正是上文那個男人,他正姿態(tài)閑散地躺在搖椅里,雙腿悠悠地晃著,讓搖椅發(fā)出“吱吱嘎嘎"的聲音,午后的陽光燦爛又不耀眼,把男人曬得懶洋洋的,盡現(xiàn)慵懶散漫。
"師尊,你能不能戒酒!"而回話的一位少年郎,看上去也就16的模樣。他的眉毛修長,高挺的鼻梁,微翹的鼻尖,殷紅的薄唇,但是他的眼睛才是讓人最深刻的,他的一雙眼睛清澈明亮,那雙明亮的眼睛,宛如清澈河水一般。女媧娘娘像精心設(shè)計,在少年郎的右眼下方,點了如同一顆珍珠的痣,點綴在他的光潔白皙臉龐上,真是點睛之筆,讓人拍案叫絕。
"不行。”聲音一響起,少年郎的眼淚下一秒就要涌出來時,"行了,行了,不喝,不喝?!蹦腥藷o可奈何道,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的寶貝徒弟又在捏著他"吃軟,不吃硬"的軟肋,他怎么會有這個軟肋呢?只是他舍不得寶貝徒弟哭,只能寵著唄,真是甜蜜的負擔。
而他的寶貝徒弟聽到他這無奈的語氣,上一秒要哭,下一秒臉上就臉上就洋溢著微笑。"那我給你泡壺茶!"嗓音里隱著笑意,眼睛像月牙兒般彎起。少年郎轉(zhuǎn)身就高高興興地去茶室給他的師尊泡茶。
男人無奈地用左手揉了揉太陽穴,閉上了眼睛回憶著以前的陳年舊事。
后來他只記得他身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場景毫無目的地走著,他連白天,黑夜都不看到,只看到一望無際的白色世界。"雪很輕盈,但是又很重。"對,這是他暈前最后想著一句,因為他后面走著走著,睡著了,就倒雪地,被白色的雪覆蓋一層又一層。不知過了多久,本來就要被雪凍死或者…壓死?
然而卻被路過的清道派中的小情侶打鬧時無意發(fā)現(xiàn)的,帶回清道派中治療,又恰巧測出自身天賦異稟,被掌門許還山收為第九位弟子。
他到現(xiàn)在都感覺這像是在做夢似的,那有那么巧,像是有人在冥冥之中注定中安排好的。罷了,這種想不明白的事他就不多糾結(jié),早拋之腦后,這種答案早晚都會浮出水面。
唯獨有一件事,他至今無時無刻都一直在琢磨。就是他的名字。他忘了,他忘了他原本的名字,早在那個空白的空間就忘了他的名字。后來掌門許還山知道此事,取他為許名,也是尋名。
他忘的不單單是名字,尋找的也不只是名字。
或許命運早就在此刻發(fā)生改變。不,或許在當他在白色的空間,醒來的那一剎那,就變了。
"好了沒?我的好徒弟。"
"嗯!"
再后來他修煉,離開清山派,遇見跟他一樣在大雪中暈倒的8歲小男孩顧相遙,帶回去,拜他為師,教他修煉…
他喜歡這樣平常日子,也希望這樣一直平常下去。
[后面有點水,因必須碼到一千字。寫的不是很好,如果有那些地方錯誤或不當,告訴我一聲,會立刻改。
本小說的大鋼還是沒完全,只能寫一點,是一點,前面可能會大改或小改
本小說為男同文,但不太刺激,無女主,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