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宮子羽聞言愣了一下,看著神色無辜的宋云朝擰了擰眉,“這藥從你的屋子里搜出來的,你卻說這不是你的?!?/p>
“我的藥在我這里。”她說著,又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了另一瓶藥來。宮子羽手中的藥瓶和宋云朝手中的顯然還是有些差別的,宋云朝從未將自己的藥瓶在別人的面前顯露過,想要用這個法子陷害自己,是不是有點兒太敷衍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藥瓶子,猶豫了一下又繼續(xù)開口,“更何況……我的藥瓶子上,有宋家的獨有的標志,這瓶藥……有嗎?”
她說著,將藥瓶子底下宋家的標記露了出來,宮子羽下意識的查看了一番,確實沒有。他擰了擰眉,一時間有些頭疼。
“而且,我之前喘疾,帶的藥也不過是醫(yī)治喘疾的,和起疹子中毒有何關(guān)系?”她說著,又看了一眼上官淺的藥膏,努了努嘴,“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帶了藥。”
“既然都不能帶,那就一視同仁啊,怎么別人能帶,我不能帶?”她說著,雙手環(huán)胸滿臉的高傲,“說得好像我非要留在這兒一樣,好像我非想嫁給你們似的?!?/p>
她這話說完,宮子羽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本公子又沒說什么?!彼虼较乱庾R的開口,只是不曾想這話一出口就落了下風。宋云朝輕哼了一聲,“誰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意思。”
她說完往宮遠徵的身后退了退,“是角公子將我?guī)淼?,若是有什么事情找他好了?!?/p>
她說完,也不管宮子羽什么神情,扭頭就去看宮遠徵。那少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絲毫沒有想到這人會將目光轉(zhuǎn)向自己。
“徵公子,這些日子可要勞煩您了。”她說著,語氣比對這宮子羽好多了,宮子羽有些氣悶,他又沒說什么,這宋四怎么咄咄逼人的樣子。
什么還要勞煩宮遠徵?他難道會對她做什么嗎?
“和本公子有何關(guān)系?!睂m遠徵輕哼,似乎不太樂意被牽扯其中。宋云朝抿了抿唇,開口道:“自然是因為角公子?!?/p>
果然,一說宮尚角宮遠徵便有些撐不住了。他擰了擰眉,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的宮子羽,又想到她是宮尚角親自帶回來的女子,索性點頭,“本公子自然會護你周全?!?/p>
“那就多謝徵公子了。”她笑了一下,宮子羽更加的郁悶了。
他不過是問了兩句罷了,可偏偏宋四一番話叫他回不了嘴也就算了,案子也沒能查下去,甚至還出了宋四被人污蔑的事情。
宋云朝頓了一下,隨即看向了宮子羽,“對了,執(zhí)刃大人,既然是查案而來可就該還我一個公道,這藥是誰放在我的屋子里的,自然是要查個清楚?!?/p>
“我與各位無冤無仇,卻有人想要拿我當傻子,平白陷害與我,這我可不答應(yīng),我宋四平日里便是囂張跋扈了些,可是與這些人也毫無瓜葛,至于是誰這樣不要臉,也希望她夜里莫要做了噩夢,叫鬼壓床去?!?/p>
……
完