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夏天很熱,很少會有夏雨,那個時候不管走到哪里都會聽到蟬鳴聲,即使是坐在教室里,那種蟬鳴的聲音還是很明顯,可是盛夏仿佛也很奇妙,好像所有的相遇都從盛夏開始。
她們第一次的相遇,并不像小說中的那般美好,甚至有沒有誤會,只是普通的一次開學。
周已深這個學霸的名字有點像男生,但是人如其名,她就像全能一樣,貌似什么她都能做到最好的,只是相貌平平,帶了一副灰框的近視眼鏡,看上去整個人都呆呆的,社交也不太好,好像除了何夕,她這三年就沒接觸過其他人了。
高一她們沒有任何的接觸,只是有幾次是發(fā)作業(yè)罷了。這個故事的開頭是在盛夏里的高二,那個傳說中的分水嶺。
何夕上的高中,雖然在北京是排不上名次,但至少在海淀區(qū)已經(jīng)算是重點了,高中好像是重新翻新過一遍,教學樓和宿舍看著是那么的嶄新,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還種上了一點花,只是那些花不知道是被哪個人一直照顧著,隔幾天土壤就變得濕潤,只是并沒看到有人來。
何夕在沒住宿之前是自己住的,在新年后的一個月,她的隔壁就搬來了一個獨居的初三女生,聽說學習很好,拿的獎項也挺多,可除了去上學,人們就很少見她出來,即使出來了,別人打招呼,她也不會回話,她漸漸成了人們飯后閑聊的聚焦點,有人說她是啞巴,也有人說她有心理問題,何夕就是在這些閑聊里聽到了她的名字——周已深。
后來何夕也漸漸將她淡忘了,高一的開學日也被其他人的八卦吸走了注意力,沒有看到周已深,再后來,她們仿佛就像陌生人一樣,直到高二的那次座位排序,何夕才想起還有周已深這么一號人。
那天高二開學時老師,一再強調(diào)了高二的重要性,也按照成績分了座位,何夕被分配到了周已深的旁邊,周已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窗外,就再沒有其他活動了。
何夕覺得其實周已深長的還行,只是性格有些不合群,也不愛笑,每天也沒有什么大的活動,如果她開朗一些,或許會比自己都受歡迎吧,何夕暗暗的感嘆著。
何夕看著周已深這副樣子,就為她感到堪憂,她不會學習把自己給學傻了吧?她很難相處吧?何夕真腦中冒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念頭。出于是同桌,她主動自我介紹“我叫何夕,你可以叫我夕夕”。
周已深沉默半晌后,放下手中的筆,轉(zhuǎn)頭再次看向窗外開口到“小鄰居,忘了?”
何夕有點意外,她以前真的覺得周已深是個啞巴,她突然開口,聲音還挺好聽的,聽起來很溫柔、很明亮,她轉(zhuǎn)頭摘下眼鏡看向她笑了笑,何夕頓時紅了臉,何夕在懷疑周已深真的是女生嗎,她感覺自己被撩到了,其實如果周已深不戴眼鏡的時候還是很好看的,何夕的腦中突然冒出想和周已深戀愛的沖動。
何夕高一的時候體驗了住宿,早起晚睡、食堂的飯也不怎么好吃,高二就打算改成走讀了。
正好也可以和周已深熟悉熟悉,何夕的成績不高也不底,她們班里一共46個人,何夕基本每次都是20到23之間,可面對這種節(jié)骨眼何夕還是有點緊張,希望周已深這種大神可以帶帶她,周已深的成績在年級已經(jīng)算很好,每次都可以進前五,只是不愛說話,所以來向她問題的人很少。
其實想跟周已深熟悉的理由也就那么幾個,高二是分水嶺,也是青春躁動的開始,學習壓力太大,何夕大部分都是抄別人的作業(yè),抄的時候在故意改錯幾道,老師就看不出來了。
那時候班里的男生還都比較淘,每天總是變著法的找樂子,有一些女生也會跟著開一些小玩笑。
“何夕!老班叫你過去,你家長也來了”
說話的是班里的體委,長相很普通,就是個子高了點,笑起來還有兩個梨渦,名字叫楚國航。
“嘿,我才不會被嚇到”何夕早就習慣了體委的玩笑話,這個時候他一般都是沖大家開玩笑的。
“不是,是真的,老班真的叫你過去”
楚國航的臉上露出了嫌少的焦急,這下何夕也被嚇到了,她將手上的辣條包裝隨便的塞到了課桌里,又擦了擦手,就想去找老師。
“騙你的啦”
“唉!你有本事就站住啊”何夕手上拿著塑料尺子,裝出一副要打他的樣子,楚國航只笑了笑就跑走了。
周已深默默的看著何夕,她扎著高馬尾,只要稍微動一動后面的辮子也會跟著一起來,她的背影看著很活潑,好可愛啊……只不過這個念頭一秒鐘就消失了,周已深原生家庭管的嚴,父母從小就要求她要獨立、要優(yōu)秀,從那一刻起,周已深好像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何夕了。
這種喜歡,不是一見鐘情,也不是日久生情。
周已深喜歡上何夕了。
甚至只是因為她的一個背影。
—————————小彩蛋———————————
作者大大我好勤勞啊[捂嘴]正文1700字
作者大大一天1~2更,前面有一些虐[捂嘴偷笑]
作者大大后面肯定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