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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欞的縫隙,如細碎的金箔般灑落在床榻之上。劉沅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只覺得渾身酸痛,像是被人拆了骨頭又重新拼湊起來一般。她微微動了動身子,身旁的楊羨也隨之有了動靜。
楊羨長睫輕顫,緩緩睜開那雙狹長而魅惑的丹鳳眼,目光落在劉沅嬌弱的身軀上,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他伸出手臂,輕輕將劉沅攬入懷中,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沙啞與慵懶:“娘子,昨夜可還滿意?”
劉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腦海中回想起昨夜的種種瘋狂,羞澀與甜蜜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知如何作答。她將頭埋進楊羨的胸膛,輕聲嗔怪道:“官人,怎的一大早就說這般羞人的話?!?/p>
楊羨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在房間里回蕩,滿是寵溺。他輕輕撫摸著劉沅的發(fā)絲,說道:“娘子,往后的日子還長,我定要將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疼惜?!?/p>
日子就在楊羨的寵溺與劉沅的依賴中緩緩流淌,轉眼間,又到了一年的上元佳節(jié)。汴京的街頭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各式花燈璀璨奪目,將整個城市映照得如同白晝。
楊羨早早地便命人準備了華麗的衣衫,親自為劉沅梳妝打扮。他看著鏡中劉沅那清冷絕美的容顏,眼中滿是愛意,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娘子今日如此動人,定要讓這汴京的人都瞧瞧,我楊羨的夫人是何等的傾國傾城?!睏盍w笑著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
劉沅微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卻忍不住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就你會貧嘴,今日出去,可不許亂跑,得好好陪著我。”
“娘子放心,我定是一步也不離開娘子身邊?!睏盍w連忙應道,眼神中滿是寵溺。
兩人攜手走在街頭,上元節(jié)的汴京,到處洋溢著歡聲笑語。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賣桂花糖咯,香甜的桂花糖嘞!”“新扎的燈籠,快來瞧一瞧嘞!”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熱鬧非凡。
路過一處茶肆,里面正有說書人講著新奇的故事,不少人圍坐在一起聽得津津有味。劉沅下意識地朝里望了望,楊羨立刻心領神會,笑著說:“娘子可是想聽書?咱們進去坐會兒?!闭f罷,便引著劉沅進了茶肆,尋了個靠窗的好位置坐下。
茶博士很快便端上了茶水和幾碟點心,楊羨貼心地將劉沅面前的茶盞斟滿,又挑了一塊她愛吃的酥餅放在碟中。此時,說書人正講到精彩處,“那梁山好漢武松,赤手空拳竟將那斑斕猛虎打死在景陽岡上,當真是英勇無比!”眾人聽得熱血沸騰,紛紛叫好。
劉沅也被這精彩的故事吸引,聽得入了神,不知不覺間,臉上露出了專注的神情。楊羨看著她,眼中滿是溫柔,也不打擾她,只是靜靜地陪著。
待說書人講完這一段,劉沅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向楊羨,笑著說:“這說書人講得可真精彩,那武松當真是厲害?!睏盍w笑著點頭,“娘子喜歡便好,改日我再帶娘子來聽別的故事?!?/p>
出了茶肆,兩人繼續(xù)前行。前方的空地上,正有一群人圍著觀看雜耍表演。只見那雜耍藝人手舞長劍,劍花飛舞,寒光閃爍,引得眾人陣陣喝彩。旁邊還有人在表演頂缸,一個壯漢將偌大的瓷缸頂在頭上,輕松地做出各種動作,令人驚嘆不已。
劉沅被這熱鬧的場景吸引,拉著楊羨的手擠到了人群前面??粗蔷实碾s耍,她忍不住拍手叫好,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楊羨則在一旁緊緊護著她,生怕她被擁擠的人群碰到。
表演結束后,雜耍藝人開始向觀眾討要賞錢。楊羨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劉沅,笑著說:“娘子,給他們打賞些吧?!?/p>
劉沅接過銀子,走上前去,輕輕放在藝人的盤子里。那藝人連忙道謝,“多謝這位娘子,祝娘子和相公百年好合,恩愛如初?!?/p>
劉沅聽了,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回到楊羨身邊。楊羨攬過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聲說:“娘子,他們說得對,我們定會恩愛如初,白頭偕老?!?/p>
天色漸晚,街頭的花燈愈發(fā)璀璨。楊羨帶著劉沅來到一處湖邊,湖面上漂浮著許多蓮花燈,星星點點,宛如天上的繁星落入水中。
“娘子,我們也放盞蓮花燈吧,許個愿?!睏盍w說著,便去買了一盞蓮花燈來。劉沅接過蓮花燈,將它輕輕放入水中,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默默許愿。
楊羨看著她虔誠的模樣,心中滿是溫暖。待劉沅許完愿,他也學著她的樣子,雙手合十,心中默默許下心愿,愿能一生一世守護在劉沅身邊,讓她幸??鞓?。
放完蓮花燈,兩人沿著湖邊漫步。月光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微風拂過,送來陣陣花香。劉沅靠在楊羨的肩頭,輕聲說:“官人,有你在身邊,今日過得可真開心?!?/p>
楊羨低頭看著她,眼中滿是愛意,“只要娘子開心,以后每年的上元節(jié),我都陪娘子這般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