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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緩緩駛?cè)雽m門,經(jīng)過了層層嚴(yán)密的檢查,得以準(zhǔn)許進(jìn)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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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欣安適地躺臥于床榻之上,面露滿意之色。
柔水侍立一旁,手中端著一盤新摘的葡萄,面露愁容之色。
柔水輕聲提醒道:“娘娘,您這樣,是瞞不過陛下的?!?/p>
秦洛欣輕輕吐出口中的葡萄籽,用指尖輕抹唇邊的果汁,笑了笑,比著蘭花指,指向墻對面的水池,回應(yīng):“那我是否應(yīng)當(dāng)考慮沐浴于冷泉之中?”
聽到秦洛欣的話,柔水急忙搖頭,急切地說:“娘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總之讓我去樂音閣,免談!”秦洛欣冷著臉,繼而,翻身,被對柔水,然后,用被子將自己死死裹住,“大不了就是去祠堂跪著罷了!”
“哦!是嗎?”一句充滿戲謔的森冷話語從屋外飄來,眾人定睛一看,那不是別人,正是薛楓譽(yù)本尊。
柔水一時慌亂,撲通一聲,戲劇性地跪倒在地。
秦洛欣慢條斯理地轉(zhuǎn)過身,帶著一臉調(diào)皮的笑容:“陛下,難得你會在白日里來找我?!?/p>
薛楓譽(yù)的眸地已經(jīng)怒火翻滾:“這么想跪,那就跪著去吧!”
秦洛欣翻個白眼:“欣兒昨日落水了,就不能休息幾日嗎?”
薛楓譽(yù)走到秦洛欣的床前,秦洛欣抬著頭,顏色紅潤,沒有絲毫病態(tài)。
“你覺得你像個病人?”薛楓譽(yù)用手挑起秦洛欣的下巴,語氣寒冷,“你是要去祠堂跪,還是去……大牢?”
柔水嚇得一個哆嗦。
秦洛欣則一臉無所謂:“那就祠堂吧!”
薛楓譽(yù)收回手,甩了甩袖子,轉(zhuǎn)身,回眸瞪了一眼秦洛欣。既惱怒,又不知該如何懲罰秦洛欣。
“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給她送吃食。違者,殺無赦!”
薛楓譽(yù)說完,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屋子的人忍俊不禁。
秦洛欣搖搖頭,伸手扶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你是空氣嗎?”
隨即,秦洛欣就去了祠堂,安安分分的跪在薛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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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薛楓譽(yù)坐于御案前,批改著公文。夕陽透過窗戶,灑在他俊朗的臉龐上,微風(fēng)輕輕吹過,給這美好的一刻增添了幾分愜意。
檀佳玉輕笑著問道:“真不打算讓她起來?”
薛楓譽(yù)頭也不抬,繼續(xù)批改著手中的文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是她自己喜歡跪嘛!你又何必為她感到可憐。”
檀佳玉挑了挑眉:“也是!可這樣一來,兩月后的宴會,你打算怎么辦?”
薛楓譽(yù)放下手中的筆,終于抬起頭來,目光深邃:“那種女人,堅持不了多久,過段時間,自然而然,就會主動去樂音閣了?!?/p>
檀佳玉好奇地問道:“她以前也常這樣?”
薛楓譽(yù)回憶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剛開始,她也用心學(xué)過,可總是學(xué)不會,最基本的動作也難做到標(biāo)準(zhǔn)。后來……她一次又一次的逃學(xué),我也懶得管她了?!?/p>
檀佳玉聽后,忍不住笑了出來:“噢!原來如此。若我是她,也一定是受不了的,總學(xué)一些,自己壓根就不感興趣,還總是在這方面,備受打擊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