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了
江戶川柯南這里是哪里
工藤新一似乎是一個游戲
兩個人在黑暗中對視,陷入沉思
工藤新一你…
江戶川柯南我是你,你也是我
江戶川柯南語氣淡淡的
“為何突然想起來要與我對弈了,素梔?”南宮爾雅對面的男人輕輕喝了杯茶,緩緩問道,他手中的棋子被輕輕夾在左手食指中指之間,隨后慢慢放于棋盤之中,勾起一抹淺笑,細長的雙眸里露出挑逗的神情。
男人身著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本束著一條白綾長穗絳,上系一塊羊脂白玉,現(xiàn)在不知為何已在他右手中把玩起來。外罩軟煙羅輕紗,眉長入鬢,烏黑的長發(fā)垂于肩上,他腰間佩劍早已卸下,放于棋盤一邊,月光之下,好似謫仙。
“今日可是十五耶,我這不是怕某個人睹物思人再想不開嘛,特地來陪陪你這孤寡老頭子?!?/p>
南宮爾雅淡淡道,雪青色的道服在月下襯得很白,一雙鳳眼故作俏皮的眨了眨,吐了吐舌頭,隨即看向棋盤,眉頭不經(jīng)意間皺起,而后輕輕整理了一下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暗暗吐槽道:果然就不該在這大十五晚上和這老頭子在房頂上對弈,又輸了。
“王手?!睂γ娴哪腥诵Φ?,“你又輸了?!?/p>
“李太白,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就不能讓讓我?”南宮爾雅故作氣憤的鼓起腮幫子,一臉幽怨道。
也罷,此次來本就是給他消愁的,當(dāng)次小丑又怎樣呢,他開心便好。
“還不是你下的……”李白靜靜看著南宮爾雅幽怨的神情,把太爛了三個字默默咽了回去,他知道,南宮爾雅要是不開心了,那么這個小世界外的其他十個執(zhí)行官能讓他活下來的幾率……是零。
“謝謝你能來陪我,素執(zhí)?!背聊肷魏?,李白默默起身,將身上的狐裘披風(fēng)披在了南宮爾雅身上,默默道,“夜深風(fēng)涼,去睡覺吧,“次元”不久之后就會送我們回去的?!?/p>
“我暫時還不想回去?!蹦蠈m爾雅收好棋盤,雙手抱膝,低頭喃喃道,“我想看完這個故事的結(jié)局,而且我還不想這么快看見那姓蘇的某人。”
當(dāng)啷。
那是李白袖中匕首掉落的聲音,此刻竟莫名有些刺耳,那匕首順著房檐滑到下面,泛著淡淡的幽光。
具體滑落到何處?
目光不及。
“為什么想留下來呢?”他緩緩問道,低頭看著她,震驚之余,滿是不解。
“我們的工作,修補次元的惡作劇,不就是這樣嗎,白堊。”南宮爾雅默默抬頭,兩人四目相對,“而且你這習(xí)慣也要改改,在我身邊時袖里其實可以不用帶匕首的。”
“可是……這個故事單單只有一個結(jié)尾……[天理]已經(jīng)打算放棄這個小世界了?!?/p>
“不,不,也許還有第三個故事?!蹦蠈m爾雅打斷了李白的話,低聲慢慢重復(fù)著,“也許還有第三個故事……我還不想放棄這個小世界,我還不想?!?/p>
說罷,她將自己抱得更緊,似是為了抵御一些夜晚的寒涼。
“加上你和圣主所說的與現(xiàn)在劇情走向不符的成分,應(yīng)該還有第三個故事放在中間,所以系統(tǒng)大概是按照圣主所說的開頭和第三個故事中間部分開始重新使這個小世界運作,編排劇情的。”
“你所說的那個結(jié)尾基本上也沒什么具體作用了,最大的用處估計也只能是為開頭提供幾個角色而已?!?/p>
南宮爾雅分析道。
她的眼眸,一時間變得和天上的月亮一般璀璨。
熠熠生輝。
“罷了罷了,那我便再陪陪你。”李白無奈道,“擁有了感情之后,素執(zhí)你果真與在零界時大不相同,這個小世界本來會被[天理]清除的?!?/p>
“你竟然也變得這么愛多管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