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意入喉,男人自昏睡中醒來,就見床前燃著一盞小燈,而面前則是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她的柳眉若煙,長睫如蝶,挽著一雙長長的辮子,一直垂到了腰間,燭光在她瓷白色的臉龐上映上淡淡的紅暈,一夕間,竟讓丁程鑫分不清在夢境還是在現(xiàn)實(shí)
南梔韻“唉,你醒了!”
見丁程鑫睜開眼睛,南梔韻的眸中有喜悅之色劃過,只對著他輕聲道。
丁程鑫的眼睛漸漸浮起幾分清明,他看著面前的少女,唇角便是浮起一份微弱的笑意,啞著聲音的喊了她一句
丁程鑫小姐,謝謝你
南梔韻沒事!
南梔韻“對了,你感覺好些了嗎?”
南梔韻清澈的眼瞳中蘊(yùn)著擔(dān)憂之色,想起他的傷,便是止不住的擔(dān)心。
丁程鑫好多了
丁程鑫微微點(diǎn)頭,他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少女,依然是用極低的聲音與南梔韻問了聲
丁程鑫外面,怎么樣了?
南梔韻自然明白丁程鑫問的是什么,如今丁軍中的人正嚴(yán)厲搜查革命黨的下落,外面人心惶惶,菜市口那邊更是每天都有革命黨被殺頭,而丁程鑫身為革命黨中的骨干成員,更是丁軍中的頭兒,丁軍中的人更是不計(jì)代價用一千個鷹洋的價格來懸賞代號破曉的下落(不過他們在沒也不會想到這個人會是丁程鑫),要知道在喬枝城,一整座的四合院,也不過才要一千個鷹洋。
南梔韻不敢將外面的情形告訴他,只溫聲安慰道
南梔韻你安心養(yǎng)傷,我已經(jīng)讓勻勻去看了,一有消息,他就會來告訴你
丁程鑫微微頷首,他并不知南梔韻口中的勻勻是誰,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相信她
丁程鑫躺在床上休息,不知過了幾時他主動開口
丁程鑫還不知小姐芳名,可否告知在下?
其實(shí)南梔韻在這里坐著也有些尷尬,見他主動挑起話題,她也不吝嗇直接回答
南梔韻我叫南梔韻!
南梔韻南風(fēng)不競的南,梔子花的梔,韻致翩翩的韻!
南梔韻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否告訴我?
丁程鑫在下丁程鑫
南梔韻你就是丁程鑫呀,我剛剛看到信件上寫的時候,寫的你是破曉呀?
南梔韻不是很理解,就將疑惑問出來了
丁程鑫破曉是代號,我是丁軍上尉
南梔韻???
南梔韻你是丁軍上尉,那你怎么可能是革命黨人啊?
丁程鑫有些猶豫 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他不得不謹(jǐn)慎
南梔韻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丁程鑫嘆嘆氣終是說出來了
丁程鑫我雖是丁軍頭目,可是我深知現(xiàn)在國家之時局,我想救國,不想成為棄國之奴
南梔韻好叭
南梔韻你很有志向
南梔韻這兩天你就安心養(yǎng)傷,你那邊兒……
南梔韻軍營沒事吧!
丁程鑫姑娘放心,軍營那邊我已打點(diǎn)好
南梔韻那就好,這兩天你先在這里好好休息,你養(yǎng)完傷之后再回去吧
南梔韻我會時不時來看你的,這里一日三餐定時都會來給你送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告訴他們就可以
南梔韻我就先走了
說完南梔韻不等他回話就趕緊走了
OS:完了完了!誤點(diǎn)了哥,哥哥該訓(xùn)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